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好的!”
李洵點點頭,就連忙走了過去,動作很是溫柔的拆唐韻臉上包裹著的醫用紗布。
唐韻見李洵的太慢,有些迫切的說道:“我沒感覺到疼,你可以快點!”
“哦!”李洵木納的點點頭,便加快了速度。
沒過多久,李洵就拆完了所有的醫用紗布,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隻是還有一點小瑕疵,應該是之前剛敷過郭振華開的藥膏,留有些許黑色的汙漬。
“好了嗎?”唐韻一臉忐忑的問道。
“你去衛生間洗洗臉,自己看看!”李洵微微笑道。
聞言,唐韻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來,跑進了衛生間裏麵,還直接把門關上。
過了好一會,唐韻才從衛生間裏麵走了出來,李洵第一時間看過去,直接看愣住了,甚至還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心“撲通撲通”的加速跳動。
露水出芙蓉,唐韻的臉太美了,白裏透紅,吹彈可破的嫩,就好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嫩出水來。
毫不誇張的說,以前的唐韻就已經美得很離譜了,但是現在的唐韻簡直更美,就好像是墜入凡間的仙女,見者必會怦然心動。
李洵承認,他破天荒頭一次見色起意,對眼前這個女人動心了,竟然有了想要占為己有的念頭。
唐韻被李洵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絕美的俏臉上泛起了一抹紅雲:“李……李洵,謝謝你!你給我吃的藥丸肯定很貴吧?多少錢,我以後賺了錢一定還給你。”
這時,李洵才緩過神了,有些尷尬的不敢直視唐韻,幹咳了兩聲說道:“藥丸是別人白送給我的,根本沒有花錢。而且你是靈兒的媽媽,我為你做什麽都是應該的。”
聽到李洵的話,唐韻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潤了,李洵的話有些曖昧,說得他們好像是一家人似的。
看到唐韻臉色紅潤的模樣,李洵又再次看得愣神了,目光直勾勾的,就好像是再看一件絕世寶貝似的。
唐韻被李洵看得全身都有些不自在,弱弱的說道:“你……你不要這麽盯著我看,好不好?”
聞言,李洵老臉一紅,連忙移開目光,尷尬的說道:“不……不好意思,你.……你今天太美了,一看到你的臉我就控製不住自己的眼睛。”
唐韻的臉變得更紅了,就連心跳都加速跳動起來,腦海中浮想聯翩,他這是在跟我表白嗎?我要不要答應他?
李洵看到唐韻的臉變得更紅了,但是他並沒有多想,為了緩解尷尬的氛圍,直接轉移話題道:“對了,我覺得有件事也該是時候想你坦白了!”
“啊?”
唐韻一驚,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太……太突然了,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可不可以過段時間再說?”
李洵神色古怪的看著唐韻,她在說什麽啊?難道玉肌丹有副作用?她的腦袋瓜傻了?
唐韻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誤會了,見李洵直勾勾的盯著她,紅著臉低聲說道:“你……你雖然是靈兒的爸爸,但是我們才認識不久,你現在就跟我表白,我.……我.……”
“啥?表白?”
李洵愣住了,什麽跟什麽啊?他哪裏說要表白了?他隻是想要坦白靈兒的事情,好不?
看到李洵的反應,唐韻微微錯愕了一下,弱弱的問道:“難道你不是要跟我表白?”
李洵一臉尷尬,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說是吧,他剛才隻是被唐韻的沒驚豔到了,見色起意,動了占為己有的念頭,但好像還沒有到表白的程度吧?
可如果否認,那唐韻得多尷尬?
唐韻見李洵久久不說話,便知道自己誤會了,滿臉通紅的問道:“你要跟我說什麽?”
“是靈兒的事!”
李洵神色忐忑,把靈兒中毒昏迷住院的事情說了出來,說完見唐韻的臉色非常難看,便連忙補充道:“你先別發火,郭神醫說了,靈兒明早之前一定會醒過來。”
“真的?”唐韻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下來。
“真的!”
李洵見唐韻沒有發飆,稍微鬆了口氣,說道:“早上我來找你告別,其實是要去找能救靈兒的還魂草,但是我運氣好,還沒有離開濱海就遇到了有還魂草的貴人。”
“隻是去找還魂草?那你當時怎麽說得跟生離死別似的?”唐韻一臉疑惑的問道。
“因為那個地方很危險,去的人九死一生!甚至能僥幸活著回來的人不是瘋了,就是失去了記憶。”
李洵本來沒打算跟唐韻說的,隻是不知道咋地,鬼使神差的就是說出來了,或許是他的潛意識想要告訴唐韻,他絕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唐韻知道李洵不可能拿這種事情騙她,心中很是慶幸靈兒有這樣的爸爸,語氣中多了一絲溫柔:“靈兒住在哪個病房?我去看看她!”
李洵沒有再說什麽,直接帶著唐韻前往靈兒的病房。
……
玫瑰正好在靈兒的病房裏麵坐著,唐韻走進病房一看到玫瑰就直接愣住了:“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玫瑰愣了愣,然後看了李洵一眼,就站起身來往病房外麵走去。
當初她剛來濱海就奉命去唐家幫過唐韻,但隻是見過那一次,沒有想到唐韻隻是一眼就認出她來了。
現在唐韻問她怎麽會在這裏,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還不自己離開,讓自家少爺跟唐韻解釋好了。
唐韻見玫瑰走出了病房,收回目光看向李洵問道:“你跟她是什麽關係?當初是不是你讓她去唐家幫我的?讓宋家主動退婚的那個來自皇城的大人物是不是你?你為什麽幫我?是不是那個時候你就對我有所圖謀?”
李洵苦笑道:“你怎麽這麽多問題?我該先回答哪一個?”
唐韻盯著李洵看了一會,幽幽歎道:“罷了,我都不想知道,但還是要謝謝你!”說完,她就直接走到床邊坐了下去。
女人可真複雜,既然不想知道,那剛才為什麽要問?
李洵無奈的搖了搖頭,就轉身往病房外麵走去。
李洵走出病房,看到玫瑰就在不遠處,便直接走了過去:“玫瑰,你讓付林找給我的古武有消息了嗎?”
“還沒!”
玫瑰說道:“少爺,您已經是宗師初期了,適合您修煉的古武很難找到,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李洵皺了皺眉,沉吟片刻,說道:“先隨便弄點來給我練練!”
“好的!”
玫瑰點點頭,然後遲疑了一下,說道:“少爺,皇城傳來消息,慕容狄被人殺了,慕容家家主慕容南博今早就去李家找過李若萱。”
“我擔心大小姐會趁機誣陷您,所以我建議您最好還是暫時離開濱海避避風頭。”
李洵眉頭緊鎖,麵色陰晴不定的變幻起來,慕容狄竟然死了,到底是什麽人幹的?對方的目的是什麽?難道是為了家夥給他?
但是有什麽人想要嫁禍給他?李若萱?楚淩?
他想來想去,還是隻有李若萱和楚淩的可能性最大,因為隻有這兩人有栽贓嫁禍給他的理由。
如果是李若萱,肯定是想要利用慕容家除掉他。
如果是楚淩,那麽一定是想要通過慕容家來試探李家底牌是什麽?
李洵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沒有必要離開濱海,你讓付林盡快把古武送到濱海來就行了。”
“好的!”玫瑰點點頭,就直接轉身離去。
李洵則是轉身看向靈兒的病房,眉頭緊鎖,他並不是很擔心慕容家來找他麻煩,但是他卻擔心慕容家會先對唐韻和靈兒下手。
靈兒是他的親生女兒,是他絕對的軟肋,昨天晚上要不是他用演技騙過了風老,恐怕他的下場會非常淒慘。
至於唐韻,雖說跟他沒有什麽關係,但唐韻是靈兒的親生母親,愛屋及烏,如果唐韻出事了他也不可能會坐視不理,無疑也是他的軟肋之一。
“李洵?”
這時,李洵背後有人叫他,他便下意識的轉身看去,正好看到陸雲溪攙扶著張子峰朝他這邊走來,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還真的是你!”
張子峰笑嗬嗬的說道:“李洵,現在看到我和雲溪小寶貝在一起,你有沒有很生氣?有沒有想殺了我?”
李洵麵無表情的看著張子峰和陸雲溪,並沒有說話,他看到陸雲溪竟然又回到了張子峰身邊,除了惡心就是憤怒,他當初怎麽會愛上這麽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並且還當了三年的舔狗?
“你看什麽看?你隻是沐總的一個小助理而已,而我現在可是副總裁,還深受老板的器重,沐總也不敢把我怎麽樣,更何況是你?”張子峰腦袋微微上揚,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親愛的,你好厲害哦,幾句話就把他嚇得連話都不敢說!”陸雲溪一臉崇拜的看著張子峰,眼睛裏麵好像都有了閃亮的小星星。
“那還用說!”
張子峰一臉嘚瑟的斜視著李洵,不屑道:“很想揍我?但又不敢動手?是不是?哈哈,我就喜歡看到你這副想要幹死我卻又不敢動手的模樣。”
李洵懶得理會這樣的跳梁小醜,直接轉身往靈兒的病房走去。
“站住!”
張子峰一臉不爽的哼道:“你要是敢離開,我請求老板開除你。”
李洵直接被氣樂了,風淩集團的老板不就是他嗎?請求他開除他自己?果然是不知者無畏啊!
不過,他還是停下了腳步,轉身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子峰問道:“你見過老板?”
“那到還沒!”
張子峰撇撇嘴道:“不過老板這麽器重我,遲早都會來見我的,所以你在我麵前最好老實點,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否則就算你是沐嫣然包養的小白臉,我也能讓你失業。”
“那你想要我做什麽?”李洵嗬嗬笑道。
“很簡單!”
張子峰像做賊似的四處看了看,見附近沒有人,才嘿嘿笑道:“你去勾搭我老婆,隻要你勾搭成功,我以後便不再找你麻煩。”
李洵眉頭微微一挑,下意識的看了陸雲溪一眼,然後看著張子峰譏諷道:“讓我去勾搭你老婆?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你腦子才有病!”
張子峰瞪了李洵一眼,然後輕哼道:“我是想要跟那個黃臉婆離婚,然後娶雲溪小寶貝,可懂?隻是那個黃臉婆不肯簽字,非要分我的一半家產才肯簽字,所以我才叫你去勾搭她。”
“隻要你勾搭成功,並且為留下你跟她的床照,我就可以起訴離婚,到時候我就一毛錢都不用分給她。”
聽到張子峰的話,李洵眼中滿是厭惡,好歹夫妻一場,做這種事情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我覺得你根本沒有必要做得這麽絕情,也沒有必要搞得這麽麻煩。”
李洵笑嗬嗬的說道:“你現在已經是副總裁了,還差那點家產嗎?我沒記錯的話,你這個副總裁的年薪至少好幾百萬吧?再加上獎金,怎麽也得有近千萬,至於為了你那點家產做這麽下作的事情嗎?”
張子峰愣了愣,然後眼前一亮,嘿嘿笑道:“你說的還有點道理,以我現在的身份,用得著在乎那兩三百萬的家產?嘿嘿,我現在就去找那個黃臉婆離婚。”
李洵心中冷笑不已,等到張子峰離婚了,他就會讓對方一無所有,他倒要看看陸雲溪到時候還願不願意嫁給張子峰?
“你也算是幫我解決了麻煩,所以我遵守承諾,以後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張子峰一臉傲然的上前拍了拍李洵的肩膀,然後對著陸雲溪說道:“走吧!”
陸雲溪複雜的看了李洵一眼,便上前攙扶著張子峰離去。
李洵轉身看著陸雲溪的背影,忽然有些不忍心讓張子峰變得一無所有,但是最終恨意還是占據了上風,讓他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陸雲溪傷害他那麽深,現在停止報複他怎麽會甘心?
曾經愛到了極致,現在自然也就恨到了極致,就算是時間也未必能讓他淡忘,因為愛的時候是刻骨銘心,現在恨也是刻骨銘心。
“你是不是在算計他們?”唐韻不知道何時站在了病房門口,一臉心疼的看著李洵。
李洵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道:“是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心胸狹隘?都分手了竟然還想著報複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