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我不是那個意思,”玉玲瓏趕緊用傳音術對觀朝槿說,“做還是要做的,但是得多換換花樣才行,不然會膩的。”
“嗯嗯。”聽到玉玲瓏這麽說,觀朝槿這才眉開眼笑起來,對此,玉玲瓏也是有些小小的心累,她感覺自己在觀朝槿麵前傲嬌不起來,因為她一旦傲嬌了,說違心話了,觀朝槿就要當真了。
有外人在場,觀朝槿也不好再和玉玲瓏多些說什麽,生怕熊初墨會發現他的這隻狐狸其實是隻小妖精,然而……
觀朝槿的這些小動作,熊初墨其實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因為,他平時也是這麽和自己的胖胖互動的,不過——
熊初墨將手中的小點心吃完,又嘬了嘬手指,這才看向觀朝槿,鄭重其事的開口問道:“朝槿兄應該知道二哥三姐吧?”
“不知道。”觀朝槿老實巴交的說道。
熊初墨:“……”
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觀朝槿好幾秒,熊初墨長吐一口氣,看似很無語又很無奈的說道:“不是吧,哥,這你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
“唉……”熊初墨無奈的吐出一口氣,“不是我說啊,大兄弟,你這消息屬實是有些封閉落後了啊,沒遇到你之前,我是真以為隻要是來太上參加入門考核的人都知道二哥三姐是誰呢。”
“不好意思,我拖大家的後腿了。”
“唉……”熊初墨聞言又是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隻見他從自己的空間直接中取出一個卷軸,打開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名字。
玉玲瓏好奇的望了一眼,發現這上麵的名字竟然有數萬個之多,而熊初墨看了眼自己手中展開的卷軸,神情略微一愣,似乎是發現了什麽又似乎是為了驗證什麽,他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卷軸。
最後——
熊初墨一臉震驚的看向觀朝槿:“臥槽,兄弟,為什麽,我手中這張最新的參與者名單上,沒有你的名字?”
“不知道。”觀朝槿搖頭。
聽到觀朝槿這番說辭,熊初墨長長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看了看觀朝槿,又看看四周,疑惑的道:“兄弟,你不會是沒有報名帖吧,嘖,這也不對啊,沒有報名帖,你咋進來的?”
“我有報名帖的。”觀朝槿取出自己的報名帖遞給熊初墨,雖然他們認識時間並不長,但是觀朝槿感覺,這小子應該不壞。再加之,玉玲瓏也說這個人可以結交,觀朝槿也就放心的把自己的報名帖交給熊初墨查看了。
熊初墨接過報名帖,直接就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看手中報名帖,再抬頭看看觀朝槿,滿臉的難以置信。
“長老特招生。”熊初墨將報名帖令牌交還給觀朝槿,仍舊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原來朝槿兄弟是特招生啊,真是難以置信。”
“為什麽難以置信?”觀朝槿將令牌收起來隨口問道。
“因為少見啊,哎,朝槿兄弟,能不能透露一下,給你報名帖的是哪位長老嗎?”熊初墨一臉豔羨的看著觀朝槿,顯然他以為觀朝槿是某個長老的親戚了,
不過這也不難怪熊初墨會這麽想,因為這個長老特招生顧名思義就是某位長老在入門考核中招收的某些特定學生,通常長老為了招收這些學生都會給與這樣的報名帖,持有這種報名帖的學生參加考核,太上道的考核官就會降低對其參加入門考核的考分要求。
“玄塵子。”觀朝槿說,“隻不過,我和玄塵子隻有一麵之緣,他給我這個報名帖,也隻是讓我去參加考核而已。”
觀朝槿沒有將自己是玄塵子的未入門準弟子的消息告訴熊初墨,他這麽說,主要是想要讓熊初墨知道,自己和玄塵子沒有任何關係,而玄塵子除了給他這個報名帖之外,什麽後門都沒有開。
然而……
觀朝槿根本就不知道擁有‘長老特招生’的報名帖意味著什麽,就算他已經盡可能的撇清了自己和玄塵子的關係,但是,在熊初墨的眼中那真是充滿了各種豔羨。
“難怪……朝槿兄會那般篤定玄塵子的葫蘆裏有酒了。”熊初墨長歎一聲,如果一開始他還覺得自己是被觀朝槿玩了,現在他是真的輸的心服口服了,的確啊……
他不知道的事情,並不代表別人不知道,看來,他這個包打聽的業務還得繼續深造才行,不然真的要在‘識貨’的人麵前笑掉大牙。
“呃,其實……”觀朝槿嘴角抽了抽,
可就在他想要解釋的時候,熊初墨突然間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頭,長籲一口氣又道,“兄弟,你不要說了,我懂的。”
“……”你懂什麽了!
熊初墨看著觀朝槿繼續說道,“朝槿兄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啊,之前是小弟眼拙了,有眼不識金鑲玉……”
一想到自己之前信誓旦旦的和觀朝槿吹的那些牛,熊初墨現在想想都覺得無比汗顏,他真是吹牛皮吹到正主身上了,觀朝槿哪裏需要買他的消息,才能順利通過考核啊,人家本身就是內定的特招生!
據說有了這種令牌的人,最少都是個內門弟子。
這如何不讓人為此感到羨慕呢。
“沒有,我……”觀朝槿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可是熊初墨收回手,趕在他開口之前又說:“朝槿兄放心,這件事情,我不會和別人亂說的。”
觀朝槿:“……”
話都被熊初墨說到這份上了,觀朝槿實在是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麽,他定定的看著熊初墨好幾秒鍾,最終硬是生生擠出兩個字:
“謝謝。”除了謝謝熊初墨為自己保守住這個秘密,觀朝槿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還能說些什麽了。
“說起來,朝槿兄,你也是少年出英雄啊!否則,玄塵子長老也不會把這個珍貴的報名帖給你了。”熊初墨感慨的說道。
“是嗎?”觀朝槿訕訕的笑了笑。
“那當然。”熊初墨快速的應道,隻是看觀朝槿那略帶尷尬的笑,他就知道觀朝槿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