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線索匯集,事情複雜
墨寒遲雙腿交疊起來,冰涼的語氣裏充滿了殺氣。
“那次的比賽我已經去幫你使了招數,是對方太謹慎,並沒有成功。但你不能指望每一次都有這種事情幫著你,所以還是要努力提升自身的能力。”
李欽酉緊緊的閉著嘴不說話。
墨寒遲繼續問了起來。
“這次你有把柄落在了薄紓淩的手上,你還是盡快想辦法,擺脫你的罪名。”
李欽酉求救性的眼神落在了身後人的身上。
“你能不能幫我找個人,替我背鍋。”
墨寒遲幽深莫測的一笑。
“當然有人替你背鍋。”
“是誰?”
李欽酉神情激動起來。
墨寒遲黑眸望向窗外,不禁想到了一個人。
隻有這個人,最適合背鍋。
……
薄紓淩沒有追到李欽酉,便悠悠地看向了馬仔。
“如果這男人再聯係你,隨時給我打電話。”
馬仔一聽薄紓淩要走,馬上樂嗬嗬的點頭。
“沒問題,您盡管放心。”
薄紓淩清貴冰冷的轉過身子,上了車離開。
留下肅殺冷血的氣息,讓馬仔和自己手底下的兄弟們感到一陣陣的後怕。
“幸好這事情沒成功。”
馬仔輕聲的感慨了一句,趕緊回到房子裏,大門一鎖,打算帶著兄弟們轉移陣地。
“我們最近都要出去避避風頭了。”
薄紓淩從馬仔那裏離開之後,轉身又回到了醫院去。
蕭嵐正坐在方茴的病床邊,靜靜的發呆。
看見薄紓淩回來,她鎮定自若的站起身子,輕聲的詢問起來。
“怎麽樣了?”
薄紓淩拉著蕭嵐站在了病房的角落裏。
“是李欽酉。”
蕭嵐想了想,馬上就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會不會是墨寒遲指使的李欽酉?”
薄紓淩若有所思的靠在身後的牆壁上。
“至少有一半的可能會是這樣,李欽酉逃跑的時候,剛好有一輛車子來救他。”
“如果墨寒遲不盯著李欽酉,絕對不會知道他出意外,看來從圍棋比賽之前,兩個人就已經長久合作了。”
蕭嵐和薄紓淩並肩站在一起,一起靠在了牆壁上。
看著不遠處還在昏迷中的方茴,神情凝重著。
“李欽酉已經跑了,我們證據不足,暫時不能關押他。”薄紓淩目光悠悠地看著地麵,黑眸深不可測。
蕭嵐微微眯起眼眸,複雜的情緒閃過。
“看來我們要找到更多的證據。”
薄紓淩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坐著短暫的休息。
“現在我們需要確定一件事,遊樂場的那批人,和撞傷方茴的這批人,是不是都是墨寒遲指派的。”
“很有可能是一個人,就目前的線索來說。就算不是他,跟他都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蕭嵐美顏寒霜滿布,恨不得方茴快點醒過來。
這麽單純的女孩子,恐怕要離開工作好長一段時間。
薄紓淩微微皺眉:“你朋友那邊呢?不是去查線索了嗎?”
蕭嵐抿了抿唇:“我還沒有去問過。”
她現在想的就是拿到自己的麵具,去一趟摩托車館,希望容律的動作也能快一些。
蕭嵐隨手給陸峰發了信息過去。
陸峰沒有回答,而是一起回了醫院。
進到醫院裏,陸峰先是詢問了方茴的情況。
方茴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需要繼續觀察。
“我們會有人在這裏守著。”
陸峰心疼的看著方茴,而後神情嚴肅的邀請蕭嵐和薄紓淩一起坐在了病房自帶的小客廳裏。
“摩托車車主跳河自殺,現在正在調查自殺原因,努力排除他殺,另外這位車主有抑鬱症。”
重點信息,一起分享了出來。
蕭嵐跟著詢問起來。
“有沒有去找車主的家人?我現在不管他是否有抑鬱症,撞傷方茴,該承擔的都要承擔。”
“我已經派人去蹲著車主的家人了,相信明天會有一部分分析資料。”陸峰神色極為疲憊,雙手捂著臉頰,用力的揉搓著,努力提高著自己的精神頭。
薄紓淩也同時說起了他這邊調查的事情。
“我查到的是李欽酉,人跑了,現在證據不足。”
“那很有可能跑到墨寒遲那裏。”
陸峰一個頭兩個大。
“先把摩托車車主的事情查清楚,而後去調查李欽酉。李欽酉肯定會和其他人求助,說不定他們現在就在想辦法毀掉證據。”
蕭嵐深深的看了眼薄紓淩,努力保持著頭腦清晰,分析著調查的順序。
“我會繼續派人調查。”薄紓淩不打算輕易放過李欽酉。
蕭嵐持讚成意見。
“最好還是能夠查到。這兩天也要觀察一下你說的那個馬仔,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舉動。”
“馬仔已經躲了起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去做其他的事情。”
“那沒什麽事情,你們就先回家休息吧。”陸峰打算留在醫院。
蕭嵐擔憂著方茴,看了看薄紓淩,小聲地說了起來。
“我還想再等一等,現在時間也不算很晚。”
“我陪著你。”
薄紓淩坐在沙發上,雙腿優雅的交疊起來。
蕭嵐對著薄紓淩感激的一笑。
“如果晚上還沒有醒過來的話,我們就先回家,陪著奶奶一起吃飯。”
“你忙你的事。”
說完了正事,薄紓淩聊天的時候一向惜字如金。
隻不過蕭嵐又開始擔憂起了之前的事情。
薄紓淩不忙的時候真的是冷冷淡淡。
蕭嵐靜靜的觀察著薄紓淩,想著這兩天忙完要緊的事情,好好的問一問薄紓淩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想著想著,薄紓淩突然咳嗽起來。
蕭嵐趕緊站起身子去為薄紓淩倒了一杯溫水。
“是不是最近涼到了?”
薄紓淩伸手接過溫水,輕輕的喝了下去。
“沒有,可能是沒有睡好。”
“你最近都沒睡好?”
蕭嵐側身麵向薄紓淩坐著,神情寫滿擔憂。
薄紓淩輕輕點頭:“差不多。”
“為什麽會睡不著?壓力大嗎?”
蕭嵐繼續追問。
薄紓淩漫不經心的抬起眸子:“難道你沒有失眠的時候嗎?”
冰涼的語氣略有些不耐煩。
自從兩個人相認,他從來不會對自己這樣。
可為什麽一夜之間就變得如此冷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