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以…道,還…身
下麵有些人已經臉色蒼白,呼吸都有些吃力。
“我告訴你們,上泰山,別想著受人供奉,吃人間香火。我堂堂泰山之神,都沒吃過香火,你們憑什麽吃香火。”
年輕人說的有些氣憤,下麵人聽的也是戰戰兢兢,“什麽是道,在泰山,法就是道,世間的法律是小法,泰山的大道就是大FA,法是給予震懾與懲罰的,而不是用來供奉的,除了西方人會把法典當做寶貝供奉起來,那是因為他們隻有小法,沒有大FA,說回來,他們沒有泰山!更沒有泰山眾神!你們當年做人的時候,有見過供奉法的嗎?”
“各位應該知道,華夏大地‘小法’是人情法,‘大FA’才是真正的拯救世人之法。當然,同樣給予世人敬畏和懲罰,隻不過小法在華夏是不能蓋全,它是用‘現在’作為懲罰,而大FA則是用‘將來’作為懲罰,因此世人才不會逆天而行,才會有倫理綱常,才會有禮義廉恥,可是你們呢?嗯?你們除了迷迷糊糊的混日子,有用過大FA告誡過世人嗎?再這樣下去,世間玩完,泰山也跟著玩完。”
下麵有人躁動了。
“報告泰山神。”
“說。”
“我們上泰山時,有明文規定,泰山神隻能製定條文條例,隻對世間人逝世之後前往泰山報道時有用,對於世間正常運轉,不可使用大FA參與,所以,我們也無能為力。”
其他人以為以此理由便可逃脫責罰,順便看看泰山之神如何作答。
沒想到,石頭上坐著的泰山將軍拍案而起,“愚蠢,真真是愚蠢至極。”下麵人為之一愣,“這是怎麽回事?泰山將軍怎麽又怒了?”
衝著那個提問的喊道,“我看你們是在這個位置上待的就要變成僵屍了。你們有下去看看嗎?有去走過問過經曆過世間世事嗎?世間的運轉正常嗎?”
連續三句連問,令這個提問者嚇的瑟瑟發抖,泰山將軍是執法的最高神,他要發怒,下場不會太好,下麵的人都知道,這家夥這次碰到槍口上。
“把他給我打下去,這個位置不適合他。”此言一出,下麵人頓時一身冷汗,好在自己沒有當出頭鳥,不然真的……
量他也沒什麽可說的。
泰山將軍繼續發怒道,“世間已經有人用高出‘法律’的‘法’來為非作歹,這叫正常運轉嗎?難道你們還持有著死本本上寫的明文規定?看著小法淪為狗屎,大FA淪為傳說嗎?”
下麵人被震了一跳。
“‘大FA’的存在,就是能夠讓‘小法’發揮其作用,壓製住高於‘小法’並且無法用‘小法’來裁決的‘法’,可是你們可倒好,高於‘小法’的東西越來越多,倫理綱常越發混亂,禮義廉恥快要化為泡沫,你們在這裏對我說,大FA隻是用來看的。”
泰山之神接過話茬,“從今天起開始泰山眾神法的整頓,凡是不適合待在這個位置的,凡是不適合當下的條例,該讓賢的讓賢,該修改的修改,散會。”
……
……
砰~
病床的上我眼睛猛然睜開,剛才真的像放電影一樣,不過突然間我好像明白什麽。
“對啊。碑匠用‘法’條規,那是在秩序正常運轉的情況下,我們堅守職業操守,可是當下的秩序運轉並不正常,還在堅守自己的原則,那不是對自己職業的尊重,也不是對自己操守的肯定,而是愚鈍。”
想通,隻在一刹那。
李金生你不是厲害嗎?用‘法’用的厲害嗎?好,那老子陪你玩。
既然,一切都是因為我爸當年給安老爺子安置下的一塊犯金神碑而開始的,那麽就讓一切也從犯金神碑結束吧。
前文提到過,犯金神碑,在行業裏稱做‘肅殺令。’以主人的生辰八字做引子,碑的大小尺寸與主人還能活多久所對應,比如,當年父親郞施林給安老爺子安喬年放的碑,是讓他再活三年,三寸是一年,三年就是九寸。
正所謂,尺有多厚,人有多壽,這九寸便是厚度。很多給人看相的,都是從手掌的厚度和掌紋的尺寸來判斷一個人的壽命,這是有科學依據的。
長度和寬度,就要與生成八字和金神的年份差距進行補差,差多少補多少。
比如,你是94年的,17年布置衝金神,那長度就是2017減去1994等於二十三,二十三不是厘米,是寸,二十三寸就等於二尺三。大約七十厘米。
寬度,必須是生辰八字最忌諱的命理尺,這個有些難度,不仔細說了,意思就是什麽,因為每個人的命理都是一把尺,這個沒有好壞的,僅僅隻是對一個人命理的標簽。比如你的命理尺是7寸,那與7寸最不相協調的就是,12寸,一尺二。
這個怎麽計算呢,你的命理尺加上五寸就是最別扭的命理尺。這跟我們常說的最佳情侶身高搭配是一個意思,怎麽讓你沒麵子,怎麽讓你難受,就選擇這個尺寸。
情侶身高搭配我沒研究過,命理尺一般就是加上五寸。人的命理尺都在一尺以內。超過一尺的那都是皇帝。
金屬西方,其色為白,其聲為商,其時應秋,其神白虎;所謂金神者,即指白虎;而虎居西方,其聲為商,古人因懾於虎威,又希冀其和平安寧,所以就采用歌舞升平的計謀,給它送了個雅號——姓商名和,犯了老虎,你說會怎麽樣?
現在我才明白,父親的犯金神碑,才是最牛逼的。碑匠最厲害的不是讓你死,而是讓你多長時間死就多長時間死。
當我再次起來時,連沉毅和阿麗已經做好各種安慰我的準備,可是他們誰也沒想到,我冷靜的離譜,所有人都懷疑我是不是打擊過大。
“幹爸,能幫我個忙嗎?”
“你說。”
“幫我把來錦江的生成八字搞到手。”
“邪琴,你這是要……?”
“幹爸,你幫我做就是了。”看著我冷酷的表情,反差大的讓連沉毅心裏很是擔心,他還想說什麽,被阿麗拉了出去。
連沉毅不解的問道,“邪琴這是要……”
“別說了,你就按邪琴說的做。”
……
這邊,侯書記和梨誌虎已經搭上線,當侯書記將來錦江的全部陰謀托盤而出時,梨誌虎恨的牙根癢癢,“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這仇,一定會十倍百倍報了。”說著,連沉毅打電話來請求侯書記搞到來錦江的生辰八字,他還準備問點什麽的時候,話到嘴邊憋了回去,他似乎明白了什麽,隻是靜靜的對梨誌虎說道,“複仇計劃已經開始。”
在連沉毅的幫忙下,這塊犯金神碑已經打造完成,現在需要的就是找到來氏集團大廈的犯金神位置,將碑埋下去即可。
我現在在醫院,腿腳還未痊愈,身上的石膏鐵釘還沒取掉,自然是動彈不得,但這不影響。我讓連沉毅把來氏集團做了一副詳細的地圖。
找了半天發現,來氏集團在李金生的建議下,在金神的位置立了一塊翡翠白菜景觀巨石,這樣一來,這碑就無法偷偷埋下去。
心中不免一時煩躁,嘴裏罵了句,“艸。”
連沉毅趕忙問道,“怎麽了?邪琴。”
“難道我真的不如他李金生?”越想越生氣。又仔細找了其他幾個空門,沒想到,李金生都巧妙的把這些空門給堵上。
一生氣,紙筆摔了出去,因為用力過猛,胳膊的線開了,“啊~~~啊~~~”連沉毅連忙衝進來,“邪琴,怎麽了?你怎麽了?”
一時間疼的汗水直流,阿麗趕緊喊醫生,“醫生,醫生。”
醫生進來看這情況,毫不孫色的將連沉毅和阿麗訓斥一頓,“你們怎麽看的病人,傷的這麽嚴重還敢用力。”
連沉毅和阿麗沒敢說什麽,隻是陪著醫生又一次將我推進進了手術室。
躺在手術室,忽然想到什麽。
身上的傷口需要縫合,但縫合之後就不能亂動,隻要一動,立馬就會出現傷口破裂。他李金生把來氏集團的空門全部堵住,這才是最大的空門。
隻要把石碑隨便埋個地方,所有的格局將會亂了套,對啊,我真是太聰明了。那到時候,這犯金神碑的作用就不是我能預料的到,指不定會發什麽離奇古怪的事情,忽然感覺到,太刺激了。
能夠看著未知的惡性,事件發生,就如同生物學家培養細菌變異,太有觀賞性。
當天,在侯書記的幫忙下,這快犯金神碑埋在來氏集團一間車庫裏。
而李金生,有硬菜等著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