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章 強大的秦飛葉
秦飛葉跟純陽道門的恩怨江湖上人盡皆知,但是實際上眾人卻都知道,這件事情應該不是秦飛葉的錯,反而錯在純陽道門,隻不過他們不會如此說而已。
雖然秦飛葉是曾經的龍虎榜上麵的人,但他的身份很神秘,就連百曉樓都隻是模模糊糊挖出了秦飛葉一些簡單的消息,更詳細的卻是一無所知。
百曉樓對外界放出來的,關於秦飛葉的消息很簡單。
他祖上在上古大劫之前便是武林中的至強者之一,手中飛劍例無虛發,甚至已經涉及到了空間、因果等至強武道。
這一脈一直以來都是一脈單傳,不正、不魔、不邪,很少參與江湖是非,低調至極,但偶爾出來一位傳人,實力卻都是強大無比。
以秦飛葉的作風,他跟他那麽多代的祖先都一樣,也是十分低調的,甚至他所殺的那些人,全部都是主動找他麻煩的,他可沒有找過其他人一次麻煩。
就連那些尋常武者秦飛葉都不願意去招惹,更別說是純陽道門年輕一代的天才俊傑了。
純陽道門的做派如何,其實江湖上的人都清楚。
秦飛葉之所以殺人,在眾人想來,估計也是純陽道門的那位惹怒了秦飛葉,這才讓秦飛葉動手殺人的。
不過這個江湖上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光看對錯的。
就算秦飛葉沒錯,但人是他殺的,純陽道門便要殺他為自家的弟子報仇。
這些年來純陽道門沒少去追查秦飛葉的下落,不過卻都沒有找到他的身影。
而秦飛葉這些年來也因為純陽道門的追殺,一直都沒有出現在江湖人的視野中。
這次是他第一次現身,結果一出現,他便給了真陽子一份大禮!
短短時間內,真陽子接連遇到了兩個他純陽道門的大仇人。
不過還沒等真陽子說什麽,秦飛葉便已經再次出手了。
偷襲一劍沒能傷得了真陽子,這對於秦飛葉來說沒什麽,他的飛劍,本就不是用來偷襲用的。
一瞬間三柄飛劍脫手而出,沒有強大的真氣,也沒有耀目的威勢,就是普普通通的三道銀色神芒襲來。
真陽子冷哼一聲,此時他的道劍正在斬向林凡,所以他手中並沒有兵器。
不過這也無所謂,真陽子並指為劍,純陽真氣接連點出,化作漫天劍芒攔在自己的身前。
但秦飛葉那三柄飛劍此時卻是產生了奇異的變化。
半空當中,那三柄飛劍若隱若現,虛空都好似被折疊了一般,密密麻麻的純陽劍氣都好像刺入到了空氣當中。
而那三柄飛劍卻是從三個不同方位鎖定著真陽子,這也給了真陽子一種十分奇異的感覺,無論他如何閃躲,那三柄飛劍都好像是必中一般!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眾人頓時心頭一動,想到了昔日百曉樓對於秦飛葉的評價。
此人的傳承武道涉及到了空間甚至是因果這一類的至強規矩,現在江湖上,已知有資格觸摸到這種規則的年輕武者隻有他一人。
真陽子的眼中露出了一抹濃重的殺機。
論及跟他們純陽道門的仇怨,秦飛葉可是要比林凡更深的。
秦飛葉殺了他純陽道門這一代最為優秀的弟子,而他們純陽道門也是滿江湖的追殺秦飛葉,逼得秦飛葉數年都不敢踏足江湖。
現在秦飛葉不死,純陽道門隻是多了一個地階巔峰敵人而已。
但以秦飛葉的進步速度來說,將來他們純陽道門可是會多出來一個武道宗師級別的敵人!
當然不管是秦飛葉還是那葉道,都是真陽子的必殺對象!
真陽子手捏鎮魔印,純陽真氣大盛,印決落下,直接將那三柄飛劍全都籠罩在其中,想要將其鎮壓。
不過奇異的是,秦飛葉那飛劍之上卻是傳來了一陣波動,隨著那股力量快速的震顫,純陽真氣紛紛消融,根本就擋不住那飛劍的劍勢。
方才就是這樣一劍,輕易便破開了真陽子這位武道宗師的護體真氣,差點將其重創。
看到這一幕,真陽子也是緊皺著眉頭。
此時純陽道劍還在跟那葉道纏鬥著,有著降魔道紋的加持,暫時不動用他的力量,純陽道劍的威能也不會消弱多少。
現在真陽子手中並沒有兵刃,所以此時應該是他最弱的時期了,麵對秦飛葉這好像根本就無法防禦的一劍,就算是真陽子都有一種棘手的感覺。
不過真陽子畢竟是老一輩的武道宗師,哪怕他此時沒有兵刃在手,也不會輕易就被秦飛葉這種小輩給逼入到絕路當中。
在那三柄飛劍臨身之際,真陽子周身湧現出了一抹金光來,至剛至陽,襯托得此時的真陽子好似金甲天神一般。
他雙手呈劍指點出,跟其中那兩柄飛劍對撞,強大的力量頓時爆發而出,那兩柄飛劍直接便被那金光所粉碎。
與此同時,真陽子口誦降魔真言,虛空當中一陣陣波紋鼓蕩,他麵前的天地元氣都在不斷震蕩著,無論那飛劍如何變幻規則,力量都被徹底震散,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在旁邊觀戰的寧道人驚聲道:“是純陽道門的陽極道妙玄功!真陽子道兄什麽時候修煉這門功法了?”
世人皆知佛門金身天下無雙,乃是江湖當中所有煉體功法的巔峰存在。
但殊不知道門也是有著無數煉體玄功,修煉到大成,並不遜於佛門的各種金身。
隻不過道門武者喜歡清淨無為,倒是很少有人會選擇去修煉這種肉身玄功,除非是自己真的擅長走這種路線。
真陽子是江湖老人,甚至他都已經接近氣血衰敗的階段了,誰都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種時候還費力不討好的去修煉這種肉身玄功。
此時寧道人也在猶豫,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去幫真陽子?
不幫的話,他們都同屬於三大道門一脈,看著真陽子在這裏一個人拚命出手,他也有些看不過去。
但若是幫了,他自己也要沾染上因果,而且這件事情可是跟他沒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