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全是人精2
顧遠山簡直想踹他屁股，羅海又跟沈芸秀、沈二江打了招呼，正要跟沈芸芸打招呼時，沈芸芸先問他：“封劍，他在幹什麽？”
羅海立刻正色說：“小姨，封劍要給顧衍慶生，對了，我聽顧衍說你家丁當也是六月份生日，不如一起過吧，反正場地很大，他還請了魔都最有名的SJ薩克斯手。”
站在沈芸芸旁邊的丁當一聽SJ，正是追星年紀的她，立刻一臉向往地問：“我能請他們簽個名嗎？”
“當然可以，簽名、合影、一起演奏都可以。”
“真的呀，媽媽，SJ組合超帥，我們就跟姐夫一起過生日吧，反正我的生日是六月十九，那我能不能請幾個同學？”
“當然可以呀，別說幾個，你們全班請來都行，還有你的老師，統統的，你想請、認為需要請的都可以。”羅海答應得那個才叫爽快呀，好象是他要給顧衍辦慶生一樣。
丁當立刻一臉哀求的看向沈芸芸，然後就粘在沈芸芸身上。
沈芸芸氣了個半死，封劍答應她在丁當上大學之前絕對不騷擾，又答應了若幹這樣那樣的不平等條約，她才點頭的，結果才點頭同意與他的父母見麵，時間剛約好，麵還沒見，他就給顧衍安排個子虛烏有的慶生，顯然他早弄清丁當的生日，喜歡的猩猩或者還有別的，真是一頭防不勝防的大灰狼呀。
丁當見沈芸芸寒著臉，一個勁地跟沈芸芸保證自己一定會把學校和興趣班布置的作業全部完成好，還要做這樣那樣的事來彌補有可能耽誤的時間。
沈芸芸心裏有氣，但女兒沒有任何錯呀，隻能咬咬牙同意了，羅海一見立刻給封劍打個電話說：“二舅哥，你不是要給顧衍大辦慶生嗎，顧衍有小妹妹丁當，居然是六月十九那天生日，好巧喲，要不就一塊辦了吧？”
封劍正愁怎麽跟沈芸芸說呢，沒想到羅海就給他搞定了，立刻說：“我所有的VIP卡，給你無限止消費一年。”
羅海假意嗯啊一通，把電話關了衝沈芸芸和丁當比了個OK的手勢說：“小姨，封劍說雖然是為了給劫後餘生的大表哥大辦一通慶生，但多加個小丁當也不成沒問題，辦一個是辦，辦兩個也是辦，小丁當還有什麽偶像之類，隻管告訴他，他都能幫你請到。”
丁當一聽就開心地跳了起來：“不用了，我就喜歡SJ，我超喜歡啊，又帥又酷，我要合影還要簽名，還有我同學和小妍也要簽名、合影。”
羅海就衝丁當做了個OK的手勢，丁當立刻笑得甜甜地說：“謝謝羅海哥哥哈！”然後就開始想請哪些同學和好朋友了，甚至連那天穿那件漂亮的裙子都屬考慮中。
顧遠山才恍然大悟地說：“羅海好狡猾，顧衍，你這兩同學都特媽是人精，曾維奇利用訂親簽下封劍娘家的常年顧問，羅海他…他不知道得了老封建多少好處，你看，你看他笑那臉得瑟。”
顧衍沒那麽多精力，跟這幾個專拿他開涮的王八蛋扯蛋，扶著顧遠山的手坐下來，經過這幾天慢慢地訓練，他覺得手指比以前靈活一點，尤其是右手，雖拿東西不特別注意還是抖，這也讓他心裏稍微舒暢點便問顧遠山：“曼曼呢，她聽我的話沒？”
“本來我就提那麽一嘴，沒想到她很積極，說她最喜歡幹這種事，那邊也剛開業，別說生意還可以喲，安南這地方真的缺少吃喝玩樂的地方，尤其是一些高端遊客可能給憋壞了。”
“叫她回來，還有你和羅海動作快點。”
“我聽說曹家老大和雷定都在這邊的。”
“曹世雄的兄弟在這邊任職，他們肯定就想攀著這棵樹東山重起，對了，你幫我去查查李兵這個人，還有入股杜瘸子那破樓的人，我懷疑應該都是李創家的親戚，這兩樁肯定是衝著我來的。”
“我已經讓同行的朋友查了一下，李創在財政局是科級。”說著顧遠山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小聲跟顧衍說，“許婷要結婚了，嫁的人是曹深，這樣的聯姻，圈內之前居然沒有一點風聲，做的可夠保密的了。”
顧衍氣得胸口一緊：“果然是曹老大曹深。”
“這麽看來，許婷關你呼吸機就不是偶然，而多半是受曹深指使的。”
“你先別著急辭職，我想法子把你借調安南來，封劍剛進去也沒什麽人，他是要做政績的，我懶得等他去拉攏人，還有，你借調安南來這件事，隻是借，就別跟關筱荷說了。”
顧遠山點點頭，顧衍接著說：“安南市公安刑偵隊長姓申，當年就是他主辦爆炸綁架案的，你要先弄清楚調查成這樣是他的水平問題還是上麵授意的。”
顧遠山點點頭，顧衍又接著說：“你和羅海那酒樓，麵上過得去就成了。”
“這個羅海倒是挺急，兩周之內應該可以裝好了，羅海說也不用特別緊張，就以曹家現在的經濟實力，肯定是鬥不過我們的。”
“這倒是，就算他國外還有產業和存款，也是蚍蜉撼樹，但偏要弄幾個小醜在我麵前晃，讓人煩，最主要是要找劉大龍受他們指使的證據。”
“顧衍，別急，我們一定能找到他們證據的。”
“你們都要注意點，曹家現在明擺黑白兩道都用，這些年做的生意可能有不少是不正經的生意，所以他們在緬甸、柬埔寨很有可能養得有殺手，我怕我逼緊了，他們狗急跳牆。”
“嗯，隻要查到一個，我們就要求局裏發通緝，全球通緝。”
“那邊太亂，殺手和黑勢力的天堂，通緝不一定有用。”
“全球通緝不了，讓老五想法子。”
“你以為老五是雇傭兵呀，想去就去呀。”
顧遠山忽好奇地問：“顧衍，你說沈老五身上會不會有人命了？”
顧衍歎口氣說：“你和羅海就沒在職位上幹過正經事，如果你倆要是幹刑偵，估計手上得有幾條人命了。”
“還是不要吧，殺人，我不喜歡。”
“你…”顧衍無可奈何地說，“那你當初考什麽警校？”
“還不是怪羅海。”
顧衍如果不是個有教養的人，真會翻翻白眼，但他一直認為這個動作太難看，不屑用，所以盯著顧遠山好一會才問：“你有臉沒臉呀，對了，現在你和小凡都不見麵的？”
“她忙呀，哪有時間，她在那家大公司已經升副總了，Ｓ市還有三個店。”
顧衍無可奈何地歎口氣：“你倒是輕鬆了。”
“是呀，我輕鬆，我就周一和周二過去看她。”
顧衍才略略鬆了口氣：“是時候就要個孩子，不管她有沒有時間，都先把孩子要了。”
“小凡也想要，我怕她太辛苦了。”
顧衍不由得搡了顧遠山一下：“我怎麽有你這麽兄弟。”不過歎口氣拍拍顧遠山的肩說，“你倆自己開心就行，孩子還是要一個。”
顧遠山點點頭：“我們在計劃呢。”
兩人正說著，占了個大便宜的羅海得意地走過來，往兩人中間一擠說：“哈哈哈，老封建把他的VIP給我用一年，是所有的，你們說想去哪裏消費，高大上那種呀，一晚上花個十萬，幾十萬，還不用看高高的臉色，那是種什麽樣的感覺，想想都爽死我了。”
“說得高高象你後媽一樣。”
“反正她對顧衍比我親，對了，我聽說維奇跟他親爹好象和解了，他小媽可高興了，每天捧臭腳，打電話讓他回家吃飯，不回去，就褒了什麽好湯好糖水的送他那兒去。”
“那當然，維奇都快混到副處級了，臭腳捧好了，對她兒子難道還是壞事嗎？”
“弄不好維奇會趕超他爹的。”
“不是弄不好，是就是，學曆比他爹高好幾層樓，人比他爹聰明，他爹一個腦袋，他起碼有五個，現在又找了個他親媽、小媽都比不過的好老婆，他爹隻能淪為他的踏腳石了。”
顧衍從不知道有這麽形容一個能者的，大約也就隻有眼前這兩人了。
小青走過來，見羅海和顧遠山似乎在說什麽高興的事，便好奇地問：“羅海、山兒，你們在說誰呀，這麽開心？”
“我們在說維奇，明年有可能升副處級。”
“哇，好厲害，他這麽年輕哦。”
“在Ｓ市和在安南市的副處級可不是一樣的，那地方，能人多，能混到副處級，真不知要幾個腦袋。”
“維奇的腦子本來就好用。”
“那你和山兒呢？”小青促狹地問。
“我們？我們怎麽了？”
“你們混到科級還是處級了？”
“我們跟科級有那麽一點點關係。”
顧衍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用手捂了一下眼，小青繼續問：“什麽關係？”
宋詞立刻插過話來：“他倆跟‘科’字有關係，科員。”
大家就樂了，一片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