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寫檢討書
她剛剛所有的心思都在針對著夏然,她根本就不知道鄒敬業是在什麽時候出現的。
想著自己對著夏然口無遮攔的樣子,那一定很醜,而那副模樣也都被鄒敬業給全部看見了吧?她的心中有些忐忑惶恐。
她盯著鄒敬業,臉色有些蒼白,蹙了一下眉頭,然後她道:“你怎麽在這裏?”
鄒敬業沒有回答她,而是徑直從她的身旁走了過去,他當是看不見她似的,就那麽直接走到了夏然的身旁。
看著鄒敬業的背影,巧惠瞬間傻眼了,她不知道,夏然那突兀哭泣的模樣,是被她給嚇著了,還是特意做給鄒敬業看的。
總之,她覺得,她真的是被那夏然的演技給折服了。
她傻愣地在一旁站著,一動不動,也不敢說話像是瞬間被定格住了似的。
鄒敬業走到了夏然的身旁,著急地詢問道:“夏然,你怎麽樣了?”
麵對著鄒敬業的關切,夏然迅速地伸手,快速地抹著眼淚,卻很快就衝著鄒敬業道:“抱歉,鄒工,我沒事兒,讓你擔心了。”
此時的夏然顯得很是懂事兒,淡定從容地麵對著鄒敬業。
她越是這樣,鄒敬業就越是擔心,他問:“夏然,你別怕,要是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好不好?”
“我真的沒事兒,鄒工,你去忙你的事情吧。”夏然再次很是肯定地回答他。
鄒敬業點了下頭,叮囑道:“要是覺得累了的話,你就休息吧。”
夏然點了下頭,他這才轉身,冷冷的目光迅速地就衝著巧惠給砸落了過去,被那冰冷的目光給砸著的巧惠心情一陣低落。
她對上了鄒敬業那充滿了冷意的目光,小心翼翼地道:“鄒敬業,你這是在責怪我嗎?”
“你來一下。”他冷冷地回答她道。
巧惠端著自己的那一盆衣服,直接走進了鄒敬業的帳篷。
她剛剛一進帳篷,就對上了鄒敬業那副嚴肅的目光,他的目光冷冷地盯著她問:“說吧,這是怎麽了?”
麵對著他的詢問,巧惠將手中的一盆衣服放在了鄒敬業的麵前,然後衝著他說:“夏然不知道發什麽神經,非要給我洗衣服,我覺得她別有用心,就和她理論了一下,誰知道,她就哭了。”
事情其實也不複雜,但是巧惠訴說的時候,卻還是覺得心中的那股子火氣真的壓都壓製不住。
聽著她的話,她麵前的鄒敬業臉色很是不好,鄒敬業冷冷的目光盯著她看著,一字一句地衝著她說:“蘇巧惠,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沒有了?”
她很是傻眼,為何要讓她認識錯誤呢?她並不覺得她有什麽錯誤。
她很是肯定地道:“夏然她就是別有用心,她……”
“夠了,蘇巧惠。”鄒敬業冷漠地打斷巧惠,他的聲音不但,但是語調十分冰冷,那冰冷的語調,讓巧惠給嚇得顫抖了下肩膀。
她惶恐不安地盯著他看著,隻覺得腦子一團亂,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就那麽看著他,心情頗為鬱悶。
耳畔是鄒敬業冷冷的聲音,他說:“蘇巧惠,夏然同誌樂意幫你洗衣服,你不感激就算了,還這麽惡意滿滿。”
“這樣吧,這件事情夏然同誌也不追究你,你就去寫一份檢討書交給我好了,記得要誠意一些,最好多表達一下對夏然同誌的歉意。”
他的命令在耳邊,巧惠給聽得清清楚楚的,卻是傻了眼睛盯著他,十分不解。
她問:“你說什麽?鄒敬業?”
“寫檢討。”鄒敬業的態度很是堅決,冷漠地讓巧惠覺得可怕。
對上他嚴肅的目光,巧惠感覺天都崩塌了似的,她那麽愛的男人,竟然這麽對待她,真的是讓她覺得絕望。
是的,絕望,而且心中還充斥著滿腹的委屈。
她瞪著鄒敬業看了看,然後冷冷地道:“寫就寫,哼。”
氣鼓鼓的她直接出了鄒敬業的帳篷,連盆都忘記給拿了,她也懶得做飯,反正還有大餅,大家晚上就啃大餅好了。
巧惠拿著筆和紙,卻是覺得很是憋屈。
她真的是不明白,她是做錯什麽事情了呀,幹嘛就要讓她寫檢討呢?
明明就是那夏然在故意挑釁,可是鄒敬業卻隻懲罰她。
早知道,她也將自己的演技給練就地好一些了,那樣的話,要是有而敢招惹她的話,她也就哭,使勁兒哭,是不是這樣的場麵就會被改變了呢?
巧惠心中充滿了痛苦,處於如此的狀態當中,她的腦子一團亂,她低頭看著麵前的信紙,上麵寫著三個大字兒“檢討書”。
她已經在這裏坐了許久了,好半天也都沒有寫出一句話來。
反倒是越想越是覺得自己委屈,可是即使是再怎麽地委屈,她竟然也倔強地忍受住了眼淚。
她歎了口氣,感歎道:“果然是沒有演技,活該隻能夠寫檢討書。”
“要不哭一場吧。”耳畔忽然就傳來了顧陽的聲音。
巧惠板著臉瞪著他問:“就算是哭一場又有什麽用呢?能改變現在的結果嗎?”
她將手中的檢討書遞給顧陽,問他:“要不,你幫我寫好了。”
“我寫太沒有誠意了,被鄒敬業給看見了,我肯定也是會被罰寫檢討書的。”
巧惠白了一眼顧陽,她知道,在這個團隊裏,鄒敬業還是顧陽的上級,所以鄒敬業確實是有資格罰顧陽寫檢討書的。
她瞪著顧陽問:“你說,夏然她是真的變得溫順和善了呢?還是裝出來的呢?”
要是真的改變了的話,即使是不太願意接受,但是巧惠想,那還是隻能夠接受。
但是要是裝出來的話,那女人就一定帶著目的性,至於目的是什麽,她並不知道,但是覺得,如果真的是裝出來的話,那可就太過於危險了。
有著一陣濃濃的不安的感覺蔓延開來,身處於其中的巧惠,腦子一團亂,心情也是十分地糟糕。
她看著顧陽,顧陽想了想,然後道:“我覺得吧,反正對於我來說又不重要,怎麽著都好。”
這家夥著實是過分,本來指望在這種絕望的時刻,他能夠幫自己出點兒主意,可他的這話完全就是在幸災樂禍,著實是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