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大殺四方
因為彈片是鐵的,時間久了,鐵片會在體內慢慢變質,從而汙染了孫建軍的血液,讓他的血液也變成了有毒的,腐蝕著他的內髒。
如果不及時處理,恐怕他指不定什麽時候就一口氣提不上來,一命歸西了。
檢查完畢,葉晨沉默的思考著對策。以孫建軍眼下的情況,想要徹底解決問題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一來需要手術,二來他年紀太大了,根本經不起這般折騰。
現在隻能用丹藥給他朔體,把身體裏的有毒物質給排出來,這樣才能穩定住他身體惡化的速度。
孫建軍見葉晨不說話,以為事情很嚴重,就開口道:“葉晨,有什麽你就說什麽,不用有顧慮,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最近我都懶得讓醫院那些醫生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葉晨笑了笑道:“孫爺爺,問題不大,就是你大腿、後背、以及小腹處的彈片,在身體裏停留的時間太久了,已經毒變,導致你血液有了一些問題,從而開始侵蝕你的內髒。我打算用丹藥把那些有毒的東西給排出來,至於你體內的彈片……”
葉晨沉思了片刻,又道:“不大可能取出來了,因為需要手術,太危險了。”
孫建軍和公孫建國聽了葉晨的話,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有震驚之色。
公孫建國搶先道:“你是怎麽發現老孫體內有彈片的?而且位置全都對!”
孫建軍也是一件震驚之色,難道葉晨的眼睛有透視功能?
“呃……”葉晨沒想到在他看來再簡單不過的事,會給兩位老人帶來如此大的震撼,想了想,找了個相對合理的借口又道:
“這個是因為我剛才給孫爺爺檢查身體的時候,發現他大腿、後背以及小腹這幾處又阻塞的情況。而孫爺爺又是軍武出身,除了彈片,應該沒有別的東西了。”
兩位老人聽了葉晨的話,又對視一眼,微微點點頭。
葉晨的解釋還算說得過去。
“那你也給我檢查檢查。”公孫建國伸出手道。
葉晨自然不敢推辭,又開始給公孫建國檢查。
片刻之後,他就檢查完畢了。
公孫建國的情況要比孫建軍好太多,他隻是隨著年紀越來越大,經脈好些地方都被東西給堵住了,隻要把經脈疏通,再活過十來二十年問題不大。
檢查完畢之後,葉晨才對公孫建國道:“公孫爺爺,你的身體底子很好,沒什麽大問題,就是經脈有些堵塞了,我這裏有一粒丹藥,回頭你吃下,把堵塞的經脈疏通就好了。”
葉晨取出裝丹藥的瓷瓶,先倒出一顆活血丹給公孫建國,又道:“這枚丹藥能夠把公孫爺爺你身體的內的血脈都清理一遍,過程可能會有些難受,最好身邊有人照顧的時候在吃。”
公孫建國接過葉晨遞給他的藥丸,放在鼻子邊聞了聞,一股濃烈的藥香味直衝鼻子,讓他精神一震,對葉晨道:“葉晨,老頭子承你的情。”
葉晨笑了笑,又從瓷瓶裏分別倒出一顆培元丹和活血丹,遞給孫建軍道:“孫爺爺,這兩枚丹藥其中一枚能夠把你這些年身體的虧空稍微的補回來,另外一枚的作用和公孫爺爺的一樣,都是用來清理體內有毒東西的。”
孫建軍接過丹藥,又問道:“先吃那一顆?”
“這顆。”葉晨指著活血丹道。
孫建軍點了點頭,小心的把丹藥給收了起來。
葉晨的大名他們早就聽李明博說過了,王媚必死之身都能被葉晨治愈,他們根本就沒懷疑過葉晨的手段。
“好了好了,身體也檢查完了,葉晨,你陪我下一局。”公孫建國說道。
反正這會也沒事,葉晨便坐在了公孫建國的對麵,和孫建軍一樣,執黑棋。
公孫建國讓葉晨先走,葉晨也不客氣,直接來了一招仙人指路。
“這開局……”公孫建國有些好奇的問葉晨道:“葉晨,你這棋跟誰學的?”
“自己琢磨的。”
“哦。”公孫建國點點頭,便不再說話。
一開始,葉晨走的還四平八穩,隨著時間推移,棋盤上的局勢越來緊張。
隨著時間推移,公孫建國落子的速度越來越慢,同時額頭上的皺紋也更深了。
他不時的抬頭看葉晨,見葉晨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每次到他落子,從不猶豫。
雙方又走了幾步,葉晨用一匹馬把紅方唯一的車給換掉之後,公孫建國立刻投子認輸。
“你這下棋的路子……”公孫建國“嘖”了一聲,搖搖頭道:“不是亂拳打死老師傅麽?怎不按套路來啊?”
葉晨笑道:“下棋如兩軍對壘,哪有什麽規律套路啊?不就是為了求一個勝麽?”
“可是……棋如人生……”
葉晨慢慢的把棋子擺放至位置上,淡聲道:“公孫爺爺,用棋看一個人的心性……準嗎?”
公孫建國微微一愣,隨即笑道:“自然是不準的,”
接下來,葉晨大殺四方,把兩位老人連同李明博在內,全都殺於馬下,以一敵三而不落下風。
他的棋風一會猛攻,一會又平穩,隻要抓住一絲上風,立刻窮追猛打,根本不給紅方片刻喘息的機會。
如果他落下風,那麽能賴則賴,能躲則躲,總之是為了勝利,無所不用其極。
李麗珍不懂象棋,她安靜的坐在葉晨身邊,像一個賢惠的妻子,為棋盤上廝殺的四人煮著茶。
這一番廝殺,就是三個多小時,直到窗外的天色漸晚的時候,這番廝殺才在紅方大敗之中結束。
“不來了,不來了。”孫建軍有些生氣的丟掉手裏的棋子,說道:“年輕人怎能這般下棋?鋒芒畢露,不留餘地。”
葉晨一邊收拾棋子,一邊笑道:“孫爺爺,這世道,溫順的人活不下去啊。”
孫建軍被葉晨這話說的微微歎了口氣,說道:“是啊,弱肉強食,物競天擇,誰說不是呢?”
整棟別墅就孫建軍和一個保姆居住,他老婆前些年走了,孩子也全在京城各部身居要職,孫子孫女也沒人願意回南市這個寒冷無比的北方城市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