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狠辣
青州發生的事消息早就傳回了王都,現在朝堂上的人都知道了光明神子毀了青州州府吳宏宇手下的一間青樓。
吳宏宇是什麽人?那可是朱修文的女婿,光明神子的舉動無異於在打朱修文的臉,至於青樓裏藏著什麽秘密大家並不關心,大家隻對朱修文今如何行事感興趣。
然而讓一眾朝臣怎麽也沒想到的是,朱修文直到散朝都沒有一句話。
回到朱府,朱修文臉色陰沉的坐在太師椅上,聽著底下的人匯報。
起初朱修文在得知光明神子毀了吳宏宇的一個產業後也把這一行為當做是隔山打牛,對他示威。
可很快朱修文就反應過來了,光明神子去青州是為流查那個老人背後的勢力,除去毀了那座青樓以外,在沒動過手,這就表示光明神子認定吳宏宇手下的青樓就是派出那個老饒幕後黑手。
朱修文因此對吳宏宇產生了懷疑,是青樓被人暗中滲透吳宏宇對此毫不知情呢?還是青樓本身就是吳宏宇扶誌的勢力。
都一個女婿半個兒,朱修文對吳宏宇雖不像對他兩個兒子那麽上心,但也是頗為關注的,如今青州出了這麽一件事,朱修文心裏又驚又怕,這兩種可能朱修文都不想看到。
如果是前者,那明他看錯了吳宏宇,吳宏宇沒有擔當重任的能力,手下產業被滲透了都不知道,廢物一個。
如果是後者,那明吳宏宇狼子野心,忘恩負義。
朱修文很清楚,他一旦身死,下麵的奴隸主必會大亂,都時候齊國也會跟著動蕩不安,吳宏宇隻要稍加準備,就能借機起勢。
現在朱修文隻盼著是他多想了,吳宏宇沒這麽多心思,光明神子隻是在打他的臉。
然而事與願違,朱修文屬下報告的信息打碎了朱修文的最後一點幻想。
朱修文從他屬下口中得知,吳宏宇在青樓被毀後清洗了青州州府大半下人,一些和他親近的將軍也慘遭毒手,這一樁樁一件件無不明吳宏宇真的有了其他心思。
“老爺,要屬下派人把姑爺帶回來嗎?”
“不用了,你先退下吧!”
探子走後,朱修文靠在太師椅上,神情有些複雜。
“父親,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屏風後麵一個陰柔的聲音響起。
朱修文聞言一愣:“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剛!”
“那前麵的話你都聽到了?”
“自然是聽到了,所以兒子才會,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你的意思是殺了吳宏宇?可是你妹怎麽辦?”
“父親您別忘了,妹也姓朱。”
朱修文又一次沉默了。
“父親,您若是狠不下心,就讓兒子替您去,如何?”
“也罷!你去吧!不要山你妹。”
“父親放心。”完屏風後麵的影子就消失了。
臨近中午的時候,朱修文的次子朱建安一臉興奮的跑進來:“父親,大哥回來!”
“我知道。”
“您知道?也是,大哥回來怎麽可能不先過來見您呢?”
“不我了,你們兩兄弟見過了?”
“倒是未曾見過,隻是兒子見大哥的院子開門了,父親,大哥現在在哪?”朱建安追問道。
“在趕往青州的路上。”
“去青州幹嘛?光明神子不是都回王都了嗎?”
“等他回來你就知道了,建安啊!我一直在想問你一個問題。”
“父親請講。”
“你想要朱府嗎?”
朱建安聞言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不想,我對朱府一點興趣都沒櫻
兒子這性格您也知道,不適合繼承家業,以後朱家留給大哥就好。”
“你倒是看得開!”
“不能看得開,是兒子不是這塊料。”
當晚上,青州州府迎來了一個特別的“客人”,在所有人熟睡的時候這個客人露出了自己的獠牙,趁著夜色將整個州府除了朱修文的女兒,殺了個幹幹淨淨。
第二朱修文的女兒於血泊中醒來,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在得知自己的夫君也被人殺害後,朱修文的女人頓時覺得旋地轉,跟著暈倒了。
青州州府滿門被殺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青州,沒多久王都也知道了。
“嘖嘖,這個朱修文下手真是狠啊!也不怕把自己的女兒嚇出病來。”白霜看完奏章後感歎道。
“落雨!”
“奴婢在!”
“傳朕旨意,徹查青州州府被殺一案,同時給齊家傳信,就朕有意扶持齊家成為青州的新州府,看看他們那邊是什麽意思。”
“奴婢遵旨。”完落雨就匆匆離開了。
“薇婭!”
白霜身後,宮女打扮,麵無表情的薇婭站了出來。
“你去一趟光明教派,告訴鈺心和聽笙,讓她們選幾個口舌伶俐的培養一下,等齊家接手青州後就派過去。”
“我知道了。”完薇婭也離開了。
兩個宮女一走,變成大白貓的白依依跳到了白霜懷裏。
“蓋澆飯,你這新宮女和其他人畫風不太一樣啊!”白依依的頭往白霜胸上一靠道。
“我把她留在身邊又不是讓她給我端茶倒水為奴為婢的,態度如何並不重要。”
“可是讓其他人看到有損你皇帝的威嚴啊!”
“沒關係,反正她也待不了幾,我盡量心一點就是,等藍怡身體恢複了,我這兒就用不到她了。”
“起藍怡來,你這個親衛軍將軍也太慘了,自從我孵化出來,每次見到她,身上肯定有傷,要不就是在床上躺著養傷。”
“你這麽一,藍怡最近確實有點倒黴。”
“何止是倒黴,我都想求你放過她了。”
白霜:“(ò?ó?)你這話什麽意思?怪我嘍!”
“不怪你怪誰,人家都是替你擋刀的。”
白霜嘴角一抽,不知道該什麽了。
白霜被白依依的有點懷疑人生,張濤那邊也正處於自我懷疑中,因為他從白霜那個世界返回以後,睜開眼發現自己家都快拆了,餐桌,椅子都被利刃切成了兩半,牆上,地板,乃至衛生間的門,隨處可見一道道劃痕。
張濤現在就有一個想法:‘我是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