第五百八十八章 羨慕嫉妒恨
花無雙知道姑侄倆是一個鼻孔出氣,眼底閃過一道陰鷙的寒光,“不是我不帶她,是人家隻請了我們母子。”
“你帶著怡然,隻會顯得你這個繼母慈愛有加,子女和睦。”杜家姑姑說道。
花無雙是看出來了,杜怡然是鐵了心要跟著她了。
杜振燁露出了一絲嘲弄之色,抬手拍了拍花曉芃的肩,“姐,你知道杜怡然為什麽非要跟著我們去陸家嗎?她是看上姐夫了,想撬你的牆角呢。”
杜怡然感覺被剝掉了一層皮,裏麵的黑心都露了出來,“杜振燁,你不要胡說八道。”
杜振燁用著一種輕蔑的目光,把她從頭掃到腳,“別裝了,你看我姐夫的時候,一臉花癡樣,兩眼色迷迷的,嘴角還流哈喇子。不過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你沒我姐漂亮,沒有姐身材好,也沒我姐能幹,我姐夫是看不上你的。”
杜怡然一張臉漲得通紅,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我堂堂杜家千金,怎麽可能喜歡一個有婦之夫,你不要挑撥離間,損毀我的名譽。”
“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住了,千萬別自打耳光,勾搭有婦之夫,否則你就不再是星城第一名媛了。”
杜振燁俊朗的臉上掠過一絲詭譎的冷笑,這話就像塞了一塊骨頭在她的嘴裏,讓她吞不進去,也吐不出來。
他是故意這麽說的,杜怡然那點小心思,他怎麽可能看不出來,一來提醒表姐當心,二來斷了妄念!
杜怡然氣得五髒六腑都在抽搐,但又不敢表現出來,“你放心,我除了合約,從來沒想過別的。”
花曉芃笑了笑,表情雲淡風輕,“流水的情人,鐵打的原配。名流圈裏愛慕我老公的女人數不勝數,我早就習以為常了。這麽多年,女人們輪番來演醜角,我在旁邊看戲,看得是不亦樂乎。杜小姐要是想演,我也是不介意,我最喜歡看戲了。”
杜怡然嗤笑了一聲:“我怎麽聽說一個叫安安的,一直跟陸總暗通款曲,地位十分的穩定,還連孩子都生了,一生生了倆呢,可見陸總對其十分的寵愛呀。”
花曉芃攤了攤手,“有很多女人,一生都深陷在角色中,出不了戲,精神也變得異常了。安安就是其中之一,孩子是謹言助理的,已經做過親子鑒定了。不過,她一直沉浸在自編自導自演的戲裏,非要把孩子硬塞給我老公,我們也不能跟一個蛇精病計較,你說是吧?”
杜怡然癟了癟嘴。
在她看來,不能接受,一直在演戲的人是花曉芃自己。
慕容黛西已經跟她透露了,孩子就是陸謹言的,安安是陸謹言的情人,兩人的關係從來都沒斷過。
花曉芃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陸夫人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吧,隻要心裏覺得舒服就好。”
“姐,你是羨慕嫉妒恨,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杜振燁冷哼一聲。
花無雙斜睨了杜怡然一眼,“你現在是求著我侄女,要去她家做客,這副態度誰敢讓你去?”
花曉芃把目光轉向了杜姑姑,“杜夫人,我陸家請得是親戚,不是仇人。你們家杜大小姐不僅誹謗我的丈夫,還對我很不尊重,我請她弄清楚狀況,這裏是龍城,還沒有人敢在這裏對我不敬。另外,我陸家門規森嚴,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進的,說好了請兩位客人,多了一位也得事先通稟,經過同意才能進門,否則就是違背了家規。”
說完,她就按了電梯。
杜姑姑心裏抓狂,但好歹是商場上的人,有其圓滑的一麵,她立刻陪上了笑臉,“怡然有些任性,一時言語不周,還請你多擔待,我讓你給你道歉。”
“不用了,我受不起。”花曉芃丟下話,挽起姑姑走進了電梯。
杜怡然還想跟著進去,被杜家姑姑一把拽了回來。
“行了,你都把她惹惱了,她能讓你去就怪了。你這性子該收斂一下了,不要這麽衝動。”
杜怡然跺了跺腳,“我看到她,就恨得牙癢癢。一個出生低賤的女人,憑什麽嫁給陸謹言?”
杜家姑姑虛戳了下她的額頭,“我勸你還是實際一點,別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這段時間,你約了陸謹言多少次,全都被他的秘書拒了。他家裏有老婆,外麵還養著情人和私生子,哪裏還能有你的位置。我已經找名流圈的朋友打聽過了,花曉芃是陸老爺子指定的,她跟陸謹言離婚四年,跑去國外,陸家都沒準陸謹言娶別的女人,就等著她回來,複婚呢。你就不想想這是為什麽?”
“為什麽?”杜怡然問道。
杜家姑姑把她拉進了房間。
“聽說陸老爺子在遺囑裏規定了些什麽,如果離婚的話,會對陸謹言很不利。你看那個安安,孩子都生了,還連陸家的門都進不了,你要想取代花曉芃,幾乎是沒有可能的。除非你想像安安一樣,當見不得光的地下情婦。那可是把我們杜家的顏麵丟盡了,老夫人不剝了你的皮。”
杜怡然臉上一塊肌肉抽動了下,“姑姑,不要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現在她跟安安鬥得是熱火朝天,沒準兩敗俱傷,我豈不是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杜家姑姑撇撇嘴,“那就是時間的問題了,你先把目前這關過了吧,把合約拿到手再說。情勢已經對我們很不利了,你把花曉芃得罪了,她在陸謹言麵前扇幾句枕頭風,陸謹言還不把合約拿給花無雙母子?”
頓了一下,她又說道:“明天約一下花曉芃,你親自跟她道歉,”
杜怡然驚跳,“你讓我跟她道歉,你是不是瘋了?”
“想要做大事,就得能屈能伸,你不僅要道歉,以後還要對她客客氣氣的,不能因小失大。”杜家姑姑說道。
杜怡然想撞牆,她堂堂杜家千金,一向是盛氣淩人,居高臨下,隻有別人跪舔她,什麽時候向別人低過頭,玩過腰?
何況還是她最討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