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明月,可以嗎?
許清風的唇,在她的嘴上輾轉試探。這是他們第一次這麽親密的接觸,林明月緊張得喘不過氣。
很快她就呼吸困難,身子更是癱軟如泥,她從最開始緊張的緊緊捏住拳頭。
到後來的不得不扶著許清風看似瘦弱,實則壯碩的腰,才能讓自己不倒下去。
許清風的手,緩慢的在她的身上遊移著,此時雖然還未到夏天,但林明月的身上,隻是一件單薄的藍布衣服。
他的手笨拙地解開她上衣的一顆扣子,從她的領口處試探著延伸下去。
手指鑽進棉布裏衣的縫隙,捏住了夢寐以求的柔軟。
林明月倒抽一口冷氣,她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許清風微閉著眼睛,臉上的神情似乎帶著些陶醉。
這陌生的神情,讓她的心頭微顫,竟然生不起拒絕的心思,就想沉淪在這樣的柔情之中,什麽都不去想,什麽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
直到身上的外套被溫柔的脫下,連帶著她的裏衣扣子也被解開。
林明月赤果著上身,被他按在身下,男人健壯的胸膛,擠壓著她的月匈口。
林明月的心情變得極為複雜,她一直咬著牙不敢吭聲,內心的矛盾讓她變得煎熬。
如果這時候她還不拒絕,恐怕已經失去理智的許清風,會不顧一切的把她占有。
可是想到兩天之後的手術,即便她現在在他的撩撥之下,已經軟成了一灘水,爛成了一灘泥,也完全不想拒絕。
可是理智告訴她,沒有什麽事情比手術更重要的。這些夫妻之間的事情,可以等到病好之後繼續。
“清風,不要…”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轉著圈,林明月拒絕的話卡在喉間,怎麽都說不出口。
即便是隔著一層布料,他的想法都已經昭然若揭,林明月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自然不會愚蠢的不知道那是什麽。
男人所要表現的意思這麽明顯,她雖然還是個處,可她卻是什麽都知道。
“明月,我想要你,想跟你在一起。”
許清風堅定又帶著不容置疑的話語在她耳邊響起,原本就不忍心拒絕的人,這下子更是說不出話。
這丫頭溫順的不可思議,也柔軟的不可思議。讓他沉淪在她的溫柔之中,不可自拔。
“清風,咱們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按理來說,你想要什麽,我都不該拒絕,而且我也不想拒絕…
可是你要知道,還有兩天,我就要去醫院做手術,要是我這時候懷孕了,然後又打了麻藥,做了手術,到時候會對孩子有影響。”
林明月雖然嘴上在說著拒絕的話,但雙手卻在緊緊拽著他的後腰。
被他這麽極為大膽的撩撥了這麽一陣,從來未嚐人事的林明月,突然有了不顧一切想偷嚐禁果的想法。
以前看過的那些電視和書本,裏麵男女主角水到渠成的在一起,看著他們不管是神情,還是文字的描寫,都是極為愉悅的。
她現在同樣如此,腦子裏知道要拒絕,可是身體卻覺得極度空虛。
現在不僅是許清風的意思,連帶著她自己也不想拒絕。
可是現在的時機,其實非常不好,這個年代,避孕套這種東西也不是家家戶戶常備。
特別是自己,還沒想著跟許清風這麽快就坦誠相見。
現在自己的身材肥胖,一身都是贅肉,心裏多多少少有些自卑。
其實每個女人,都隻想把最完美的自己,呈現給最心愛的人,但是現在自己的身材,連她都看不下去,卻被許清風看了去,想想都覺得羞澀。
“沒事,我有這個。”
許清風說著話,鬆開了環住她腰的手,從床頭櫃裏摸出一盒東西。
“你,你這東西什麽時候買的?你買這個幹什麽呀?”
林明月麵色一紅,兩人幾乎都是同進同出,自認為他沒有機會去藥店買這個東西。
沒想到現在他卻突然拿了出來,看起來是有備而來。
“上次你說,因為要做手術,所以暫時不能跟我這個那個。然後幫你買香蕉的時候,我就順便去附近的藥店買了一盒。”
許清風紅著臉解釋道,現在這個年代還沒有計劃生育,一般情況下跟自己老婆幹點什麽,都沒有人會帶套子。
“所以你是有備而來,許清風,我現在才知道,你看著一本正經,其實骨子裏黃透了。”
林明月輕哼一聲,因為自己身材的問題,其實並不是特別情願。
“好不容易討了個老婆,還是自己喜歡的老婆,自然想跟她身心合一,雖然暫時不能要孩子,稍微有些遺憾。
可想跟她在一起這個想法,早就盤旋在我腦海之中,不知道多久。
明月,我真的等了好久了,這一次不要再拒絕我了,好嗎?”
許清風暗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誘惑,林明月原本就被他撩撥的不想拒絕。
現在在聽到他幾近懇求的聲音,她捏緊了拳頭,想要點頭答應,可是低頭看到自己肥胖的身材,心底裏那個,想把最完美的自己給他的念頭,又開始作祟。
“清風,雖然我很不想拒絕你,可是,能等到下次嗎?
我做完手術以後恢複了完美的身材,那時候的我,肯定比現在更美。”
林明月歎息了一聲,最終還是說出了拒絕的話。
“明月,我等不了了,不信,你自己看。”
許清風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
“嘶!”林明月紅著臉,倒抽一口冷氣。
許清風此時的目的這麽明確,拒絕的話,卡在喉嚨再也說不出口。
麵前的這個人,早已經對自己肖想許久,而自己此時也並不想拒絕,如果因為那個力求完美的決心,就殘忍的推開他,似乎是說不過去。
“明月,我愛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可以嗎?”
許清風再次小心翼翼的懇求,那又胖又軟的手撫著自己的身體,他覺得他的忍耐力就要達到極限。
可是你情我願,真的想要老婆同意的想法,還是讓他咬牙克製著,天知道,他問出這個問題,其實已經到了爆炸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