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你都教了她些什麽
溫小麥被江玄連抱帶拖的按到他的床上,溫小麥的大腦還處在震驚狀態下。
直到感到自己身體清涼,同樣的,江玄也脫的隻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溫小麥才回過神,見了眼前的情景,巴掌大的小臉頓時漲的通紅。
“江玄,思思才五歲啊,你都教了她些什麽啊?”
溫小麥用手頂住江玄的胸膛,讓的唇剛好夠不到他的脖頸。江玄親不到她的脖子,轉而在她嘴巴上咬了一口,抬眸邪肆一笑。
“我教什麽了,她喜歡小奇,我隻不過是告訴她該怎麽做,這樣有什麽問題?”
抵在他胸口的手掌溫暖柔軟,江玄輕而易舉的拿到自己的嘴邊,將她的手指輕輕含在嘴裏親吻,溫小麥羞澀的渾身打顫,狠狠的把手抽了回來,重新抵在了江玄胸口。
“有什麽問題?她才多大,這麽小就學著勾搭男生,以後長大了還了得?你不應該教她,男女有別嗎,她說要找小奇睡覺,你不但不阻止,還鼓動她怎麽糾纏,你是怎麽當父親的?”
在溫小麥的意識裏,小女孩就應該從小教育自強自愛,談戀愛或者結婚之前都不要跟男孩子有過多的親密接觸。
江玄卻反其道而行之!
“我一直是這麽當父親的啊,自己喜歡什麽就要努力爭取,有錯麽?”
“……你!”
溫小麥竟然啞口無言,這要她怎麽解釋,兩人教育子女的觀念不同,怎麽說都是對牛彈琴。
溫小麥狠狠的瞪了邪肆淺笑的江玄,張嘴狠狠的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走開,跟你說不著!”
“別生氣嘛,不是說每天要減肥兩小時麽,咱先減肥,然後再蓋著被子聊天,如何?”
不等溫小麥反應,江玄欺身壓在溫小麥身上。
溫小麥躲閃不及,身體被緊緊擁住,鮮紅的唇瓣被用力的啃食……
房內的氣氛漸漸變得熱烈起來,昏黃的床頭燈光照射在兩人身上,折射出一層層晶瑩剔透的汗珠,泛著光滑,異常妖豔美麗。
夜,剛剛開始就如此濃烈醉人。
三日後。
當溫小麥看著麵前一個小小行李箱的時候,纖細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黑白分明的眼睛狠狠的盯著淺笑的江玄,要他給一個說法。
“江玄,我是答應跟你回S市,但我從來沒說過這麽快就回去。你知道的,我有師傅有師弟要照顧,還有醫館的生意要忙,畫室也在規整過程中,你現在要我瀟灑的甩手跟你回去,是不是太自私了?”
要不是早上起床看到師傅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敦敦教誨她,回到S市後一定要勤快,好好工作好好生活,溫小麥都不敢相信江玄已經替她坐了決定。
巴掌大的行李箱裏就放著她平日用的一套化妝品和內衣褲,就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和旁邊江思思裝的滿滿的粉色行李箱比起來,居然幹癟的可憐。
江思思對自私這個詞可能有些誤解,聽見媽咪這樣責備爸爸,於心不忍。
“媽咪,爸爸什麽都幫你處理好了,你的畫室爸爸找了專業的人幫你經營,醫館的馬醫生已經回來了,不需要你跟小奇師叔和媽咪過去值班了,至於小奇師叔,他也答應跟我們回S市,師祖說,他過兩天要繼續去流浪,根本不需要你照顧。所以媽咪,你什麽都不需要擔心,隻需要安心跟我們回家就好了。”
說話的功夫,江思思還一手緊緊拉著金小奇的衣角,並指了指桌上一個深藍色的電腦背包。
小奇也要去S市?
江玄似乎看穿了溫小麥的心思,走過來輕輕攬住她的肩頭。
“小奇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這裏的教育資源比較落後,而且你走了以後,家裏也沒有大人照顧,所以綜合考慮,我跟小奇商量了一下,他已經同意跟我們回去了。”
小奇不說話,抱胸靠著門框,麵無表情。
溫小麥知道金小奇這邊沒得指望了,便將目光轉向師傅金錢。
金錢狠狠抽了一口煙,“慈眉善目”道:“小麥,你根本不需要擔心我,過兩天我還要去西藏一趟呢,醫館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你好好跟你的男人和女兒過日子吧,如果我想你們了,我自然會去找你們的。”
什麽男人和女兒?溫小麥氣結,他這個師傅有時候說話真是奇怪。
“師傅,您不是說自己年紀大了,需要我和小奇陪您頤養天年的麽,怎麽還要出去啊?”
“那是十幾年之後的事情了,現在我身子骨硬朗著呢,趁著年輕還想出去遊曆一番呢,行了,你們走你們的,這不是有電話嗎,隨時可以聯係的。”
金錢舉了舉手腕上的微型視頻電話,滿臉的褶皺盛滿了坦然和豁達。
看著師傅鬢角越來多的白發,溫小麥突然覺得鼻頭發酸。
當初剛認識師傅的時候,他還是一頭白發,這才幾年,頭發就已經花白了,臉上的褶皺也多了。
江玄察覺出溫小麥低落的情緒,緊了緊手臂,將溫小麥按近自己的懷裏。
江思思見父親這樣,也有模有樣的依偎在金小奇身上,因為身高不夠,隻能踮著腳尖將自己白白嫩嫩的臉蛋埋進金小奇的懷裏。金小奇低頭看了一眼,沒什麽表情,任憑江思思緊緊抱著他的腰。
溫小麥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走到金錢身邊,將他抱住,閉上眼睛,鼻尖全是酸的。
所有人都知道溫小麥不舍得金錢,這一刻,沒有任何人過去打擾,江玄轉過身看向窗外,漆黑的目光古井無波。
當初,那片雪地,溫小麥就像一片雪花一樣躺在他的懷裏,鮮紅的血將大片的白雪融化,看著懷裏奄奄一息的人兒,江玄第一次感覺到害怕,前所未有的害怕。
當年母親被鎖在車裏死亡的畫麵一度衝擊著他的大腦,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一個是他最愛的母親,一個是他最愛的女人,他歇斯底裏的呼喊,那個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在斷了好幾根肋骨的情況下撐到溫小麥進手術室的。
他隻記得,他暈倒前一刻,溫小麥的臉那麽白,手那麽涼。
三日後,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溫小麥,當看到那個像紙一樣薄的女人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頂到喉嚨眼的心髒才稍微回落,幸好,幸好她還活著。
那一段日子,他常常一個人偷偷跑到溫小麥的病房前,一看就是一上午,直到被醫生或者楚炎發現將他強行拉回病房。
溫小麥昏迷了整整兩個星期依舊沒有醒來,一向不信鬼神的他曾偷偷祈禱,讓老天把所有的災難降臨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