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願賭服輸
試圖從他的身旁繞開,卻被他給徑直擋住了去路,他冷冷的目光瞪著巧惠看著,一字一句地道:“蘇巧惠,別這麽不給麵子吧,好歹,我和你在這裏遇見了,這樣吧,我請你吃頓飯,好不好?”
一向摳門的趙光輝突然這麽大方起來,顯然就是沒有什麽好事兒的。
巧惠再一次拒絕道:“不用了。”
可是趙光輝還沒有讓開她的意思,他冷了聲音問:“蘇巧惠,你就這麽看不起我嗎?”
趙光輝到底是有多麽地無賴無恥,巧惠是領教過的,所以,這樣的人,還是不搭理比較好。
為此,巧惠冷了聲音,警告道:“趙光輝,光天化日的,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麽,我可就叫了了……”
外麵就是大街,人來人往的,就算是趙光輝有多大的膽子,想必也不敢做什麽的。
所以,巧惠才會有如此足夠的底氣衝著他喊。
而這一招顯然是有效果的,趙光輝盯著她冷冷地笑了一下,他沒有說話,而是側著身給她讓出了一條道路。
巧惠也沒有多餘的話,迅速地走了出去,當走到街上,感覺到了從身旁走過的人群,巧惠才稍微安定了些許。
她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趙光輝,而遇見他,著實是讓她覺得心情沉重,巧惠加快了腳步,在這個時候,她最是害怕趙光輝會追上來。
她走了好遠,回頭的時候,看著身後的景象,似乎是一下子一切都靜止了一般。
她的目光不停地轉動著,她找尋了一圈兒,確定趙光輝沒有跟上來之後,她終於是平靜了下來。
鄒敬業找到巧惠的時候,看著她臉色蒼白的模樣,他奇怪地問:“臉色怎麽這麽好看?”
“沒事兒。”巧惠覺得,遇見趙光輝這樣的事情就讓她一個人惡心好了,不要再讓鄒敬業知道,他為了鄒小妹的事情,已經很是煩亂了。
所以她搖晃著腦袋,輕輕地道:“沒事兒。”
“我們去找住的地方吧。”鄒敬業提議道:“前麵有一家賓館,價格很是合適。”
巧惠哦了一聲,跟著他去了賓館,開了兩間房。
巧惠也沒有介意什麽,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很快,她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巧惠鄒敬業和鄒小妹一起去了一眼,在去的路上,鄒小妹的情緒有些激動。
她擔心地問:“哥,你說我的身體會不會有什麽問題呀?孩子應該不會有事兒吧?哥,我奧緊張呀,可千萬不能夠有事兒呀……”
本來鄒敬業沒多緊張的,看著這麽緊張的鄒小妹,自己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他道:“小妹,別緊張,放心吧,孩子不會有事兒的。”
巧惠跟在他們的身旁,一句話也都不說,她很是明白,在這個時候,就是說多錯多,所以索性就閉嘴站在一旁,什麽也都不說。
順利到達了醫院,鄒小妹很快就取了報告,報告顯示,她是真的懷孕了,當看著那份兒檢查報告的時候,巧惠是傻眼的。
畢竟,楊天一直都不承認對鄒小妹做過什麽,而她現在卻是懷孕了,哪怕之前巧惠也覺得鄒小妹不像是懷孕,但是吧,這種事情也不是誰覺得就可以確定的。
必須要看檢查報告,鄒小妹拿著檢查報告,很是開心。
她問:“哥,哥,是不是?是不是有這份兒報告了之後,我就可以和楊天結婚了?”
鄒敬業盯著鄒小妹看了又看,然後道:“小妹,這樣吧,你先回家,這報告給我,我去找楊天,我讓他馬上和你辦婚禮。”
在鄒敬業看來,這是鐵定的事情了。
他就知道,他們鄒家的人,是絕對不會胡作非為的。
現在,他倒是要看看,楊天到底是還有什麽樣的借口。
巧惠跟著鄒敬業的腳步,他們返回廠區的時候,一句話,她也都沒有說。
結果很是明顯,巧惠輸了。
是的,她輸了,她和鄒敬業打賭,她輸了。
願賭服輸,該是什麽就是什麽。
所以,她道:“鄒敬業,既然如此,那麽以後你和鄒小妹的任何事情,我也都不管,不參與了。”
這是當初的賭注,既然巧惠輸掉了,那麽自然是要認罰的。
看了看她,鄒敬業道:“其實你那賭注對於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我隻是覺得有些寒心。”
“蘇巧惠,你怎麽能夠這麽懷疑我們鄒家的人呢?我可告訴你,我們鄒家的家訓從小就很嚴格的,所以我們不可能亂來。”
他對他的妹妹充滿了信任,可是此時的他,卻是對自己的愛人充滿了懷疑。
他的話語裹著憤怒,卻在努力地保持著最後的紳士風度,不衝著她發出來。
隻是鄒敬業不知道,他越是這麽克製,反倒是讓巧惠心中的傷痕越是裂開地厲害,她低著頭,沒有再說話。
本來就和她沒有關係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幹嘛自己要去摻和一下,現在倒好了,這麽遺產和,事情就變得糟糕了起來。
完全就在一種糟糕地不知道該怎麽樣去收拾的狀態當中,如此的狀態下,她真的是覺得,糟糕地厲害。
巧惠沒有再說什麽,鄒敬業卻是衝著她要求道:“我要去找楊天談談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娶小妹。他對你這個結拜的妹妹很好,你也勸說他一下,好歹小妹有他的孩子,他們好好過日子,不鬧騰的話,會幸福的。”
可是幸福,並不是別人覺得那樣。
鄒敬業覺得楊天娶鄒小妹是一種幸福,可是巧惠卻是覺得這事兒不見得,畢竟她可是能幹從楊天的眼中看到對鄒小妹的怨恨。
巧惠問:“你真的要這麽做嗎?”
“我是小妹的家人,在這個時候,正是需要我出手的時候。要是在這個時候,我都還不出售手的話,我對不起小妹這個家人。”
“鄒敬業……”巧惠覺得他來管這件事情不妥當,可是勸說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來。
畢竟和他的打賭,她剛剛才以失敗告終,她輸了,願賭服輸,所以她勸說什麽,他都不可能聽進去的。
鄒敬業的目光衝著她給砸落了過來,有些冷漠,他沒有說話,沉默地看著她,等待著她開口。
如此情況下,她妥協地道:“好吧,我和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