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程湘再次出手
“夠了你別再說了!”時染尖銳的叫聲打斷時母想說的話。
“好好好,媽媽不說了,可是染染媽媽隻是想讓你知道一件事兒,所有的事情都是因時黛而起,你要恨就恨時黛吧!霍靳川也算人中龍鳳,比江行景不差,你要是能嫁進霍家,那就一舉兩得了!”
時母所謂的一舉兩得,是指把時黛拉下馬,也飛上枝頭苦盡甘來了。
時染越聽越心煩,毫不猶豫的掛斷電話。
接著,她便去執行自己的計劃,距離六點隻剩下四十分鍾的時間,她的動作必須要快……
忙碌中的時染沒有發現,她已經被人盯上了。
五十五十分的時候,程湘回到酒店,麵容又掛上了先前的趾高氣昂。
跟在她後麵的人趕緊打電話給周步,然後把這半個小時,程湘做的事情一一告知周步。
周步聽了臉色驟變,急著給時黛打電話通知她要小心,今晚程湘要搞事情!
可由於程湘手機露餡的原因,評委臨時在走廊添加了幾個信號檢測器,時黛怕露餡一直沒敢把信號打開,所以她的電話打不通。
如此一來,周步急的火燒眉毛,腦袋失去思考能力,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聯係霍靳川!
此時,人聲鼎沸的宴會上,霍靳川一套純黑色西裝裹身,挺拔的身子在人群裏格外顯眼,他身邊的蘇晚瀅落落大方,白皙的胳膊挽著霍靳川臂彎。
一對外國夫婦朝二人走過來,詹尼斯和霍靳川碰杯之後抿了一口,侃侃而談,蘇晚瀅則和詹尼斯夫人擁抱一下,打著招呼。
不過是幾句話,詹尼斯便邀請霍靳川和蘇晚瀅上樓交談,其中意思很明顯,霍靳川和蘇晚瀅想要簽訂的那個合同,有希望了。
當即,霍靳川和蘇晚瀅跟在詹尼斯夫婦二人身後上樓。
剛走到拐角處,霍靳川兜裏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雖然已經調成振動,可距離太近的緣故,霍靳川第一時間便察覺到,就連他身邊的蘇晚瀅都聽到動靜了。
詹尼斯夫婦走在前麵並未發現異樣,跟霍靳川溝通著合同內容,時不時回個頭,若此刻接電話未免太不禮貌。
“靳川哥……”蘇晚瀅低聲喚了一聲,語氣哀求,他們苦心交涉了這麽久的合同眼看著到手了!
霍靳川眼皮微微下垂,瞥了一眼屏幕上跳躍的兩個字——周步。
他麵色暗了幾分,沉一口氣,再三思索將手機放回兜裏,除去眼底多了一絲焦急外,整個人看起來與先前無恙。
見狀,蘇晚瀅鬆一口氣,挽著霍靳川的胳膊輕輕拍了拍他。
霍靳川側目,便對上蘇晚瀅略帶內疚的目光,他隻是淡淡的別過頭,隨詹姆斯夫婦進入一個房間。
“霍,我最喜歡的是收藏紅酒,今天我們先來玩兒個遊戲,品一品這紅酒如何?”房間裏,詹姆斯指著兩米的長桌上一排紅酒,足足幾十瓶,皆是價值不菲的。
霍靳川淡漠如斯的眸微微眯起,這麽多的酒,每樣品嚐一杯,他是別想離開這個房間了。
“詹尼斯,靳川哥他不擅長喝酒,今天我們的目的您也清楚,您這樣……是想為難我們嗎?”蘇晚瀅猶豫一下後開口說道。
熟料,就是這句話頓時讓詹尼斯臉色下沉,他是出名的好客愛交朋友,但他交友也是有要求的,一般人想喝他珍藏的酒連個機會都沒有!
如今,霍靳川這是不給麵子的意思?
還是在想要他合同的情況下?
“詹尼斯,您不要見怪,她是擔心我喝多了頭疼,沒有冒犯的意思。”霍靳川一臉淡定的解釋,那一本正經的模樣任誰也想不出他在撒謊。
說著,他低頭看似笑意盈盈實則苛責的看了蘇晚瀅一眼。
蘇晚瀅趕緊低下頭,好像辦了錯事的孩子,又因為霍靳川的話而耳根泛紅。
詹尼斯看到這一幕,便將他們當成感情甚好的小兩口,不高興瞬間散開,熱情的帶著霍靳川過去喝酒。
如此一來,哪怕已經想好借口推脫掉喝酒的霍靳川也不得不打消念頭,陪詹尼斯喝個痛快。
但他兜裏的手機始終在響,起初還能佯裝鎮定跟詹尼斯喝酒,焦急的神色一點點的染上眉梢……
……
酒店
時黛和秋揚踩著點兒返回酒店之後,便一直呆在房間裏沒出去,關於設計這方麵,許是有著前世的家裝行業發展趨勢,如今她腦袋裏總是能浮現不少新元素的東西。
一點點的添加到設計圖中,修修改改總是能提煉出兩世都與眾不同的東西。
深夜十二點,比賽開始剛剛六個小時,時黛就已經把設計稿的初稿弄好了,橘色的燈光下她打了一個哈欠,唇角掛著滿意的笑容。
早些睡覺,明天自然醒,起來在精修一下,這個設計圖就算是完成了。
她把設計稿存好,關了電腦,站起來後伸了一個懶腰,慢吞吞的往大床上挪過去,許是坐的太久把肚子裏的小家夥窩到了,她起來之後熙妍在肚子裏鬧騰了好幾下。
肚子一陣陣的發硬,好像是假性宮縮那般,她禁不住蹙了一下眉,伸手在肚子上輕輕拍了一下:“調皮的小家夥,媽媽工作太認真把你給忘了,好了,我們去睡覺了!”
她溫聲細語在房間裏顯得格外溫柔,關燈爬到床上,剛躺下呼吸還沒平緩下來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異動。
時黛呼吸一滯,瞬間全神貫注的聽著門口的動靜,確實是有人在她門口不知幹什麽,沒幾秒鍾便聽到‘滴’的一聲,下一秒便是門鎖被打開的聲音。
一隻手搭上門把手,把門推開,走廊裏的燈光透過門縫打進來,黑暗中的時黛瞬間就警惕起來。
她雖然大著肚子可動作還算靈敏,趁著對方小心翼翼開關門的功夫,光著腳下床,憑著記憶從床頭拿起一把水果刀,身子緊貼著牆壁,目光死死鎖定門口過來的位置。
一個穿服務員衣服的男人,岣嶁著身子慢慢往床邊移動,在一片漆黑的房間裏,他不敢貿然打開手電筒,生怕吵醒了床上‘熟睡’的人。
待他走到床邊,聽到均勻的呼吸聲後,鬆一口氣,伸手便開始解身上的衣服,從坎肩到襯衫,脫的倒是挺快。
最後,時黛估摸著脫的隻剩下內.褲,便見那個男人鉚足勁往床上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