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主動投懷
“顧陽,你不要怪我多事兒。”巧惠沒有再勸說,而是忽然道歉了,她的道歉如同她的好心一樣,讓顧陽覺得多餘。
他沉默著沒有說話,而巧惠卻道:“是這樣的,我知道你和我是同一類人,哪怕你的空間裏都是金山銀山你也是不快樂的,說不定有些時候敞開心扉,你就能夠快樂了。”
這話她發自於肺腑,也不知道顧陽到底是聽進去沒有。
反正她都要被自己的滿腔情緒給渲染地感動落淚了,她麵前的男人卻是十分冷漠地對她說:“知道了。”
然後就再也沒有了別的言語,他迅速地離開,似乎是很討厭她,恨不得要趕快從她的麵前消失不見。
如此的他,讓巧惠頗為無奈。
反正吧,事情她是答應了夏然了,也是盡力了,夏然和顧陽之間到底有沒有緣分,能不能夠相處,成不成功,這些事情,都不是巧惠說了能夠算了的。
這件事情即使是巧惠在盡量去辦,但是她其實都覺得夏然和顧陽之間是哪裏都不搭的。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件事情夏然的關心程度比她想象當中的要多得多。
巧惠才剛剛和顧陽談崩,夏然就來找她了。
一見麵,就很是直接地問:“怎麽樣,巧惠我請你幫的忙,有進展了沒有?”
看著夏然,巧惠在想也不知道夏然到底是嗅到了什麽氣息,她這才和顧陽鬧騰地不愉快,夏然就出現。
她看著夏然,試圖安撫:“是這樣的,夏然你讓我幫的忙,我自然是在盡量,但是吧,你要有心理準備,好嗎?”
她這話出口之後,大概夏然自己也都猜測了個大概了,巧惠發現夏然的臉色變得很是不好,她動彈著嘴角還想要再說些什麽的時候,夏然問她:“顧陽怎麽說的?”
“他說他沒有興趣。”巧惠道:“可能他現在還年輕,一心撲騰在工作上,他暫時不想要找對象吧。”
這是巧惠的猜測,她沒有詳細地去問顧陽理由,但是總得給夏然一個理由,這樣夏然的心裏麵才會舒坦吧。
聽完了巧惠的話之後,夏然的臉色更是難看了。
如此的夏然讓巧惠充滿了緊張,她很是不安,她試圖安撫:“夏然,夏然,你不要難受,其實也沒有什麽的,工程隊這麽多的男人,你要是沒有看上眼的其實也沒事兒,等工程結束之後,離開這裏,我相信你一定會遇見你的真愛的。”
巧惠安撫著夏然,夏然卻對她的安撫置之不理。
都沒有對巧惠說一個字兒,夏然就起身,迅速地跑走了。
看著夏然傷心的背影,巧惠在想,此時的夏然肯定很是難受吧,她在想,一個人最是難受的時候,肯定是想要一個人好好待一會兒的。
所以,她沒有追著夏然去,她想還是慢慢再安撫吧。
夏然徑直去找了顧陽,顧陽當時正在和鄒敬業談事兒,夏然先開帳篷門簾之後,就冷冷的目光盯著顧陽看著。
看著突兀出現的夏然,鄒敬業是有些不滿的,畢竟他和顧陽在談工作事情,夏然那麽突兀都闖入是很沒有禮貌的。
但是他忽然就想起來了之前夏然拜托的事情,他道:“夏然,你是來找顧陽的嗎?要不,你們先談吧,我出去喝口水去。”
鄒敬業倒是很直接地就給了他們空間,顧陽卻對這樣的狀態有些不適應。
他疑惑的目光盯著夏然看著,不解地問:“你這是,來找我的?”
“對,我就是來找你的。”夏然沒有躲避,盯著顧陽,一字一句地道:“顧陽,我有話要給你說。”
“不用說了。”夏然一出現,目光就一直都在顧陽的身上盯著,顧陽自然是知道她是要說些什麽,畢竟之前巧惠已經找過他了。
他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好說的,我不喜歡你。”
這麽直接,很是傷女孩子的心,但是在這個問題上,顧陽就是沒有一點兒的猶豫,他就是這麽地直接。
因為他知道,夏然並不是那麽好招惹的女人,要是不將話給說清楚的話,以後的麻煩肯定是不會少的。
他都能夠遇見,想想都頭痛,人類的感情,他從來就不奢望,也不願意擁有。
沒有想到他會這麽地冷漠拒絕,夏然原本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是有魅力的女人,至少在來這裏之前,她的追求者不少。
可是她能夠看得出來,顧陽對她,是真的沒有一點點的喜歡。
她冷哼了一聲,板著臉道:“顧陽,你以為我喜歡的是你嗎?我告訴你,我也不喜歡你,但是,我必須要和你在一起。”
她一臉的認真嚴肅,她的如此言語十分地直接,可是顧陽卻很是茫然了。
這女人不喜歡他,那麽幹嘛要和他在一起呢?都說強扭的瓜不甜,她如此的舉動,著實是讓人覺得恐怖。
是的,恐怖,那種恐怖的感覺,讓顧陽不安。
他盯著夏然,他就知道夏然不是那麽簡單容易對付的女人,想必,她看中他,肯定不是因為男歡女愛,是有目的吧。
既然話都已經說到了這樣的地步了,那該說的就都一塊兒說了吧。
“說吧,你有什麽目的,為何非要和我在一起?”
仔細想想,顧陽雖然是有金山銀山,但是這事兒隻有巧惠知道,巧惠的嘴巴很是嚴實,應該不會到處亂說,更不會給夏然說。
所以,夏然到底是圖他什麽呢?在這個問題上,他還真的是很好奇。
“我的目的就是要和你在一起,至少這樣,我遭遇危險的時候,有一個靠山,顧陽,你會保護我的,是不是?”
她一臉的認真,看著他,充滿了期待。
而顧陽卻是滿臉的迷茫,他不解地問:“遭遇危險,遭遇什麽危險?”
怎麽也都沒有想到,夏然要和他在一起是這樣的目的,這樣的目的,著實是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即使是聽她親口說出來,顧陽還是覺得很是奇怪,有些不願意接受。
相較於他的驚訝,夏然則是理由充足。
她道:“在這樣的地方,天知道什麽時候會遭遇什麽樣的危險,這裏氣候條件如此都惡劣,我必須要防範於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