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假戲真做
要說馮素的睡眠,當真是還不錯,隻是不知為何,今夜總是心神不寧,好像在半睡半醒之間。
忽的就覺一陣風吹來,馮素裹緊了被子,不知是不是窗戶被吹開了,但這深更半夜的,真的懶得下床。
於是她便想要轉身繼續去睡,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發現了好像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為什麽她突然覺得,有人,有人正站在自己的床前!
馮素猛然間睜開了眼睛,那成想在這黑暗之中,確實有一黑影,此時正站在自己的床前。
沒反應過來隻是,那黑影人便一把將她的嘴捂上,“姑娘且不要亂叫,我不是壞人。”
你不是壞人,這大晚上的來女子房間!
馮素雖然已經問候過他祖上了,但此時更關心的是,該如何保住娘親留給自己的嫁妝,那些銀子不能丟啊!
男子手一甩,桌上的油燈竟然亮了,屋中漸漸有了光明,這略微的散去了馮素心中的一些恐懼,不過同時她也掙脫開黑衣人,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
當屋裏完全明亮起來是,她抬頭偷瞄著這黑衣人,發現此人雙眼已經被黑色的腰帶蒙住了眼睛,雙手空空,看起來確實沒有傷害力。
最主要的是,馮素竟然覺得,眼前這個人有幾分的眼熟。
那略帶幹啞的聲音再次說道:“姑娘,那日同你一起在一起賣荷葉飯的公子,你可知道他的去向?如果您知道的話,請盡快的告訴我,他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
黃昏時,便等候在祠堂的各家貧困戶,早就已經不耐煩了,直到落日完全消失,那些衙門的人來了以後,這些難纏的貧困戶才不敢多言亂語了。
回家歇著的馮裏正長舒一口氣,將衣袖裏的二兩銀子拿了出來,這錢賺的可真容易啊!
而那些被滯留在祠堂裏的貧困戶們,在衙門的捕快看守下,一個個大氣不敢出。
而這些捕快們,則是如同貓頭鷹般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薑澤已經將祠堂四周的環境都探查了一遍,四周幾乎都有人看守。
但在祠堂的後門,卻隻有兩個鎮子上的捕快在看守,放到這兩個人,對於薑澤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可這並不是最佳的解決辦法,如果是在去往鎮上路上的話,那麽隻要製造混亂,就能夠趁機解救這些無辜的人。
這麽一想,薑澤忽然間有些恍然,對呀,在夜晚行動,是可以隱蔽這些人的行蹤,可是他們已經來這裏很久了,為什麽還不帶人去鎮子上,難不成他們要就在此地殘殺這些百姓?這做法未免也太大膽了吧。
還是說……他們在設局呢?
就在這麽想的時候,忽然間就感覺有什麽在靠近自己,薑澤機敏在對方還未靠近之前,便將對方撲倒。
匕首的刀刃直至對方白皙的脖頸之間,他才發現被自己撲倒在地的人,竟然是馮素。
“馮姑娘,你怎麽來了。”薑澤驚訝不已。
萬劍來找馮素以後,將事情的嚴重性告知,馮素便猜出薑澤可能會去祠堂。
一切都是因為薑澤聽馮老二說完,關於貧困戶的事情以後,就一直魂不守舍,還在黃昏之時,跟自己打聽過關於祠堂的位置,和四周的環境。
當即萬劍便準備前去阻止薑澤的時候,可他畢竟不是本村的人,此時又是黑夜,貿然行動,不僅救不了人,還可能會打草驚蛇。
於是馮素便隻身前來。
她雖然是穿越而來,但是對於原主的記憶,那是一清二楚。小孩子讀愛到祠堂玩,而那一帶原主清楚的很,她知道哪裏的雜草多,哪裏容易藏身。
果不其然,就被馮素找到了薑澤。
隻是她忽略了一個精神緊繃的人,對於四周的環境有多麽機警。
而這一折騰,果然是驚動了不遠處的衙役。
“是不是有人在哪裏?”其中一個衙役問道。
這話同樣驚動了不遠處的四個衙役,“有情況?”
兩外兩個衙役打了禁聲的手勢,然後緩步朝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薑澤盡量的壓低身子,不敢亂動,可那兩個衙役還是一步步的逐漸朝他們的位置靠近。
如果隻有這兩個衙役的話,薑澤認為自己完全能夠解決,但是此時已經驚動了其他的衙役,到時候一定會打草驚蛇。
所以此時不想辦法轉移注意力的話,兩個人一定會被找到的。
馮素的腦海裏,突然間想到了一幕十分汗顏的畫麵。
那是在前世電視上看的,男子為了迷惑毒梟,竟然學起了床第之間的那種令人羞恥的聲音。
附在薑澤的耳邊,幾乎不發聲音的一字一字的問:“會不會出人命。”
薑澤微微的點了點頭,盡量不讓草有什麽異動。
隻覺得那兩個衙役靠自己越來越近了,馮素心中一橫,竟然抱著薑澤朝草叢深處滾去。
同時發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嬌喘聲,如果此時能夠看到她的臉,一定會被當做紅臉怪的。
薑澤完全沒有想到,馮素竟然會玩出這麽一招來,他的眼睛在月光之下,顯得如同銅鈴般大小。
那兩個快要靠近的衙役,也是一怔,互相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這村子裏的人,原來這豪放啊!”
“哎呀,你不知道,一些村裏的事情很亂。”見此情景,這衙役就準備回去。
另外一個衙役竟然扯住此人,甩給對方一個眼色,“瞧瞧去。”
當馮素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差一點就崩潰了,難不成還真要假戲真做啊?
“你有病吧。”衙役拒絕道:“快點回到咱兩的位置,不然又要被那兩個死太監打了,你沒看秦捕頭那天被打啊!”
此時這衙役一邊朝祠堂方向走,一邊好奇的問道:“那兩人當真是太監?你怎麽知道的。”
“屁話,正常男人,那一點胡子都沒有?噓,別說了。”
聽到兩個衙役慢慢走遠的腳步聲,馮素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汗打濕了。
她是見過許多腥風血雨,但那都是商業場上的事情,直麵死亡的,這種步步緊逼的感覺,還真是沒有。
而此時的姿勢,正是她將薑澤壓在身下,而且此時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她不是一無所知的嫩丫頭,基本的生理知識她是知道的。
猛地從薑澤的身上下來,憋著通紅的臉,憤憤的罵著對方變態。
可就在這時,整個祠堂傳來了一陣的喧雜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