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時母怒打時染
時染半張側臉腫的老高,手裏捏著冰塊敷在臉上,時母突如其來的謾罵讓她頓時不滿:“媽,你為什麽要罵我?”
“我罵的就是你!”時母似乎覺得罵起來不解氣,她用手使勁杵了杵時染的頭,扯到她被打腫的臉,疼的齜牙咧嘴:“媽!你幹什麽?”
“我就問你,你到底想幹什麽?好端端的突然要進時黛公司,現在又跟江家少爺搞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江家少爺是有老婆的人?他老婆可是任家的千金,你——咱們惹不起!”
時母的話前言不搭後語,拚湊在一起漏洞百出。
時染處於氣頭上,沒發現哪裏不對,隻聽出來時母不讓她和江行景往來,“怕什麽?媽,我實話告訴你,江行景根本不愛任沅芷,他們感情一點兒也不好,隻要我在努力一點兒,江行景很快就會休了任沅芷,娶我的!”
時母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了,僵了幾秒鍾才回神,“你是說……江行景不喜歡任家小姐?”
“對。”時染得意著:“江行景因為兩家生意往來不想撕破臉離婚,但這幾天在我的挑撥之下,他已經動了離婚的念頭,我很快就能坐上江太太了,到時候什麽都是我的!”
想到任沅芷大家閨秀的模樣,時染心生嫉妒:“那什麽任沅芷算什麽?等我成了江太太,我吃好的穿好的,她不過是一個棄婦!我一定會把她踩在腳底下——啊!”
時染的話沒說完,就被時母狠狠打了一巴掌!
“你混賬!”時母怒吼一嗓子,“你……你……”
時母指著時染的指尖發顫,‘你’了半天,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時母打的是時染完好無損的半張臉,兩側的臉頰都火.辣辣的疼,委屈和疼讓她哭出來,淚水劃過麵龐更加酸爽!
“你為什麽打我?”時染帶著哭腔問。
時母連著搖頭幾次,“我為什麽打你?我打你破壞別人家庭!我打你不知廉恥!你……你破壞誰不行?非要去破壞任家小姐的婚事!”
“那江行景……”看到時染哭了,時母也心疼,心裏一團亂糟糟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時染的問題。
時母語無倫次,四處碰撞之下生出一個念頭來:“小染,那江行景哪裏比得上霍靳川?你聽媽的話,嫁入豪門又不是隻有江行景一個!你去接近霍靳川,你……”
“為什麽!?”時染以為時母打她是因為她破壞別人家庭,可那霍靳川不也結婚了嗎?
“因為……因為任家我們得罪不起呀!”時母說話斷斷續續,但也算擠出來一個理由:“時黛我們多容易解決?任家家大業大,萬一我們惹急了任家,沒有好果子吃的!”
“景哥會護著我的!”時染反口嗆聲。
時母語塞,看著時染的眼睛複雜又惱怒,“你怎麽就非攤上江行景了?他哪裏比得上霍靳川?且不說霍家比江家得勢,就說霍家是霍靳川做主,江家江行景什麽都不是,你就該選霍靳川呀!”
時染低頭不說話,心裏卻懊惱死了,根本不是她不想打霍靳川主意是霍靳川根本不理她!
這段時間在公司,時染幾次找機會私下接觸霍靳川,結果連霍靳川的麵兒都沒看到,就被周步給擋回去了。
“染染,你聽媽的,以後跟江行景斷了聯係,找機會多和霍靳川接觸接觸。”時母看到她打的時染那半張臉也腫了,心疼壞了,說話的語氣軟下來。
時染生著氣,別過頭去不搭理時母,不承認霍靳川不鳥她,也不鬆口放棄江行景……
……
任沅芷住院五天了,時黛透過任嘉琮探聽到一些她的消息,聽說恢複的不錯。
並且,任嘉琮替任母表達了一下歉意,說任母那天太衝動了,後來任母抓住了一次時染,把時染給打了,氣出了,就覺得那天說時黛的話嚴重了。
“時姐姐,抽空我請你吃個飯,替我媽跟你道歉。”任嘉琮說話有些小心翼翼的,擔心任母那些話拉遠了他和時黛的距離。
“請我吃飯就不用了,也沒什麽道歉不道歉的,阿姨的心情我能理解。”時黛還真受不住任母的道歉,哪怕是任嘉琮代替也不行。
要真道了歉,心裏才會真的出現隔閡。
任嘉琮的笑容從手機裏傳出來,“時姐姐,我就知道你大人有大量不會跟我媽計較的,其實我媽不是不講理的人,她就是遇上我姐的事兒就容易偏激。我保證下次她不會再這樣了!”
“照顧好你姐,回頭我會代表公司停止時染和你姐夫往來,我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了。”且不說時黛和時家斷絕關係了,就是沒斷絕,時染要是非和江行景勾結,時黛也拿她沒辦法。
“放心吧,時姐姐,這事兒讓他們自己處理就行了。”任嘉琮倒是想得開,反過來勸了時黛幾句,讓她別太為難。
時黛哭笑不得,把手機放在一旁,這通電話是一大早任嘉琮打過來的,時黛都還沒起床。
掛了電話後,她伸了一個懶腰,扭動了一下身子,側身,眸子猛然撞入一雙深幽的目光中。
她從霍靳川的眼睛裏看到自己的倒影,他透著慵懶氣息的麵容多了一份親和。
“一大早在我的床上,接別的男人的電話,合適嗎?”霍靳川聲音沙啞,充滿誘.惑力。
時黛視線從他眼睛落至他上下滑動的喉結上,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手不聽使喚從被子裏伸出來,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喉結。
霍靳川喉嚨發緊,眸光一下子變的更深,凝視著時黛。
碰到他的喉結,時黛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
她快速把手縮回去,扯起被子蒙上自己的眼睛,簡直沒臉見人!
“出來。”霍靳川對此很是不滿,說完見時黛還是把頭紮在被子裏不肯出來,隻好用手去扯時黛手裏的被子。
力量懸殊很大,時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子很快就被扯下來,可時黛捂著臉下床逃到衛生間去了。
霍靳川:“……”
他不明白時黛最近是怎麽了,總是刻意躲著他。
直男如霍靳川本尊,他不懂現在時黛的反應是因為害羞了!
時黛從浴室出來時,已經沒在看到霍靳川的影子,她鬆一口氣,換了衣服離開房間,還不待下樓卻遇見了上來的霍母,這是時黛第一次在這裏看到霍母,不免很是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