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大家都很忙2
看見顧衍進屋，二舅母一把就把顧衍拉過去：“哎唷哦，我的個乖乖，我這侄女婿，你們瞧瞧，真是越來越有風度了，象個大人物一樣，哎唷，以前我就說了我這侄女婿是個人中龍鳳…”
大家都不知道二舅母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沈五河、宋詞倒是知道沈二江給顧衍租鋪子，每個月有四五千塊錢的收入，沈五河搖搖頭，對他這個有錢就是娘的二嫂，不知道說什麽好。
李胖一見顧衍伸手招呼：“顧衍，來，來。”
沈二河不能坐時間太久，他那根脆弱的脊梁骨受不了，就把位置讓給顧衍，自己去稍稍走動一下，顧衍坐下來說：“胖，你現在還有點為人師表的樣子嗎?”
苟結巴不滿地看了一眼顧衍說：“二哥打得正衝的時候，倒是便宜了你。”
苟結巴在知道追小青無望後，就自動把輩份升了，把以前的二舅、二舅母什麽都改稱為二哥，二嫂了，大家挺不習慣的，有時候都反應不過來，不知道他在說誰。
顧衍給大家散了煙，自己也叼一根在嘴上，一邊洗牌一邊問：“老五，你們那工作室怎麽樣?”
“還行，這段時間，你忙什麽什麽去了?”
顧衍沒說話，苟結巴立刻接過去：“你是不是想把小青給甩了?”
苟結巴話聲一落，就被三隻手擼了。
顧衍碼好牌說：“胖，別老是想呀想的，是男人，該出手時就出手，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李胖嘿嘿一笑，顧衍搖搖頭：“我給你帶了幾條帝都人喜歡抽的煙。”
“你不知道抽煙有害健，健康呀。”苟結巴不滿地懟顧衍。
顧衍直接忽視問沈五河：“山兒呢，沒跟你們一起回嗎?”
“本來說好一起回的，你那個大伯娘不知道是不是心血來潮，突然要去歐洲購物，就把顧遠山給抓去當壯丁了。”
幾個人聊著天，打著牌，直到外婆說：“不吃飯了。”
大家才離開牌桌，雷子一坐到飯桌上就說：“阿婆，今天的菜比昨天都好，是不是顧衍回來了，你偏心眼。”
苟結巴給他媽一個電話，就順便在沈家蹭飯了，伸手抓過雷子說：“雷子，這裏就你一個敢講真話，你阿婆真的就是偏心眼。”
沈二江用筷子打了苟結巴的頭一下。
顧衍打電話讓大王把他帶的酒給送過來，沒一會，大王就把顧衍給大家買的禮物和幾瓶酒送了過來。
顧衍的輕奢品多，小青跟著多少漲點見識，稍稍識點貨，幾瓶92的拉菲，可不算便宜。
沈五河還沒把拉菲啟開，羅海和曾維奇推門進來了，大家都愣了一下，沈五河回過神問：“你倆不在家過年，跑這兒來幹什麽?”
“還說，快半年沒見著這主了，聽說他回來了，我們不也就趕緊過來了。”兩人說著給外婆拜了年，外婆本來就喜歡熱鬧，高興得合不攏嘴。
羅海拿起拉菲一看便說：“92的拉菲，顧衍你行呀，我把我爹的酒窯翻了幾遍，也才翻出幾瓶，想了好幾年，一直沒舍得開，今天，我就不客氣了。”
“至於嘛，也不過一萬來塊，你羅海差嘛?”曾維奇搖搖頭，羅海立刻不滿了，“曾維奇，你漲點知識好不好，這不是貴不貴的問題，而是有沒有的問題，這不是花錢就買得到的，我給你六萬塊，當然十萬也行，你給我弄瓶82的拉菲，你弄得來嘛?”羅海說著已經很老道地把手裏的拉菲瓶塞給啟開了，用手扇扇，鼻子一吸說，“香，真香，顧衍，不會是你家酒莊存的吧。”
“差不多吧，也就那裏能翻出幾瓶了。”
“那82的有沒有翻出幾瓶?”
顧衍嘿了一聲，羅海不滿地說：“保守，有好東西，不和朋友分享。”
“等你有老婆的時候，我們幫你分享。”
“曾維奇，你找死哈，對了，對了，山兒跑歐洲去幹什麽，他那個媽真是個神經病，大過年的，去什麽歐洲，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趕緊的。”
羅海說完見沒人理他，很生氣：“怎麽回事，執行力這麽差，別忘了，我是你們的老板。”
於是羅海老板被大家一氣狂擼，連苟結巴都上來加了一擼，聽說曾維奇辦了個工作室，沒帶他，氣壞了，立刻要求加入，羅海不由得就納悶了：“你會嗎?”
“不會就學唄。”現在苟結巴的口氣也大，羅海哼了一聲：“那東西難不成是人都學得會。”
“除了不是人的學不會。”苟結巴知道顧衍不太喜歡這些，故意埋汰顧衍，哪知道無心插了羅海這棵柳，然後就收到羅海一氣猛擼，“你個苟結巴，故意寒磣我，是不是！”
苟結巴很冤枉，才想到這個才是正兒八經的敗家子，沒啥會的，趕緊保護頭。宋詞拍拍桌子說：“差不多，就得了，天這麽冷，一會菜全涼了。”
於是大家才坐了下來。
因為人多，所以分成了兩桌，外婆專門給顧衍和他的幾個同學分了一個桌出來。
安南冷，大家趕緊吃了起來，一氣狂吃之後，羅海開始發揮他鬧騰的本領，顧衍嫌棄地看了他幾次，羅海轉過頭說：“嗨，衍少，我已經被你的目光傷害好幾次了，你做了什麽對不住我的虧心事，趕緊從實招來。”
顧衍沒說話，羅海更不滿了：“顧衍，不帶這樣的，我們有什麽，都會告訴你，你有什麽，就瞞著我們。”
顧衍嘖了一聲說：“我這次玩砸了，以後就得吃土，告訴你，有用嘛。”
“至少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吃土吧，別的管不了，肥吃肥喝還是可以保證的。”
顧衍伸了個懶腰站起來：“是不是都吃飽了，吃飽了就睡覺，困死了，你們住哪兒?”
“這話真奇怪了，現在的意思是不打算管我們住了。”
“那就住我那兒了，不過隻有樓下的房間。”
“怎麽也比苟結巴家強點吧。”
苟結巴就鬱悶了：“我，我家到底怎麽了，把，把，你們，你們給虧的。”
羅海再順手擼了苟結巴一把，擰著兩瓶還沒喝的拉菲也和曾維奇站了起來。大家起先聽說這些酒貴，自然都倒了些，不過喝兩口過後，沈五河、沈二江和李胖還是覺得安啤好喝，苟且喝酒不行，聽說是好東西，強行灌了幾杯，人就不成了，那拉菲自然就都剩下了。
顧衍衝小青招招手，那明擺著是要帶走的，小青本來還想和家裏人多說話話，猶豫了一下，還是起來了，苟結巴立刻不滿地說：“喂，杜小青，你現在還真是顧衍的跟屁蟲了，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外婆也不管管，不怕小青吃虧呀。”
連李胖都忍不住擼了苟結巴一下說：“還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暑假的時候，顧衍不知道小青的誌願填了什麽，急成什麽樣了，那逮著我是天天灌呀。”
顧衍趕緊指李胖一下：“胖，胖，說好了的，說好了的，我白給你寫感謝信了。”
李胖趕緊閉嘴，苟結巴有點喝大了，說話比以前結巴時還糟糕：“難，難，不不成，成，小青，小青能上那所大，大，學，是你，你，去通融的。”
“我可沒那本事。”顧衍話還沒說完被羅海勾著肩往屋外走，“那死結巴是嫉妒你，想著法壞你的事，你跟他扯什麽蛋。”
小青有些吃驚，怪說不得自己的通知書到得這麽晚，還是個比較熱門的專業，她看了沈五河一眼，沈五河從實招來：“他纏著胖又是打牌又是喝酒，問了大半個暑假，探到你填的誌願就走了，走了之後幹了什麽，我們也不知道。”
小青一下站了起來，沈五河急了：“青兒，這個事吧，舅認為挺好的…”沈五河話還沒說完，小青追了出去，沈五河跺了一下腳，宋詞用手推了他一下。
小青推開門，見顧衍、羅海、曾維奇三人半倒在沙發上，擰過來的兩瓶拉菲扔在茶幾上，三個人是享受派，打小就吃好喝好，剛才在外婆那邊的拉菲也多半是進三人肚裏，已經喝了不少了。
曾維奇叼著煙，邊啟瓶塞邊問：“顧衍，你真的和能源工程係的在搞什麽新能源?”
羅海也問：“你剛才說玩砸了會吃土，難不成兩千萬還玩不動?”
顧衍沒說話，羅海就友情支持起來：“酒莊你賣不賣，我媽可以給你一個好價錢?”
“怎麽你媽還沒把她相中的酒莊給下來呀?”
“別提了，歪果仁這裏都有問題。”羅海指指大腦，“我爸為了討我媽歡心，私下找他，答應出雙倍的錢，人家不答應，說要賣給懂的人，懂的人，便宜點都成，我真他媽的不明白了，我爸和我媽臉上難道寫著不懂兩個字。”
“然後你媽就把目光轉向顧衍了。”曾維奇樂嗬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