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太多傷人的話
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他如此相待,也算是深情厚誼了,可是他們之間呢?
她和他同生共死那麽多次,經曆如此多的坎坷,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相對幸福的方式,卻要被他給這麽毀掉嗎?
從那個女人一開始,巧惠就充滿了介意,鄒敬業是懂得她的,她的介意她也是從來都沒有掩飾。
所以,她覺得,他如此做法著實是可惡。
到底將她給放在何處?太多傷人的話都說了,而在對著他的時候,他的臉色雖然很是不好,但是態度卻是十分地堅定。
他說:“巧惠,我也不想要這樣,但是你看現在情況就是這麽糟糕,所以,你答應留下阿影吧,好嗎?”
並不是他給她妥協,而是,他在給她講條件。
氣憤的她無法遏製住自己的情緒,她的手拽成了拳頭,她盯著他看著,感覺他很是陌生。
她問他:“鄒敬業,你可知道,你都在說些什麽嗎?”
要是他肯回頭,肯道歉的話,她會原諒他的,畢竟她對他的容忍是一次次都很寬容。
但是,他卻很是肯定地回答她說:“我知道,我當然是知道我在說些什麽。”
他那話語很是肯定,他那話語很是刺耳,她瞪著他看著,如同是看著一個怪物一般,許久無法平靜。
事情到了如此的地步,完全就是將她給逼迫到了絕路上去了,站在懸崖邊上的她,已無退路,隻能夠更加勇敢地往前。
她冷冷的目光盯著麵前的男人看著,她顫抖著聲音,一字一句地道:“好,鄒敬業,既然到了如此的地步,那麽,你就做一個選擇吧。”
她並不想要逼迫他,可是現在卻還是一字一句地對他說:“你做一個選擇,你到底是要這個女人,還是要我?”
她瞪著他,臉色鐵青,他必須要給她一個答案。
一個準確的答案,淡然她知道那答案並不能夠讓她覺得開心。
果然如同她料想當中的那個樣子,麵對著她的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麵前的鄒敬業覺得她如同是個傻子一般。
她的耳畔是他嚴肅的聲音,他說:“蘇巧惠,你可不可以不要鬧了呀你?”
他不說這話倒是還好,他一說這話就將她給氣得發抖,她的臉色鐵青,冷冷地質問他:“什麽叫我不要鬧了?我這是在鬧嗎?明明鬧騰是你,明明是你無中生有,明明是你沒事兒找事兒,你這個混蛋,你……”
她很是火大,衝著麵前的男人生出了一種痛恨之色。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麵前的男人突然就抓著阿影的手臂道:“我們走吧。”
她傻眼地看著他,他雖然是沒有告訴她肯定的答案,但是他的舉動已經說明了一切。
她顫抖著聲音喊他:“鄒敬業,你可想清楚了,鄒敬業,你……”
她的聲音很大,很是無力,可是他即使是聽見了也不肯回頭看她一下,徑直從她的身旁離開。
如此的他,著實是讓她覺得傷心難過。
她感覺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給紮了一下,那種難受的感覺不住地蔓延著。
他們的背影很快就從她的眼前消失不見了,她看著,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就是他的選擇,既然是他的選擇的話,那麽,她似乎改變不了些什麽了,都是她逼迫著的。
都已經走入到了懸掛當中了,她能夠做的,到底是什麽呢?她已經夠仁至義盡了,不是嗎?
“巧惠。”顧陽站在她的身後,很是擔心地看著她,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卻是轉身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這個女人真的是有些不知好歹,他這是關心她,可是她那是怎麽個意思?
當然顧陽心中的不滿也隻能夠藏在心中,不敢顯現出來,而巧惠卻道:“我沒事兒。”
她說著沒事兒,徑直從他的身旁走過,她往飛船而去,卻在止不住地哀嚎著。
本來吧這裏很是安靜,但是她那哀嚎聲音著實是太大了,著實是太過於可怕了。
如此的她,讓顧陽很是擔心:“蘇巧惠,你哭什麽呀哭?剛剛你不是很厲害的嗎?鄒敬業不是被你給親自趕走的嗎?你哭什麽呀你?”
往前走的巧惠停下了腳步,回頭冷冷地瞪著身後的男人,她的臉頰上滿是淚水,但是她卻是哭不出來了。
她伸手指著自己,衝著他問:“你說什麽?你說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她什麽時候自找的呀,她怎麽都不知道呀?對於顧陽的指責,她十分不爽快。
顧陽看著她如此模樣,本來是要安慰她的,但是他倒是覺得,在這個時候一味地安慰也是沒有任何的用處的。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刺激她一下,其實也是不錯的。
這麽一想,他立馬就采取了行動:“你當然是自找的呀你,在鄒敬業的眼中,你已經不是他的同類了。而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同類,正是高興的時候,你卻非要給他潑一大盆冷水,你說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能夠高興嗎?”
他很是認真地給她說著話,聽著他的這些話,她卻是覺得心中酸澀,不知道要怎麽樣反駁。
可能,他說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吧。
可是她怎麽就和鄒敬業不是同類了呢?這樣的疑惑讓她覺得自己很是悲哀。
她看著顧陽,在這樣的時刻,都已經忘記了哭泣了。
她看著他,一臉的疑惑,詢問他說:“那要怎麽辦?我還能變成鄒敬業的同類嗎?我……”
“其實這不是重點。”顧陽很是認真。
這家夥的話怎麽一句比一句傷人呢?她聽著著實是覺得心中酸澀,冷冷的目光盯著他看著的時候,她很是難受。
她問:“那什麽才是重點?你到底是怎麽個意思?”
“其實愛情這東西很是神奇,也不一定在同類之間才會產生呀,沒有了的原因隻有一個……”
以前還不覺得顧陽會這麽地高深,現在感覺他真的是高深地有些可怕了,聽著他的話,她一臉的茫然。
而他卻還在很是認真地給她分析著,對她說:“巧惠,該放下的時候就放下吧,不然會痛苦的。”
這不是廢話嗎?這些她都知道,但是放下,又談何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