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往事
而是平靜的說:“爸爸,你的選擇很對。”
隻是,金媛媛撫了撫肚子,她很肯定,她的母親選擇了她。
如她所想,聽到金父回答的母親誓死不從,她說,保小,還對醫生說,要是她的孩子死了,那她也不會獨活。
母親性格溫柔卻又倔強,金父很了解她,她這絕對不隻是威脅,沒有辦法,金父眼含熱淚的對醫生說:“我兩個都要。”
幸運的是,結果是好的,雖然母親大出血到輸血昏迷,但幸運的是,她們兩個一起回家了。
可惜,因為生她難產大出血,讓母親元氣大傷,在她三歲的時候,離開了。
明明對母親沒什麽印象,但在聽到這的時候,她感覺她的心髒一陣陣刺痛,她的命,是她媽媽爭取來的,如果換成是她,她想她也會這麽選擇。
想起溫柔的妻子,金父的情緒也低落下來,他深吸口氣,繼續說:“我很愛你媽媽,所以寧願守著你們一個人,也不願意再找,而遇到你們周姨,是一個意外,但我想,也是命中注定,是你們媽媽看我一個人太孤單了,才讓我遇到你們周姨。”
“你們周姨的性格跟你媽媽很像,包括愛好,甚至是廚藝,第一次吃你們周姨做的飯菜,我還以為是你們媽媽回來了,我已經很久,沒吃到過這種味道了!”
金父沒有講跟周阿姨的相遇,金媛媛心裏卻已經有了答案。
周阿姨是父親對母親的一種慰籍,也是孤單是的慰貼,她不該反對,也無法反對。
“爸爸,剛才的話我會找周阿姨道歉,你們的事我不反對了,爸爸,抱歉。”金媛媛俯下身,抱了抱她的父親。
她長大了,他也老了。
看著金父臉上欣慰的笑,金媛媛深吸口氣,轉身去找周阿姨,走了兩步,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爸爸,幫我個忙吧。”她彎起眼,笑得狡黠。
金父一口氣沒上來,險些岔氣,看著笑得一臉狡猾的金媛媛,他警惕道:“什麽事?”
“呐,很簡單。”金媛媛依偎到他身邊,笑眯眯的把調查的事說了出來。
本來一臉隨意的金父聽完,神色頓時嚴肅起來,跟金博深一樣,很肯定的拒絕:“不行,這件事沒得商量。”
金媛媛:……。
“為什麽啊?”她很不解,雖然單純任性但不代表她傻,她大哥和父親這麽忌諱這件事,已經讓她起了疑心。
金父神色嚴肅,沒有解釋的意思:“這件事你不用管了,好了,你不用去跟你周姨道歉了,這件事我會跟她說清楚。”說完,金父起身離開。
絲毫不給金媛媛糾纏他的機會。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金媛媛狠狠跺了跺腳,臉上帶著倔強:“你們不讓我管,我非要管,我倒要看看,沒了你們我還就調查不到了。”
家裏不給幫助,金媛媛決定去找偵探社,但霍靳川的名聲太大了,一聽到是調查他,所有偵探社都回絕了她。
氣的金媛媛大動肝火。
又到了跟萬月月約好的日子,兩人碰了麵,臉色都不怎麽好。
萬月月問:“調查的怎麽樣了?”
金媛媛不願意在萬月月麵前低一頭,不答反問:“你呢?”
萬月月比她直接,垮著臉搖了搖頭:“毫無進展,黛黛姐很有規律的上班下班,就算我約她一起吃飯,一旦說到那裏,她就不回答了,或者是轉移話題,我毫無辦法。”
聽著萬月月的話,想到她處處受阻的調查,金媛媛也喪了:“我也一樣。”她也顧不得跟萬月月爭強鬥勝了,把遇到的那些困難都說了出來。
說完,兩人大眼瞪大眼,都傻了眼。
“怎麽辦?”
“怎麽辦?”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出這句話,看著對方,兩人越發的喪了,真的是,毫無辦法。
最後,金媛媛說不行她從黑市找偵探調查,萬月月深知黑市的危險性,當即拒絕了她,說她來想辦法。
最壞的結果無非是她跟萬城主動低頭和好,也總比金媛媛去黑市來的安全。
兩人分開後,萬月月回到了她租住的公寓,打開房門,正看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吃著零食賴在她這裏不走的男人。
她本就心情不好,這下看到他這樣,心情更不好了。
“往那邊坐。”她冷著臉趕著男人,男人看她一眼,往旁邊挪了一點:“誰惹你了?”他問。
不問還好,一問萬月月就氣不打一處來。
調查不順心,和好不順心,就連這男人都給她添堵。
“你還好意思說,我明明是救了你,你不報恩就算了,還賴在我這裏不走,我一個黃花大閨女家裏住著一個男人,你讓別人怎麽看我,你,你……。”種種怒火交織,萬月月直接氣哭了。
男人呆呆地看著她,懵了。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拿起紙巾就給她擦眼淚,臉上帶著無奈:“你看你,看我不順眼你可以罵我打我都行啊,有必要把自己氣哭嗎。”他說著,輕笑一聲,臉上帶了幾分笑意。
“我看你不是因為我才被氣哭,是不是有些事進展的不順利?”
男人這話說到點上了,萬月月一把奪過他手裏的紙巾,自己擦起了眼淚。
越想越覺得羞愧,她這的確有些小題大做了,這件事有不是他的錯。
但,要她道歉她又說不出口,萬月月把紙巾丟進垃圾桶,生硬道:“我回房了。”
剛要起身,手腕被抓住。
她垂眸,看到手腕上男人的大掌,溫度從他的手心傳入她的手腕,厚實又溫暖。
“需要我幫忙的你可以告訴我,我絕對不會拒絕。”男人的眼神真誠。
萬月月看著他,心裏委屈與感動交織,她張了張嘴,說出一句:“你能行嗎?”
金博彥:……。
他咬牙切齒道:“難道沒人告訴過你,不能質疑一個男人行不行嗎?”
“沒有。”萬月月一臉無辜的搖頭,她接觸的男人本來就少。
有一些知道她的家世後對她萬般討好,根本不敢跟她說這些。
唯一一個對她圖謀不軌的,還被她暴打了一頓,當然,也沒機會對她說這些。
嚴格來說,這人算是第一個跟她說這話的。
“其實,我也不是質疑你。”萬月月跟他解釋著:“這件事涉及的人讓很多人忌憚,我就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