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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項圈禁咒

  刀疤臉在胡靜身上捏了一把:“小白,明天剛好要進城購貨,我如果替你買了奶茶,你怎麽謝我呀?”


  胡靜笑起來很純的一個女孩,發起浪來竟然絲毫不在柴鵑之下,隻見她舔了一下嘴唇,然後用手托住了刀疤臉的下巴:“隻要刀疤哥明天把奶茶買回來,明天晚上你想怎麽樣都成,妹子一定讓你滿意!”


  “好嘞!那咱們就一言為定了!”刀疤臉親了一下胡靜的手背,屁顛屁顛地走了。


  刀疤臉走後,後來胡靜叫了我好幾聲,我才酸溜溜地說:“你和刀疤臉都那樣了,還叫我幹什麽?難道不怕我當電燈泡嗎?”


  “喲嗬,沒想到我家老公會吃醋了?”胡靜把手伸過鐵珊欄,拉住了我的手,壓低了聲音,“我們能不能回家,就看明天的了,我估計刀疤臉傍晚回來,你能不能想個辦法纏住柴鵑,不讓她知道刀疤給我買了奶茶?”


  胡靜的小手很軟,尤其是那一句我家老公,更是讓我吃了一顆定心丸,原來在她的心目中,還沒忘記,我才是她如假包換的老公。


  我又不是傻子,當即就明白胡靜肯定是利用這十六杯奶茶,向外界傳遞了什麽信息。


  “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我想起了剛來的那天晚上,柴鵑讓我抱著她睡覺的情景,就滿口答應下來,既然胡靜能與刀疤臉虛與委蛇,那麽我為什麽就不能和柴鵑逢場作戲呢?

  第二天,刀疤臉跟車去城裏了,柴鵑親自帶著訓練,結束的時候,她讓胡靜先回了鐵籠,把我牽進了她香噴噴的臥室:“我今天心裏煩,你夜裏好好陪陪我。”


  她帶我洗了個澡之後,破天荒地拿出來一瓶紅酒,非得讓我陪她喝。


  她先喝了一杯,另一杯卻不讓我直接喝,而是一次次倒在自己的肚擠眼裏,讓我慢慢喝。


  一瓶紅酒喝完之後,她有些醉了,讓我躺到了她的身邊,就像之前那樣抱著她睡覺。與之前相比,我的膽子大了許多。她的發絲輕輕從我鼻端撩過,一陣淡香隱隱傳來,我直接把她摟在懷裏,摟得緊緊的,就好像一鬆手,她就會飛了一般。


  柴鵑忍不住輕輕嚶嚀了一聲,身子都跟著顫抖了一下,宛如夢中呢喃一般的問:“小黑,你喜歡這樣的感覺嗎?”


  “喜歡!”我言不由衷的說道,但是身體很誠實地有了感覺。


  “喜歡就好,就這樣抱著就行了,別亂動,否則我用鞭子抽你……”柴鵑的聲音越來越小,我都沒聽清楚她最後的一句說的是什麽。


  軟香溫玉入懷,雖然我本能地很想做點什麽,但是我還是放棄了。都說男人是喜歡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是現在,我必須的有理智。否則的話,我和胡靜這輩子就別想出去了。


  況且我心裏清楚,這個女人是多麽的喜怒無常。別看她前一分鍾笑嘻嘻的,後一分鍾都能把我拉出去喂狗。


  所以她的警告還是讓我感到了恐懼,我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一動也不敢動,後來還聽見了她輕輕的鼾聲,她真是個妖精,連打鼾也是那麽地銷魂。


  我也想在這張香噴噴的床上睡個好覺,畢竟自己好幾個月沒睡過床了,可是摟著這麽一個炙熱的嬌軀,我能睡得著才怪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了院子裏有刹車的聲音,估計是刀疤臉回來了,也不知道那十六杯奶茶買回來沒有,這關係著我和胡靜能否脫困。


  我本來沒打算出去的,因為這樣會把柴娟驚醒。可是忽然想到了胡靜對刀疤臉的承諾,以及刀疤臉那色迷迷的眼神,這家夥早就在打胡靜的主意了,今晚兒這麽好的機會,他怎麽可能白白放過呢?

  我越想越擔心,就輕手輕腳下了床,到了門外一看,果然看見刀疤臉抱著一個紙箱,正往鐵籠子那邊走呢。


  這小子臉上的笑容甭提多猥瑣了,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嗬嗬,老子想美女想了兩年多,今晚上終於可以好好爽一次了!”


  我悄悄跟著刀疤臉來到了鐵籠外邊,看著他把紙箱放到了地上,拿出來一杯奶茶,笑咪嘻嘻地遞給了胡靜,胡靜接過去一口氣喝了個幹淨,然後舔著嘴唇說:“真好喝,謝謝刀疤哥了。”


  “那就再喝一杯吧!”刀疤臉又遞過去一杯,胡靜剛要接,沒曾想刀疤臉突然掏出一個手銬來,把她的一隻手拷在了鐵珊欄上。


  胡靜一愣:“刀疤哥,你幹什麽?”


  “小妞,你說我幹什麽?”刀疤臉眼疾手快,把胡靜項圈上的牽繩拉了過來,在鐵珊欄上纏了幾圈,然後打了個死結。


  “刀疤臉,你這是什麽意思?”胡靜淬不及防,當她再想掙紮的時候已經晚了,一張臉被卡在兩條雞蛋粗細的鋼筋中間,再也動彈不得。


  刀疤臉擰了一把胡靜的臉蛋:“小妞,你說我是什麽意思,我雖然長得醜,但是並不糊塗,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你如果不是為了讓我買零食喝奶茶,隻怕連多看我一眼,都覺得惡心吧!所以,我隻有先下手為強,然後再把生米做成熟飯,這樣才能夠萬無一失!”


  別說是我,就連胡靜也沒有想到,刀疤臉在粗獷的外表下,還有一顆狡猾的心。


  刀疤臉哈哈大笑著,掏出鑰匙把鐵籠打開了,然後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在胡靜屁股上拍了拍:“小妞,你年齡這才多大呀,屁股就這麽翹了,差一點兒都快趕上我們的柴鵑老大了。”


  胡靜的身子扭動了幾下,想躲開刀疤的魔爪,但是項圈和手銬將她限製得死死的,隻能是咬牙切齒地說:“刀疤臉,你再碰我一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嚇唬我?”刀疤臉哈哈笑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小妞,你放心,我肯定不止碰你一下,好不容易逮住這個機會,沒個七八百下,你說我會偃旗息鼓嗎?”


  如果換做別的女孩,早就八輩祖宗地罵起來了,但是胡靜沒有罵,隻是緊緊咬著嘴唇,兩顆豆大的淚珠,從她臉上滑落。


  認識胡靜將近三年了,我從來沒有看見她如此無助過,我的心裏就像刀割了一般難受。


  “嘖嘖,沒想到我今天搞了一個極品!”刀疤臉一抬手,撩起了胡靜的裙子,白若凝脂的大腿即可展現在我的眼前。


  這個天殺的刀疤臉,竟然敢欺負我老婆!


  我帶著滿腔的憤怒,一下子衝進了鐵籠裏:“刀疤臉,欺負女孩子算什麽本事,有種衝著我來呀!”


  “衝你來?你特麽滴有那種功能嗎?”刀疤臉頭也不回:“小黑,你趕緊滾回柴鵑老大那兒,要不有你挨鞭子的時候!”


  這家夥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裏,一雙手依然在胡靜身上遊走,我眼珠子都紅了,撲上去想把綁在鐵珊欄上的牽繩解開,卻被刀疤臉一腳踹翻在地:“小黑,趕快滾,再不走的話,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我不管不顧了,直接抱住了刀疤的腿:“你就是扒了我的皮,我也不能讓你得逞!”


  “我讓你多管閑事!”?刀疤臉火了,鬆開了胡靜,對著我拳打腳踢,暴風驟雨般的一頓海扁。


  我也想和他拚命,他雖然當過我和胡靜的教練,但再怎麽著,也沒有比那些凶惡的大豺狗厲害吧,可奇怪的是,我撂倒一頭豺狗給玩似的,卻在刀疤臉麵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胡靜帶著哭腔大叫起來:“老公,別管我,你快走!”


  我用胳膊護住頭臉,咬著牙說:“我是不會走的,有種打死老子!”


  “看著你們兩個這麽有情有義,讓老子心裏很不爽!”刀疤臉發起飆來,還是蠻凶的,抓起我往後麵一扔,我就像一條麻袋那樣,先是重重撞在鐵珊欄上,然後又落到了地上,隻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刀疤臉輕蔑地看了我一眼:“你心裏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麽在老子麵前如此不堪一擊?實話告訴你吧,這就是你戴著項圈的緣故。因為那上麵被柴娟老大下了禁咒,你有多大的力氣也使不出來。戴上項圈,你就是一塊爛泥,老子想怎麽捏就怎麽捏,取下項圈,你才是那個勇猛的小黑。”


  項圈?對,就是項圈在搗鬼!難怪柴鵑讓我去殺豺狗的時候,都會摘下我們的項圈,而平時,總要給我們戴上項圈呢?


  “老子不戴這項圈了,這樣總行了吧!”我拚命的去撕扯項圈。


  刀疤臉得意地笑了起來,“小黑,你就省省力氣吧,這種項圈是豺狼城的部族長老親自下的禁咒,除非念動咒語,否則拿鋸條都鋸不動,你能扯得開嗎?”


  咒語?我忽然想起來前不久,就在鬥狗房門口,柴鵑替我取項圈的時候,我從鐵門上太陽光反射中,瞧見了她嘴裏似乎在念叨著什麽。


  可那具體是什麽內容,根本猜不出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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