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兩副麵孔
明明巧惠也不想要這樣的,還不是都被鄒敬業給逼迫的,她一著急,就有些控製不了自己了。
其實吧,巧惠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很穩重很控製得了的人,可是在對待鄒敬業的問題上,她總是那麽容易就炸了
可能是因為,太過於在意他了,所以才會這麽地情緒激動吧。
麵對著他的要求,巧惠仰頭盯著他看著,嘴角上揚著笑容,開心地道:“好呀,我可以聽你的話,但是吧,你再親我一口。”
他主動親她的舉動讓巧惠覺得心情十分地愉快,而他這麽主動,她就更是充滿了擔心,充滿了期待。
鄒敬業的目光亮了亮,他沒有說話,再次衝著她親了過來。
就在他親上她的臉頰的時候,帳篷的門簾被掀開,外麵傳來了一抹清脆的聲音:“鄒工,我覺得……”
話沒有說完,帳篷的門簾瞬間就被放下了。
巧惠感覺心加快,她好不容易和鄒敬業之前氛圍這麽融洽了,都還沒有來得及沉浸其中,就被這麽給打擾了。
那人,是夏然。
十分鍾前,巧惠還和夏然鬧騰地不怎麽愉快。
卻不想,現在夏然突然出現在這裏,這多少讓巧惠覺得有些不舒坦。
鄒敬業倒是淡定地很,他溫和著聲音衝著她巧惠說:“不早了,你趕快去休息去吧,夏然找我應該是工作上的問題。”
巧惠哦了一聲,然後道:“好吧,那就這麽著吧。”
氣氛也被破壞掉落,她好不容易才舒坦的心情也一下子就跌落到了穀底,此時的她,心情十分地不爽快,自然也是不願意待見鄒敬業了。
巧惠迅速地邁動著腳步走出了帳篷,夏然站在外麵,外麵的光線很是暗淡,巧惠也看不清楚此時的夏然臉頰上是什麽樣的表情。
夏然當她不存在似的,沒有搭理她,迅速地從她的身旁走了過去,去了鄒敬業的帳篷。
巧惠看了看漆黑的夜空,這麽晚了,鄒敬業和夏然孤男寡女地待在一起,她還真的是不放心。
所以她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往前走了幾步之後,迅速地蹲下身來,守在了帳篷邊上。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時地從帳篷裏麵傳遞出來,說的都是些專業的術語,巧惠聽不太懂,但是能夠確定的是,他們聊的確實是工作的問題。
但是巧惠並沒有輕易離開,她覺得要在這裏呆著就要呆到夏然離開為止,否則的話,她真的是不放心。
外麵涼風陣陣,巧惠打了個冷顫,卻執意不肯離開。
她不知道的是,她蹲在被人的帳篷外麵的時候,不遠處有一個男人一直都在注視著她,那人是顧陽。
這麽晚了,顧陽卻是一點兒睡意也都沒有。
他覺得巧惠很是好笑,她蹲在鄒敬業帳篷邊上委屈的模樣,看著真的是很可憐,但是顧陽並沒有過去安慰,而是默默地注視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然終於是從鄒敬業的帳篷裏麵走了出來。
她徑直往前走著,卻是沒有想到,蘇巧惠竟然會在帳篷邊上蹲著,她給嚇了一大跳,忍不住啊地一聲尖叫了起來。
聽著夏然的尖叫聲音,巧惠眉頭緊蹙,詢問道:“我有那麽可怕嗎?”
“你是沒有那麽可怕,可是大半晚上的,在這裏蹲著故意嚇唬人,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夏然委屈巴巴,話一出口就讓巧惠覺得無力辯駁。
她在這裏呆著,確實是嚇著了毫無心理準備的夏然,但是她為什麽會待在這裏,想必夏然心知肚明,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話語,真的是殺人於無形。
聽著夏然的委屈喊聲,鄒敬業從帳篷裏麵走了出來,看到了巧惠之後,鄒敬業問:“巧惠,你怎麽還沒有去休息?”
巧惠板著臉反駁他:“我怎麽還不出去休息,你不知道嗎?”
聽著她這麽說了,鄒敬業有些無奈,他替巧惠道歉道:“夏然,真的是抱歉,巧惠她可能還有事兒要和我說,你沒有事兒吧?”
鄒敬業的話語雖然是很平靜,但是顯然話語當中都是對巧惠的維護,他都已經對蘇巧惠這麽地維護了,夏然倒是突然就變得識趣兒了起來。
她道:“沒有關係的鄒工,我沒事兒,我先去休息了,你們也早些休息吧。”
很快,顯然就離開了。
這女人是有兩副麵孔嗎?對著巧惠時候,頗為厲害,讓巧惠感覺分分鍾都會受傷。
而麵對著鄒敬業的時候,又怎麽地懂事安分,巧惠有些無語。
夏然很快離開了之後,巧惠看了一眼鄒敬業,然後道:“我也去休息了。”
“巧惠,你放心吧,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
巧惠往前走了幾步,身後是鄒敬業堅定的保證。
巧惠嗯了一聲,她自然是相信他的,但是卻不知道為何,骨子裏麵就是有著一種不安的感覺,不過都這麽晚了,她著實是不想要再為了這件事情勞心費神。
所以,還是先去休息去吧。
當巧惠緩緩睜開惺忪的雙眼,準備打個大大的哈欠的時候,她突然就驚坐了起來,哈欠都忘記打了,目光驚恐地盯著麵前的女人,她的腦子一片疑問。
之所以會讓巧惠這麽驚恐,是因為麵前的夏然。
夏然雙手環保於胸前,冷冷的目光盯著巧惠看著,這個女人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又在這裏站了多久。
巧惠想著她熟睡的時候,有一個充滿了恨意的女人盯著她看著,這種感覺,真的是要多麽地驚恐就有多麽地驚恐。
巧惠瞪著夏然,質問道:“你做什麽呀你?大早上的,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很是嚇人?”
麵對著巧惠驚恐的叫喊,夏然十分地平靜。
她徑直在巧惠的身旁坐著,竟然衝著巧惠微笑了起來,如此的夏然,讓巧惠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她看著他,如同是看著一個怪物一般。
她滿是驚恐不安,看著她對著自己的笑容,真的是要度麽恐怖就有多麽恐怖。
她一見著夏然就將她們的關係定位是敵對了,所以對著這個女人是沒有一點兒的好臉色,但是顯然麵前的女人卻不是這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