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祁姚自殺未遂
哪一步啊……
金媛媛仔細思考一下這個問題,最後訕笑一聲,“這個怎麽回答呢?其實也沒什麽實際的發展。”
“嗯?”時黛頓時起了好奇心,“珍珠,別告訴我你沒把握拿下嘉琮。”
“當然有了!”金媛媛頓時一本正經道,“但是黛黛姐,你應該清楚,不向男人表白是我的原則!”
感情裏麵誰先開口誰就是被欺壓那個,再說了,如果真的足夠喜歡的話,遲早會忍不住表白的。
時黛怔了一下,難道金媛媛一直在等嘉琮跟她告白麽?
“那嘉琮和你說了嘛?”她更好奇任嘉琮是什麽反應。
說到這個,金媛媛就忍不住歎了口氣。
如果任嘉琮早告白了,她至於還這麽苦惱嗎?
時黛看她的反應,就知道兩人還沒有修成正果。
作為任嘉琮的親人,時黛也忍不住給自己弟弟說幾句好話。
“嘉琮是個很堅強的孩子,他從任家出來後,一直自力更生,你放心吧,他一定不會辜負你的,等他工作步入正軌了,你就可以和他好好在一起了。”
“這些我都能理解。”金媛媛單手托腮,略微有些苦惱,“黛黛姐,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是三分鍾熱度。我就擔心,等著等著,我就不喜歡任嘉琮了。”
“咳咳――”時黛剛準備喝水,聽到他這句話,差點沒被嗆死。
這丫頭還真是……
時黛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金媛媛看到時黛汗顏的反應,調皮的笑了一下,朝外麵看去,見到任嘉琮回來了,她連忙起身走了,“黛黛姐,我找嘉琮吃飯去了,你不要把剛剛那番話告訴他。”
“去吧……”時黛有些無奈。
她重新坐在辦公桌前,手機振動了一下,收到了霍靳川的消息:工作忙完了麽?
時黛低頭笑了一下:還差一點,怎麽了?
霍靳川:下個月熙妍過生日,我預訂好了南洋島的山莊,我們一家人過去簡單的度個假。
南洋島?
時黛忽然起了興趣。
說起來,她確實也沒有好好放鬆過,這次能和家人一起去海邊,也是不錯的決定。
想著,時黛便回複了個好字。
……
“嘉琮,最近祁姚沒再騷擾你吧?”金媛媛坐在任嘉琮旁邊,拿著刀叉,試探性的問。
“沒有。”任嘉琮搖頭,見她盯著自己,忍不住笑道,“我二十四小時給你匯報行蹤,如果她來了,你能不知道麽?”
金媛媛輕哼了一聲,“那個女人啊,就是沒安好心,我讓你離他遠點,是為你好。”
“我知道。”任嘉琮點點頭,並不反感她這麽做,他知道金媛媛本性不壞,隻是有些大小姐脾氣罷了。
倆人正聊著,任嘉琮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上麵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但這串號碼他很熟悉,是祁姚的。
“怎麽了?”金媛媛見他拿著手機不說話,感到奇怪,“誰打來的電話?”
“祁姚。”任嘉琮皺緊眉頭。
“給我!”金媛媛伸手拿過他手機,說曹操曹操就到,她得好好罵她一頓!
任嘉琮把手機遞給她。
金媛媛接過手機,準備好好罵她一頓,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祁姚虛弱的聲音。
“嘉琮,救我……”
“祁姚,你又想幹什麽?!”金媛媛擰緊眉頭,聽她氣息微弱,不像是裝出來的。
“咳咳……救我……我……咳咳……”
“祁姚?”金媛媛怔了一下,再次喊她的時候,她那邊已經沒了回應。
“怎麽了?”任嘉琮擔憂的問。
“祁姚好像出事了。”金媛媛顧不上和她的深仇大恨,開始拿起包包往外走,“你給黛黛姐打電話,我開車去公寓哪兒,她剛剛氣虛很虛弱,我擔心有什麽生命危險。”
雖然她很討厭祁姚,但她也清楚,她不是蘇晚瀅,而且她從來沒有,因為討厭過一個人,討厭到希望那個人真的死掉。
“好。”任嘉琮連忙拿出手機,給時黛打了電話。
時黛接到電話,也急忙趕去公寓。
三人趕到公寓,一進去,金媛媛就感到有些害怕,公寓雜亂,地板上有絲血跡。
任嘉琮握住她的手,柔聲安慰道,“別怕,你們先在客廳等著,我進去看看。”
“好。”金媛媛點點頭,什麽看到太血腥的場麵?
任嘉琮往臥室內走去,床上沒人,但浴室的門卻是敞開的,他走進去,瞳孔一縮,渾身都僵住了。
祁姚半裸著身體躺在浴缸內,她手臂伸在外麵,手腕處不停的流著血。
“祁姚?你醒醒!”任嘉琮上前,朝外麵大吼了一句,“快點叫救護車,她割完自殺了。”
金媛媛嚇了一跳,臉色煞白,“她好端端的,為什麽割腕自殺?”
時黛握著她的手,喊了救護車,隨後進去查看祁姚的傷勢。
索性傷口並不深,雖然流了一定的血,但並沒有致命的危險,隻是失血過多,暫時昏倒了。
等救護車來了後,任嘉琮放心不過,跟著救護車一起去了醫院,她們便也一塊去了。
來到醫院,祁姚被送往搶救室做檢查。
任嘉琮皺緊眉頭,感到疑惑,“祁姚為什麽忽然會自殺?”
“我也不清楚。”時黛搖搖頭,這時接到霍靳川的電話,她走到一旁摁了接聽鍵。
“怎麽還沒回來?”霍靳川低沉的聲音傳來。
“祁姚自殺了,我們正在醫院。”時黛歎了口氣,為這個悲慘的女人感到惋惜。
“自殺?”霍靳川臉色猛地一沉,下意識的想到任嘉明,便把囑托任嘉明的事情,告訴了時黛。
“你的意思是,任嘉明刺激了祁姚,所以她才輕生嗎?”時黛有些意外,同時感到慶幸,“幸好她及時給嘉琮打了電話,否則真的就去世了。”
祁姚對她來說,隻是個熟悉的陌生人。
她對她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和仇恨,但也不想她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出事,否則時黛會良心不安。
“手術結束了,我來接你。”霍靳川明白時黛肯定有些自責,便也沒再說更多的信息。
良久,他還是忍不住勸了句,“她和任嘉明的事情,與你無關,別感到內疚。”
“我知道。”時黛訕笑一聲,“可能任嘉明會錯了你的意,或者說的話太狠了,才讓她這樣的。”
“我會找他問問詳細的情況。”霍靳川臉色很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