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仿真
是的,麵前的男人怎麽看都像是鄒敬業,可以說麵容相似度百分之一百,但是巧惠還是感覺不對。
和她相處的感覺不對,麵前的男人對她十分冷漠,像是很勉強才認識她,人真正的鄒敬業見著她,難道不該高興嗎?
“不對,不對,就是不對,我可告訴你顧陽,你要是再不將真正的鄒敬業帶來,我可不會封過你的。”
她對著顧陽的時候,臉色很是不好看,突然就衝著他咬牙切齒地喊了,而被喊的顧陽看著她,愣了一下,很快,他的嘴角就揚起了笑容來。
顧陽道:“好吧,我算是不得不佩服你了,如你所想,這個男人真的不是鄒敬業。”
她並不是猜測,但是當這樣的事情唄證實之後,她並沒有半分的高興,相反的,隻有濃濃的惶恐感覺。
她問:“那你說,這個男人不是鄒敬業,那麽他是誰?”
“他是仿真機器人,仿的是鄒敬業本人,而且呀,這也是他的技術研發的,你說,他是不是很厲害?”
厲害嗎?可能在這個領域裏麵他卻是是很厲害,但是這樣的消息在傳入到了巧惠的耳中之後,她隻有一種驚恐的感覺。
她的臉色不好,她並沒搭理顧陽,本來吧,顧陽還很激動地給她分享一下這個仿真機器人的事情,但是看她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如此的情況下,他不得不將要說的話給吞進肚子裏麵,他道:“好了,我們去見真正的鄒敬業吧。”
巧惠嗯了一聲,她跟著顧陽的腳步繼續往前走著,他們往下走了一層,就看見了鄒敬業。
他本來是在忙碌地工作著,但是當他忽然抬頭看見了巧惠之後,他的臉色很是蒼白。
他望著不遠處的巧惠,眉頭蹙了一下,他頓時就將手中的所有的東西都給放下,他邁動著腳步,迅速地衝著巧惠的方向走了過來。
他的臉色很是不好,看上去他是一點兒也都不想要見著巧惠,但是巧惠就是出現在了這裏。
相較於鄒敬業的臉色不好的樣子,一旁的顧陽卻是很開心地問:“鄒敬業,怎麽樣,是不是挺高興的呢?巧惠特意來看你了。”
麵對著顧陽的話語,鄒敬業沒有回答他,隻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然後當他不存在似的。
鄒敬業忽然就伸手將巧惠的手給握著,力道很大,他拽著她迅速地往前走著。
巧惠不知道要被他給帶到哪裏去,她看著他的背影,他的背影挺得直直的,她知道他在生氣,但是為何會生氣,她並不知道。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鬆開了她的手,然後她發現,她在一個空間房間裏麵,而她麵前的鄒敬業眉頭緊蹙地盯著她看著。
她很是奇怪,她為了找他受了那麽多的苦痛,她以為,他真的不在了,她傷心難過,她絕望驚恐。
卻不想,現在她終於是 站在了他的麵前了,他對著她的時候,卻是那麽樣的一副表情,一副根本就不願意見她的模樣。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這是他的第一句話,透露著濃濃的冷漠勁兒。
而她沒有回答他,反倒是板著臉,瞪著他,惡狠狠地道:“該我問你,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我在這裏工作。”
“工作嗎?”這還真的是個很正當的理由,麵對著他的這個理由,巧惠有著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好一個他在工作,他在工作,就可以這麽欺騙她,他在工作,就可以不肯搭理她,就可以假裝著他死掉嗎?
此時的巧惠忽然就明白了很多以前讓她十分不明白的事情,那些事情現在似乎都有了答案了。
是的,有了的答案了,濃濃的,讓她十分傷心的答案。
是的,傷心,著實是傷心地厲害,她看著他的時候如同是看著一個怪物一般。
她無法理解地問他:“你在這裏工作,那麽,我呢?你當我是什麽,你讓你的助理騙我,騙我說你死掉了,所你永遠也都回不來了,你可知道,我到底是有多麽地難受,你可知道我有多麽害怕嗎?”
那一刻的巧惠,感覺自己的滿腔真心真的是喂了狗了。
她看著他,臉色蒼白,而他對著她,那臉上的憤怒之色終於是減弱了下來,他看著她,充滿了歉意,他輕輕地說:“對不起。”
對不起?那三個字兒在她的腦海當中蔓延的時候,讓她很是難受,她才不想要聽什麽對不起。
是的,她不想要聽,她討厭聽。
她瞪著他,臉色十分地難看,她衝著他一字一句地道:“鄒敬業,我就問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給我一個理由。”
要是不給她一個合理的理由的話,她真的是覺得,無法承受,此時的她,覺得心中都是絕望,可是可怕的是,在如此的情況下,她卻是連哭都哭不出來。
如此的情況下,她真的是覺得很是絕望很是悲哀。
她盯著他,等待著他的答案,他卻說:“巧惠,我有很重要的實驗要做,這樣吧,我讓顧陽來給你解釋,好不好?”
她等帶著他的合理解釋,他卻將這樣的事情推給了顧陽,她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但是他卻是轉身迅速地要走,如此的他,讓巧惠很是絕望。
她盯著他很是難受地問:“鄒敬業,你告訴我,你還愛我嗎?”
她其實很是茫然,畢竟他帶給她的傷痛真的是太多了,而就在她難受的時候,她卻發現,他忽然又對她那麽地好,好得讓她感覺時刻都被幸福給包裹著。
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可是她一直都在擔心著,擔心著這樣的幸福感覺會隨時消失不見。
而她在這麽害怕著的時候,似乎一切就真的是在往這裏靠近著。
此時的她,很想要知道,他到底還愛不愛她。
可是他竟然避諱著,他說:“這裏是我的工作場所,不適合談情說愛。”
丟下這話他就離開了,好一個不適合談情說愛的地方,就一句話的事兒,他卻是那麽地扭捏。
不肯正麵回答,也沒有直接否定,到底是怎麽個意思呢?巧惠捉摸不透,但是她感覺此時心中都是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