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大結局9
曾維奇聽了不由得說：“羅海，你知道這張通知，全國警力係統一共隻有多少人有資格收到嗎？”
羅海手一揮說：“我不管它是多麽地一通知難求，但是山兒不想去，山兒離不開他的小公主。”
“羅海，你別扯了，如果不是山兒幹掉了梁義，他再在雷峰塔下修一萬年，這張通知也不會眷顧他，這次集訓出來，他們最差編製都是二級警都，山兒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不能整天就跟著你吃吃喝喝地鬼混了，你別把山兒給毀成傻白甜了。”
“可是山兒集訓去了，唯唯怎麽辦？我怎麽辦？”
“為了山兒的前程，你就各種忍忍吧，要不和小雪先把羅小雪生了，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顧衍搖搖頭，低下頭繼續看自己還沒看完的報告，羅海哼了一聲往沙發裏一坐說：“今天不是周六嗎，你們怎麽還要上班？”
“還有點事需要處理。”
“那你們還去外婆那裏吃飯嗎？吃一頓少一頓了。”
曾維奇給了羅海一下：“胡說八道什麽。”
“那可不是，山兒和賤賤下周就要去集訓了，這不是吃最後一頓飯了。”羅海說著哭喪著臉說，“顧衍、維奇，我好舍不得他們，特別舍不得山兒。”
“靠，小雪去美國也沒見你這麽難過呀。”
“小雪去美國，我想見她，分分秒秒就可以打個飛的去看她，而他們要兩年見不著，聽說還要去一些比較危險的地方訓練，想想都好可怕。”
“走，去外婆那裏吃飯了。”曾維奇見顧衍看完了，開始收拾東西，就拍了羅海一下。
羅海開著邁巴赫帶著顧衍、曾維奇到了外婆的鋪子，一看除了封劍、顧遠山，沈家其餘的人都在這裏，羅海一見，眼睛就酸了：“再想聚齊，至少得等兩年了。”
“兩年又不很長，說不準，到時候多不少新成員呢。”曾維奇推著羅海下了車。羅海哼了一聲說，“懶得和你這個曾冷血說。”
三人下了車，封劍開著羅海的奔奔帶著顧遠山也到了鋪子，封劍一下車就到副駕把顧遠山給拖了下來：“顧衍，這是幹嘛呢，不用給我和山兒餞行，就算餞行，也用不著搞這麽大陣仗呀。”
沈芸芸抱著顧唯的，小丁末正不滿地用手拍打著自己那個不親自己的媽，張小凡就把小丁末給抱了起來，顧唯和丁末同樣高，就互相討嫌起來，顧唯忽看見顧遠山，立刻把丁末推開，伸出小胖手叫了起來：“爸爸，爸爸！”
顧遠山差點給她叫哭了，不過再怎麽也不能在張小凡麵前落下狗熊淚吧，隻得換上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樣，上前抱過顧唯。
曾維奇碰了顧衍一下說：“賤賤，看上去狀態不錯嘛！精神抖擻嘛！”
“也許老太太是對的。”顧衍若有所思地說，“如果他也象山兒一樣哭哭啼啼的，我不是很頭疼。”
曾維奇樂得推了顧衍一下，顧衍忽問：“聽說你要當爸爸了。”
“靠，這事也有人告訴你，看來傳說果然是真的，不管是封家還是沈家，還有沒有秘密呀？”
“本來我是認為你會比羅海早當爸爸，一直以為媛媛不會同意。”
“我這效仿了小姨父，你說那避孕藥又不是補藥，吃那麽多幹什麽，維生素嘛，多吃點就多吃點，反正又可以美容，又可以…”
“小姨父沒當老師真是可惜。”顧衍挺樂的，曾維奇用肩撞了顧衍一下說，“保密呀，保密呀！”
外婆一看人都到齊了，就讓花子擺飯。
封劍走過來，往自己以前慣喜歡坐的位置一屁股坐下去說：“這種感覺好久沒體會了。”
羅海不滿地在封劍旁邊坐下來，顧遠山抱著顧唯不肯坐，封劍和羅海都拍拍座位，顧遠山才不情不願地坐了下來，羅海便說：“你以為你不坐，就可以不去了，那是你改變不了的命運了，幹脆屈服算了。”
顧唯突然抱著顧遠山就哭了起來：“爸爸，爸爸呀，你要去哪兒呀？”
顧遠山就輕輕拍著顧唯的小背說：“爸爸哪兒都不去，哪兒都不去。”
小青見張小凡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沈芸芸終於把丁末接了過去，丁末那個小氣包很生氣，鼓著包子臉，把眼睛往別處看，沈芸芸揪了揪丁末的臉，丁當很嫌棄地別開臉，朝丁當伸出小胖爪，丁當一接過去，丁末立刻就跟八爪魚似地纏在丁當身上。
封劍看了一眼丁當，丁當抱著丁末，也偷偷用眼睛的瞅他。
李胖給大家倒了酒，然後舉起酒杯先說了一堆這樣那樣的漂亮開場白，然後就說這頓飯也是外婆給封劍和顧遠山安排的餞行飯，祝封劍和顧遠山前程似錦。
沈二江帶頭鼓掌，掌聲停下後，封劍端起酒杯，站了起了，頓了一會才說：“我其實挺舍不得這地兒的，我剛來安南的時候，真是一秒鍾都待不下去，然後我喜歡上這裏，感謝外婆讓我喜歡上這裏，感謝二舅讓我喜歡上這裏，感謝大姨父、小姨父讓我喜歡這裏…”說到這裏，封劍又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把頭埋在丁末頸項之間的丁當，才接著說，“感謝所有讓我喜歡上這裏的人們，我會記住你們，永遠！”
封劍說完一飲而盡，這次是曾維奇帶頭鼓起掌來，顧衍聽見掌聲實在太稀少，趕緊支援一下，於是掌聲才熱烈起來，苟且便說：“顧遠山，人家賤賤在安南待的時候還沒你長，都有這麽多感觸，你好歹也感觸一下吧。”
顧遠山哼了一聲說：“我的感受是我一刻也不想離開安南，不想離開你們，那也得行才是，對不對？”
一向也算伶牙利齒的苟且被顧遠山堵了個啞口無言。
曾維奇卻說：“這個感觸好呀，比賤賤對安南的感悟還深厚，掌聲是必須的。”
羅海不滿地說：“曾維奇，你升處級前的主要工作是不是和稀泥的呀？”
李胖趕緊鼓掌說：“快給山兒點掌聲。”
雷子一聽趕緊跟著配合，於是大家便給顧遠山鼓起掌，顧遠山簡直氣死了。
苟且搖搖頭說：“這種掉到別人家都能把人一家給樂死的事，怎麽就落到你顧遠山頭上了。”
小青見小凡抱著顧唯，抓著顧唯的小手說：“來，我們趕緊給爸爸點掌聲支持。”
顧唯說什麽也不肯，隻是不停地叫：“爸爸，我要爸爸！”
宋詞摸摸顧唯紮著的漂亮小辮子說：“這個閨女不愧是她爹一手帶大的，真是父女連心呀。”
小凡苦惱地說：“宋詞你就別添油加醋了。”
安安和彤彤看了一會，安安畢竟大些，看出些門道：“媽媽，為什麽山爸爸不喜歡去集訓，多好的機會啊。”
小青沒辦法解釋，隻得說：“山爸爸舍不得唯唯妹妹。”
安安點點頭，彤彤立刻走到顧遠山麵前說：“山爸爸，別怕，我們會照顧好唯唯的。”
羅海一把把彤彤給抱了起來說：“你山爸爸就怕他一回來，閨女就讓你給拐走了。”
彤彤沒聽明白，一臉懵，好一會居然跳出一句：“哥哥都上三年級了，我不會得零分的。”
大家都樂了，彤彤於是被好多爸爸、叔叔捏小臉、揪鼻子、摸頭。
彤彤一臉懵地從這些爸爸們、叔叔們的毒手中逃出來：這都是什麽嘛，都瘋了的節奏嗎？
封劍和顧遠山離開安南那天，約好從小青家一起走，封劍倒沒想到，他從樓上拎著雙肩包下樓時，連外婆都拄著拐杖來送行，也算見過世麵的封劍有點手無措足，連叫了幾聲外婆，外婆對封劍各種叮囑，封劍隻會應著，好在顧遠山來了。
顧遠山下了車，張小凡抱著顧唯也下來了，一下車，顧唯就伸出小胖手摟緊顧遠山。
然後在沈家人的見證下，一出慘絕人寰的告別就正式上演了，顧遠山和他的小公主吻別了N次就是別不了。
封劍和外婆道了別，把雙肩包扔到羅海的邁巴赫上，站在車邊換了十幾種站姿，瞄了躲在沈芸芸身邊的丁當不知道多少眼，顧遠山和他的小公主還沒完沒了的，曾維奇搖搖頭說：“山兒，再不走，你們就得誤機了，這次你們是趕飛機，不是私人飛機。”
羅海立刻打斷曾維奇說：“大不了就改簽，坐下一班好了。”
“你懂個屁，他們已經趕的是最遲的一班了，這班趕不上，他們到集訓地，肯定遲到，起跑就落後，有必要落這個後嗎？”
“你這個冷血動物，還是個沒當過爹的冷血動物…”羅海話還沒說完，半天沒得到丁當回應的封劍忽然不耐煩了，大步走上來，把顧唯從顧遠山手裏搶過去塞給張小凡，然後把顧遠山拖到車門邊往車裏一塞，狠狠關上車門說，“羅海，開車！”
“啊，除了個曾冷血，現在又多了個封冷血，你們男人真的都這麽看中所謂的事業嗎？”
宋詞十分疑惑地問小青：“難道羅海不是男人嗎？”
封劍衝羅海一招手說：“開車，趕緊的。”說完封劍就上了車，羅海隻得看了一眼嚎陶大哭的顧唯一眼，十分不情願地上車了。
顧唯哭得更厲害了，用撕心裂肺來形容一點不為過，張小凡都快抱不住了，小青和宋詞趕緊上去做幫手，彤彤一看，去把顧唯最喜歡的熊寶寶抱過來，稍微影響了一下顧唯的哭聲，羅海趕緊就把車開走了。
顧唯忽地一轉頭，一看車走了，立刻又嚎上了，張小凡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家裏帶顧唯的保姆把顧唯接過去哄了，張小凡才苦惱地說：“昨天晚上摟著她爸一晚上沒鬆手，今天一早，遠山想偷偷走的，結果遠山一動，她就立刻睜眼睛，連遠山上廁所，她都盯著，真是寸步不離地跟到這裏。”
大家表示都能理解，畢竟這小丫頭還沒出月子，就是顧遠山帶著，那也是寸步不離地各種溺愛和慣著呀，沒感情都怪了。
宋詞好奇地問：“山兒能去參加這樣的集訓，忘子成龍的他媽，總算得高興了吧。”
張小凡苦惱地搖搖頭說：“最讓人費解的就是我那婆婆，平時總怪遠山各種不爭氣，按你所說的，這次這麽好的機會，她終於應該高興了吧，結果，她打聽說起，就犯了高血壓，天天倒在床上唉聲歎氣的，還怪我支持這事。”
“你那婆婆真可以進婆婆奇葩大全了，山兒那性子全是她給慣出來的，結果她還老怪山兒，真是的。”
“反正山兒最終還是聽小凡的話，同意去參加集訓了，我們就不討論小凡那婆婆了，還是去看看唯唯吧。”小青歎了一口氣，畢竟顧唯剛出月子可是放在她這裏養的，不是親生閨女，也跟那差不了太多了。
大家費了好些天的力氣，終於把顧唯給哄好了，可哄好後的顧唯不笑也不說話，看見誰都瞪著，連彤彤都不例外，整得彤彤才叫鬱悶。
封劍和顧遠山離開安南，小凡帶著顧唯和曾維奇一起回了S市，沈家的人總算全都歸了原來按部就班的日子。
小青終在一個自己和顧衍都不用加班的周日問顧衍：“賤賤吧，看上去狀態不錯，而且曲邪那幾個敗類，真是賤賤自己下手打死的，所以稍讓人放心點，但山兒的那些來績可都是假的，他能應付得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