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四）
“還不是想不出來，所以隻能這樣。”
“真的是沒辦法的辦法了。你的心意我領了，也明白了。你很好的，隻是也也不行，隻能相處著一個辦法來，要不然的話，就不用讓你這麽的難為了。”說著，爺爺就放開了酒壇子，用空出來的胳膊擦了擦自己不知道有沒有的眼淚。一直低著頭，隻是能夠聽到低低的喘息聲。
就這樣，我們靜悄悄的一個盤腿坐著，一個跪著。就這麽靜靜地好像是時間已經凝固了似得。還是爺爺最先堅持不住了，手伸向了那些東西，並說到:“行吧，怎麽都行。雖然爺爺沒了這物件了，但是那並不能代表爺爺就沒了回憶。這回憶是記在腦子裏的東西的，不是說沒有就沒有了的。
“你年紀小，總認為事情還很簡單。但是那也隻是有的事情簡單，有的是事情複雜啊。不要把所有的混為一談了。行了，快辦正事吧，你不是著急要救他們嗎？來來來，快過來，過來幫我來。””說完，爺爺就二個手，直接把小後生的上衣給撕爛了。直接裸露出了赤裸的胸膛。
隨後爺爺舉起了酒壇子，直接大大的喝了一口，好像是在嘴裏漱了漱口，隨後猛的把嘴裏的酒噴了出來，噴在了小後生裸露的胸口上。就在這一瞬間酒的味道就揮發出來了，濃厚醇香。聞一口都會感覺的精神倍一增！就那麽的舒服！隨後爺爺說“你就把糯米和雞血，還有毛筆拿到我這裏來。”
爺爺突然發號施令，雖然我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還是下意識的順著爺爺說的話，去找那些東西，然後拿給爺爺。爺爺有把自己原來的已經定了痂子的傷口有扣破了，一下子血就都爭先恐後的都流了出來。但是爺爺沒有慌，有步驟的拿起了放有雞血的碗，把自己的學滴落在了那雞血的碗裏。
隨後又抓了一小把的糯米，用另一個空出來的手想掐開他的嘴。我看到了這裏，連忙去幫爺爺。這昏迷的人還這麽僵硬嗎，我心裏想著。“但凡不是自己主動的動作，被別人弄起來都是僵硬的。如果是死人的話，那麽更加的僵硬，隻是因為這個時候他整個人都已經陷入了昏迷。”
“長時間的不活動，他的整個身體的肌肉也已經變得僵硬了。所以，這才是他肌肉這麽難打開的原因。要不然的話，你覺得爺爺自己打不開，還得依靠你嗎？！你也是，做事情還是做什麽其他的都要多動腦筋想想。這腦子是個好東西，有了它卻不用那可就有點浪費了。”
爺爺嘴裏一直叭叭的說著，而我的內心已經火了起來，什麽叫我沒帶腦子，又什麽叫我不用？“爺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有沒有想過，您知道嗎？！不知道就開始亂說了，什麽都不知道就依靠自己心裏想的就直接說出來。知不知道這樣子很傷人的，我現在被您說的挺生氣的。”
爺爺被我這麽一埋怨直接笑了出聲:“呦呦呦，那你這是生氣了吧，我還沒說什麽呢，不過是簡簡單單的說了點你就生氣了。嘖嘖嘖，這以後的氣勁怕是可要大了。所以說啊，年紀還小，凡事還是想開些比較好。況且，這還是家裏人說說而已。這要是外人說這些東西，你不得氣的和他較真？”
“或者是對方故意刺激你，要你出手。而他的實力又比你要厲害的多，到時候你怎麽辦？多想想沉住氣，怎麽也都是好的。聽爺爺的沒錯，你看看，我這毛筆上的雞血都快幹了，都是讓你耽誤的。你看看這，所以啊，以後少讓我操心點比什麽都強！這話我和你說了好多遍了，可是呢，你就是不聽，你說說！”
“你說！你有多氣人？！要麽是不氣人，要麽就是氣死個人！行了行了，不說廢話了，行啦，開始吧。別再出錯了，或者有什麽其他的心思。爺爺是真的忍不住，就想和你說說這些事情給你的日後可能會帶來什麽。希望你能不怨恨爺爺，爺爺真的是為你好，沒有什麽任何的想要罵你的意思。”
“你是我最驕傲的！你要明白。我最驕傲的不是我這一身的陰陽術，而是你媽，和我拚了性命才留下的你！你明不明白？！隻有你好了，爺爺才能好。所以爺爺真的是希望你好好的。當初在你小的時候，爺爺並不希望你和爺爺一樣去接觸陰陽術。”
“爺爺真的並不希望你接觸陰陽術，真的！這玩意有多麽恐怖和凶狠這爺爺是經曆過得，所以爺爺明白。所以爺爺也不希望自己的孫子變成這個樣子，但是現在沒辦法，你都已經接觸了！所以，在日後的路上，爺爺隻是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沒有麻煩的度過這一輩子。”
“所以，你有一點點的做的不好，爺爺就著急，生氣。這爺爺真的控製不住，所以就像說出來，說出來把你惹毛了。這不，你怎麽做的不對，爺爺就怎麽的不舒服。好了，隻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其他的話，爺爺就不說什麽了。你明白爺爺的心意就行了。”
“行了，現在什麽都不幹了，咱們不說什麽了，都好好的怎麽也都行的。來吧，開始吧，在這個過程你不要和爺爺說任何話，隻管看著就行，我讓你幹嘛你就幹嘛，別問什麽。明白了吧？”
爺爺把頭直接伸到了我的年前，借著微弱的光，我甚至都看到了爺爺額頭的一層薄薄亮晶晶的液體了。爺爺怎麽做這個事情怎麽就這麽的緊張呢？我還是想問一下爺爺，可是又想起來了爺爺說不讓我瞎問的，我又憋回去了。
“說實話，爺爺這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之前從來都沒有過。隻是在書裏見到過以及以前宗門師傅這樣子做過。所以爺爺還是比較緊張的，萬一失敗了，爺爺也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