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大家都小心點2
不過在座的人中，除了顧衍和羅海，都沒他那樣好的跑車，就算苟結巴想巴結奉承，也沒辦法再去弄到他的錢，苟結巴有點鬱悶。
顧衍沒興趣，封劍怎麽拿話刺他，他都沒興趣，羅海不喜歡跑車賽車什麽的，跟魚一樣，他就喜歡大車，空間寬大的車，弄得封劍非常興致缺缺，罵羅海幹脆開大巴好了，那空間最大。
最後封劍是生氣地走的，說和這麽一堆垃圾玩真沒意思，玩了一晚上還沒花到十萬塊，全是一堆低檔次的垃圾，把苟結巴震驚得，隻恨剛才打牌的時候手軟了，沒再多贏點。
羅海聽見“乓”的一聲關門聲，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看著顧衍說：“你這表兄還是表弟真是太有性格了。”
“那是燥得慌，他平時都跟什麽人玩，帝都三少，魔都小凱，那些石油國家的小K，你選個這麽低檔的地方，真是太便宜他了。”顧衍搖搖頭倒了杯茶，羅海用嘴叼著根牙簽長長地歎了口氣，“這他媽人和人真是太不相同了，他們賽把車，下注都得好幾百萬，羅大爺不是不想玩，是玩不起，好不好。”
“那是他們爹玩的籌碼。”顧衍把羅海的牙簽撥下來，“你還是玩得起他們賽局的。”
“曹進現在整天纏著我。”
“纏著你幹什麽?”
“他不知道打哪裏知道我和封劍認識，跟封劍吃過飯，打過牌，你看吧，人家是想著方往上貼，你是想著法往旁邊躲。”
“那你現在占著天時地利，好好貼呀。”顧衍拍拍羅海站了起來，“不早了，散了。”
“難不成你們真打算這個假期都看書，明天還聚不?”
“都這麽晚了，明天幾點起都不知道，起來再說。”
顧衍說完就帶著小青往外走，羅海卻攆了上來：“顧衍，我還有幾句話要和你說。”
顧衍站定，羅海便說：“顧衍，聽我家老頭子講，曹世雄是和你父親差不多前後起步的，但曹世雄遠不如你父親有本事，你爸是靠本事起家，而曹世雄這個人的人品可不怎麽樣，他能有今天這番成就，使了不少下作手段。”
“你想說什麽！”顧衍麵無表情。
“是不是上次市中聚餐時，曹進用我故意寒磣你，讓你心生恨意，想報複回去，和曹進杠上了。”
顧衍無奈地看了羅海一眼：“羅大少爺，我有那麽無聊嗎?跟他合作是為了賺錢，賺錢你懂不懂，跟杠上有什麽關係。”
“那和封劍打了兩次交道，他也不算難處，他可是封家的長子，不會憑白無故出現在你麵前的，所以我想不通，你為什麽一定要舍近求遠，放著有權有勢，又是你外家，親得不能再親的封家不合作，偏要去跟曹家合作。”
“這跟你有什麽關係?”
“顧衍，講這話，我要罵人了，我把你當朋友，所以我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勸你，甚至在不知道曹世雄為人的時候，我還想幫你；。”
顧衍麵色稍緩，伸手拍了拍羅海說：“眼下，你還是把心思多花點在學業和技能上吧，警察最後畢業的考核也是很嚴苛的，別費了挺大勁考進去，最後還畢不了業，挺丟人的。”
說完顧衍就拉著小青走了，小青聽見羅海在身後狠狠地罵了一句：“顧衍，你大爺的！”
小青見顧衍的嘴角略略撇了一下，但不是嘲笑也不是不屑，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回到家，顧衍說喝多了酒，頭疼，小青去給顧衍泡茶，聽見門鈴聲，小青放下茶杯，忙去開門，卻看見門口的人是黎子峰，小青有點拿不定主意，黎子峰衝小青苦笑了一下，不等小青招呼，自行推開門，走了進去。
顧衍和黎子峰對視了好一會，才問：“你來幹什麽?”
“小衍，能不能跟我說真話，我是學化工出生的，他們現在搞的東西，我想我多少懂一點。”
“你懂又怎樣?”
“好歹可以幫你掌掌眼吧。”
“我又沒說我有這個需要。”顧衍扭過頭。
小青輕輕拽了顧衍一下，憑黎子峰出現的幾次，小青認為顧衍都應該好好地重新審神一下黎子峰才對，哪有奪你家產的人，會象黎子峰這樣低聲下氣，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臉拿來給你打。
黎子峰神色一滯又說：“你知道我的誌向實際上是實驗室，所以弄不好我不比你那些師兄們差，或者可以幫你看看，在這項技術上投這麽多錢，有沒有價值。”
小青覺得黎子峰這句話是再明顯不過的一種暗示了，隻差沒跟顧衍說：你不是歲數還不到，我那麽做都是沒辦法嗎?
當然如果當初黎子峰沒把顧衍送去拘留，小青認為自己的推理就完全合理了。
“黎子峰，我的事不用你管。”顧衍使勁捏了小青的手一下，意思告訴小青：你也別管！
顧衍最喜歡小青的手，所以從沒這麽用力過，小青負疼地噘起嘴。
“小衍，你聽我說…”黎子峰不想放棄，顧衍不耐煩地說，“你好煩，我媽的那些東西，我全是抵押給銀行的，如果我輸了，你幫我贖回來就行了。”
“你都抵了?”
“隻有帝都三處四合院的過戶手續辦完了，S市和國外的產業的過戶手續還沒辦完，S市的快了，國外的比較麻煩。”
黎子峰鬆了口氣：“三處四合院，那你隻能貸不到兩個億，如果你還差錢，我…”
顧衍立刻打斷他的話：“不用。”
“師姐置的幾處產業，都是很有價值的，你千萬別給她敗了就行。”黎子峰見顧衍不想談這事，好一會才問，“為什麽明明知道可以不輸，但偏要選擇有可能輸的，能告訴我原因嗎?”
“你懂什麽。”
“跟欣衍合作，跟封家合作，不是都很好嗎，為什麽要跟曹世雄那樣陰險的小人合作?一定要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嗎?”
“你個學化工的，懂什麽，小青，送客。”顧衍很大爺地把黎子峰攆走了。
之後顧衍不再參與聚會，專心看那一堆書，小青也隻得跟著用功，七天假期，兩人就全是看書打發的。
國慶過後，顧衍除了經常會接一些電話，似乎在指揮一些人幹什麽，沒有象上學期那樣動不動就消失，按著學校的課表上課，去圖書館，回家查資料，小青也隻能跟著一起刻苦，害得期中考，那成績差點與獎學金有緣了。
跟著顧衍這麽混到期末，小青不僅沒掛科，好幾科還得了A，小青挺滿意自己的成績。
寒假，顧衍沒有回安南，而是去了S市，小青跟著沈五河、宋詞回的安南，聽宋詞講，才知道於秋甜被羅海安排的小白臉勾搭上了，但是於秋甜還沒和劉洋琛攤牌，看於秋甜的舉動，好象挺中意眼下這種腳踩兩條船的日子，尤其是對那個十八線上心，都沒心思去校領導那裏告發小青的事了，小青略鬆了口氣。
宋詞又說羅海的意思，開學後會給她下齊猛料。小青倒不想什麽猛料不猛料，隻要於秋甜不去揭發她分數不夠的事，她就沒有什麽害別人的心了。
回到安南，小青沒想到沈芸秀的精神狀態比暑假的時候好太多，完全認得出她，還能和她說些知心話，顯然沈芸秀和李胖的婚後生活還是很和諧的，小青真是鬆了一大口氣。
小青抱著又長大不少的小丁當，聽沈芸芸說後麵杜瘸子又來鬧過，不過有王所長和羅豔、苟三、林飛這些人護著，沒鬧起特別大的動靜，小青不知道杜瘸子是不是按顧衍所講的就是到了末勢了，所以氣焰不如以前囂張。她從心裏希望沈芸秀和李胖幸福，杜瘸子鬧騰不起，正是好事。
顧衍給大家的禮物，是沈五河帶回來的，他回來的時候，開了顧衍那輛凱迪拉克。
春節，顧衍沒回安南，隻是給小青發了微信，讓小青代他向家裏人問好。
安南縣因為建設還是亂糟糟的，青石板街的石板倒是倒換完了，沿街的花圃也全都整理出來，看上去已經小有規模，隻是外麵大環境不好，所以鍾叔還沒在細致活上動手。
青石板待房子的租金暫定在二千五到三千五，沒搬走隻出那房子租金的一半租，顧衍也讓小青交給二舅打理，錢同樣打到小青的戶頭。
當然眼下安南這環境，外地遊客來租的還真沒有，但住在這裏的十來戶人家，一個月付顧衍說的一半租金，竟沒有一個有一句怨言，每個月付房租都很準時，從這也可以看得出來，大家是非常認可顧衍的做法，覺得他已經很仁義了，所以街坊和外婆的關係更好了。
小青回來，是住在顧衍的屋子裏，那屋子似乎一直有人打理，反正小青回來就可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