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能殺他第二次
“各位,我和劉先生畢竟是初次見麵,直接邀請他給我切蛋糕未免太沒禮貌,這蛋糕還是我自己來切吧。”
到底,吳染把霍靳川當成了目標,就在也看不上別人,哪怕湊合也辦不到,她當眾拒絕了劉謅。
眾人臉色各異,除了笑笑頷首示意,不敢多說話,生怕得罪人。
劉謅臉色變得難看,惡狠狠的看了吳染一眼,冷哼一聲,見她果真自己切蛋糕,氣的甩手走人。
雖說吳染在霍靳川這裏丟了麵子,卻也因為沒有因為吳家的事情委屈自己,向劉謅那個醜八怪低頭,而找回一下顏麵。
這出戲,時黛看的乏味,揉了揉發酸的腰,準備招呼霍靳川走人。
還不待她說話,先看到吳夫人走了過來。
吳夫人赤裸裸掛著興趣的眼睛落在霍靳川身上。
那男人像木頭人,垂著眼眸,從時黛角度看過去,側臉剛毅的線條透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遲遲得不到霍靳川回應,哪怕是個眼神交集都沒有。
吳夫人失落的收回目光,一想,自己的女兒剛剛當眾跟他拋橄欖枝,他轉身就和自己眉目傳情,屬實不妥。
於是,她心裏的不舒服消散了幾分,看向時黛。
“霍少夫人,今日來參加小染生日宴會的人太多,照顧不周的地方,請見諒。”
這說話的方式,和以前天差地別。
時黛客氣的笑了:“吳夫人客氣了。”
“霍少夫人,移步聊兩句可以嗎?”吳夫人以為時黛會因為她們關係從情敵變成‘合夥人’而態度好一些,誰知道這麽客觀。
轉而一想,要是時黛突然變得太熱情,霍靳川又或許會起疑心。
於是,在吳夫人想入非非的情況下,成功的把自己套牢了。
“不方便。”霍靳川冷聲打斷吳夫人的念頭。
時黛身體微僵,微張的小嘴看著霍靳川,瞪大的杏目裏一片愕然,她確實是在想辦法委婉拒絕吳夫人,誰知道霍靳川先開口了,並且語氣不容置疑。
霍靳川起身,骨節分明的大手包裹住時黛柔弱無辜的小手,二人站了起來。
“我們走吧。”說話間,他已經拉著時黛往門口走去,連和吳夫人這個主家,更甚至吳染那個主角,打聲招呼的意思都沒有。
回去的路上,沉默了許久的霍靳川總算沉不住氣,率先開口。
“我不管你打什麽鬼主意,也不該和目的不純的人勾結到一起。”
一開始還以為她有計劃,可這一場宴會,霍靳川開始用‘鬼主意’形容她的計劃。
足以見得,他已經從吳夫人看他的熾熱目光中,多多少少猜出來時黛的計劃裏,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賣力’了。
時黛悻悻一笑,語氣不乏帶著討好:“勾結就嚴重了,你放心,我自己心裏有數。”
霍靳川從鼻腔裏發出一聲輕嗤,拿鄙視的眼神掃她一眼,不在說話,卻也沒有深究。
橫豎,他還能被時黛給賣了不成?
一場宴會,並沒有給時黛的計劃帶來什麽進展。
卻驚擾了吳染,讓吳染不在對吳夫人十分信任。
第二天,關於吳染舉辦生日宴會的新聞沸沸揚揚,多多少少會有負麵的影響。
覺得她不該在這個時候舉辦這麽大型的宴會,甚至有幾張吳染和別人攀談時笑逐顏開的照片,一點兒也看不出她難過來。
這給吳染帶來了很大的弊處。
甚至連吳家下人都在私下議論這些事情。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一大早,吳老先生的看護聯係吳染,說吳老先生已經醒了。
初醒要在重症監護室觀察半天,確認沒有任何危險,才能轉入普通病房。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消息被霍靳川封鎖,若不是吳染買通看護,根本不可能知道!
吳染慌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出去。
時母趁著沒人注意,溜進她的房間。
“染染,你怎麽了?”時母看到以為她是因為網上的流言而情緒失落,在她身邊坐下來之後,心疼又略帶責備的目光看著她:“當初你若提前跟我說一聲,怎麽會有今天這個地步?”
“那個吳夫人,根本沒安什麽好心!”
吳染本就夠煩的,哪裏還願意聽時母嘮叨?
她不耐煩的站起來走到窗邊:“你有完沒完?我已經夠煩的了,你能不能不要來煩我?”
“我這是關心你!”時母站起來,緊跟著走過去,“現在,你打算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吳染脾氣突然暴躁起來,“我費盡心思除了那個老東西,想嫁禍給時黛,而我可以帶著吳家財產嫁給霍靳川!”
“可現在呢!?霍靳川根本不理我,吳家那個老東西竟然要醒了!一切都完了!”
聽說吳老先生要醒了,時母心裏‘咯噔’一聲,僅僅慌亂了一秒鍾,她就冷靜下來。
“別怕,別怕,現在那吳兵不是已經認罪了嗎?吳老先生不會發現蹊蹺的!”
“是我親手用台燈砸的他的頭!他怎麽可能不會發現蹊蹺!?”
吳染惱恨,這老不死的命太大,那樣竟然還不死!
時母驚的瞪大眼睛:“你……你簡直太傻了!這種事情為什麽要親自動手?”
她以為,吳兵認罪,雖是吳染花錢買通的,但也僅僅是買通不供出她這個幕後主使。
誰知道,竟然是替她頂罪!
“現在好了?”時母急的如同熱鍋上的碼字,“怎麽辦?那老東西醒了,怎麽辦?”
吳染本心亂如麻,如今時母比她還慌亂,她反倒鎮定下來,那顆心,也硬起來了。
“我能殺他一次,自然也能殺他第二次!”
吳染把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盯著遠處的眼睛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時母徹底不認識吳染了,她傻呆呆的看著吳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門外,站著一抹身影,吳夫人滿臉驚愕,顯然也是沒想到吳染的膽子竟然這麽大!
轉而,她眼底一抹算計的精光,思襯片刻,轉身離開。
一大早,時黛就聽霍靳川說吳老先生醒了。
“那我們趕快去醫院看看吧?”時黛站起來要走。
霍靳川放下疊著的雙腿,整理一下西裝,隨手拿了她的羽絨服,跟著她走出家門。
一出去,一陣寒風吹過,鑽入時黛衣服裏,她頓時打了一個寒戰,這才發現自己沒穿羽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