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怕碑神的侯書記
全部回到家中,現在連沉毅和阿麗都是以我為中心,圖書館也棄之不顧。
回家後,翻箱倒櫃找電話號碼,“電話哪去了?”連沉毅和阿麗也見狀也上來尋找電話,可是找的滿頭大汗還是沒有找到。
就在坐下歇息時,阿麗看見我牆上小虎隊的畫報,“咦,這上麵怎麽一串電話號碼?”
順著幹媽的視野看去,一拍腦門子,我原來是怕找不見電話,寫在畫報上了,現在卻翻箱倒櫃的找電話,這種事情真的是,想讓自己找的容易卻沒想到給自己添了麻煩。
撥通了電話。
嘟~嘟~嘟~
“喂,誰呀。”聽這說話的方式,是嘴裏叼了一根煙。
“喂,甘叔,我,邪琴。”
“哦?邪琴,怎麽了?怎麽有空給你甘叔我打電話?”這應該是丟掉了煙把。
“甘叔,滋事重大,我電話裏說不清楚,但是急需您幫一個忙。”
聽我說的如此緊急,甘偉知道這次肯定是大事。
“你說。”
“幫我聯係到省委侯書記,有急事找他?”
“什麽?省委侯書記?咱們老百姓找人家幹嘛?”甘偉對此事也是很好奇。
“甘叔,電話裏說不清楚,如果見不到侯書記,恐怕要出大事。”
“行,你先等等,我馬上來省城找你。”
“甘叔,找侯書記要緊。”
“你放心吧,在我到達之前,我肯定想辦法找到他。”說完啪的一下掛掉電話。
“喂?”
連沉毅小心的問道,“怎麽樣了?”
“等著吧。”
前文提到過,甘偉的背景不是一般人可比的。隻是他的往事令他不想在出世,而是選擇一個偏僻的鄉鎮躲避。
第一個電話打來,急忙接著,原來是魯曉娟問候我們是否安全到達,第二個也不是,是找連沉毅的一些瑣事,直到七點多鍾的時候,電話又響了。
“喂,請問是郞邪琴嗎?”
連沉毅趕緊把電話給我,“邪琴,找你的。”
“喂,我是郞邪琴。”
“您好,我是甘偉派來的,請告訴一下我的地址,方便我來接您。”
老實講,軍方辦事的效率比一般政府的效率會高很多,甘偉可能也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找了自家老爺子。
“行,我住在……”
二十分鍾後,車子到了我家樓下,“幹爸,你和幹媽就待在家裏吧,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幹媽小心的問道,“邪琴,你一個人去可以嗎?”
“你們放心,等我甘叔來了,我領他拜訪你們。”
連沉毅見我決定已定,“那行,你小心點。”
離開家門,馬不停蹄踏上另一輛車。
令我驚奇的是,這輛車是一輛綠色的軍用悍馬,頭一次坐這樣的車,車牌也是紅色的,來人見我下來,並沒有注意到,因為他不相信我這個小年輕會事甘偉的朋友,仔細尋看一會兒,開軍車的司機這才從眼神判斷,可能這個人是我。
“您,是郞邪琴?”
“對,是我。”
“不好意思,我沒認出您來,請上車。”
上車之後,車上還有一個人,穿著普通的迷彩,腦袋上的頭發已經花白,身材有些臃腫,尤其是那對耳垂特別的大,麵容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戴著一副老花鏡,在我上車後,把眼睛往下推了推,翻著眼睛俏皮看著我。
“爺爺好。”
“你就是甘子說的郞邪琴?”
一看旁邊是個老頭,“哦,是我,您是?”
“甘子這孩兒,怎麽現在喜歡跟年輕娃娃做兄弟,你有什麽讓我們甘子崇拜的呀。”
這話問的我莫名其妙,一時不知道怎樣回答。
“小夥子,別在意,我跟你開玩笑呢。我家甘子離家足足十五年了,他至今也不肯回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一眼,也從來沒有求過我老頭子一件事,可這次為了你竟然求我到跟前,看來你這娃了不起啊。”
“爺爺,您是……甘叔的……”
“不錯,我是他父親。哦,先不聊家事了,甘子說你有急事見侯書記,我帶你去。”
心裏對這個老頭子的身份越來越神秘,這到底是個什麽人,見個省委書記好像見自家親戚一樣,那麽的神態自如。
還是少說話為妙,一路上也是老爺子問我一句,我答一句,多一句也不說。
“邪琴,你今年有20嗎?”
“爺爺,我今年17。”
“哦,這麽年輕呀,還在上學吧。”
“嗯。”
“對了,你跟我們甘子熟悉,他現在過的好不好?”
“他現在過的好著呢,每天野味吃著,太陽曬著,輕鬆自在。”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老爺子,到了。”司機應該是老爺子的家臣。
“邪琴,到了,下車吧。”
說著,司機已經開了門,我先下來,老爺子在司機的攙扶下下來,侯書記提前接到了老爺子的通知,已經在門口恭候迎接,可見這個老爺子的身份是異常巨大。
“甘老,您怎麽來看望我,應該是我看望您才對。”
“小猴子,不是我找你,是這位小兄弟找你。”
腳下就是省委大院,環境優雅,這裏比其他地方清涼了一大截,空氣彌漫著陣陣花香,吸著好是舒坦。
眼前這位應該就是侯書記,他上下打量一下我,“這位小兄弟找我?我們認識嗎?”
老爺子可能是避免我的尷尬,“怎麽,不讓我老頭子進去坐坐。”
侯書記這才反應過來,“你看你看,我哪能不讓甘老進去,快快快,甘老裏麵請。”
“小陳呢?”
“她出去散步了,還沒回來。”
“哎,小猴子,我發現你怎麽越來越年輕了,你這是返老還童了呀。”我也發覺侯書記年輕的怪異,不是那麽自然。
跟在甘老屁股後麵,侯書記對於甘老的提問很不自在,要是一般情況,肯定會說,“哪裏哪裏,都老成什麽了。”
可是此刻,侯書記卻避回,似乎在躲避什麽。
侯書記親自給甘老上茶,也順便給我捎帶一杯,趕緊起立接住杯子。
“小猴子,我呢,隻是個引薦的角色,這個小兄弟找你找的很心急,他有什麽事你可要耐心的聽。”
喝了半盞茶,“好了,我先回去了,你跟小兄弟聊,等會記得派車送他回去。”
“甘老,您不多坐會,我還準備跟您殺兩盤呢。”
“哈哈,改日,改日來榮軍院找我,我們好好殺兩盤,今天有事情就不打擾你們了。”不得不說,甘老爺子這個橋架的很好,很給我麵子。
“那行,那我送送您。”
“不了不了,回去吧,回去。”
送走了甘老,侯書記對我也很客氣,但他不明白為什麽甘老會帶一個小孩子找他,但是甘老的麵子,他不好對我話說的重。
“小兄弟,來坐。”
我這才擔了一點沙發正襟危坐,“你是甘老介紹來找我,怎麽,有什麽事情嗎?”
我四周巡視了一下,侯書記接著說道,“沒人,有什麽事你說。”
“侯書記,恕我冒昧的問一句,您這段日子有沒有感覺到異常。”
這話一下問到侯書記的心坎裏去,但是他又不好說。
“異常,我怎麽會有什麽異常。”話還沒說兩句,剛剛坐在沙發上不久,突然,碑神如同烙鐵一樣燙了我一下。
“哎呦。”
侯書記趕緊問道,“小兄弟,你怎麽了?”摸了一把碑神,在碑神上死了一條蚯蚓大小的蟲子,已經被燙的癟了。
“蠱。侯書記,你家有蠱。”之前我遇到過石頭蠱,不知道大家還記得沒,在牛山雲外甥家的遇到的那件事,扁擔匠施放的。
侯書記頓時也大驚失色,“你這,你是怎麽知道的?”
看著侯書記緊張的表情,心裏很快反應,“侯書記果然中了蠱。”
把碑神拿出來,在沙發上一放,大片的蠱蟲被燙的從沙發裏爬了出來,死在碑神的手裏。越來越多的蟲子,令侯書記作嘔,試想一下,整日與這些蟲子生活在一起,是怎樣的感受。
就在我拿著碑神不停掃蕩的時候,侯書記噗通倒了下去,“住手,小兄弟住手。”
看著侯書記的青筋突兀,渾身發紫,趴在地上痛苦不堪,這應該是碑神驚動這麽蠱蟲,在侯書記身體裏的蠱蟲在作祟阻擋我們對它們的克製。
收了碑神,對著地上的侯書記問道,“侯書記,安俊生的事情,是不是您被別人控製了?”漸漸的,侯書記恢複了常態,從地板上爬起來,長出一口氣躺在沙發上,可突然又懼怕沙發,起來坐在凳子上。
事情不經意間就推向高,潮,推的如此之快。侯書記也坦然了,“沒錯,安俊生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他,可是我又能怎麽辦?他們給我下了蠱,你看,你看我的臉。”
怪不得甘老問侯書記年輕了許多,侯書記竟然無言以對。
一時間的侯書記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上來拉住我的手,剛一拉我手,感覺他的皮膚好像被烙鐵燙了一般,“嘶~”
“小兄弟,你,你這……”
“是我的碑神。”說著,拿給他看了一下。沒想到侯書記一件碑神嚇的連忙後退,“小兄弟,你拿回去,你拿回去,我怕這個東西。”
不是他怕,是他體內的蠱蟲怕。我又將它收回去,掛在我的腰間,侯書記這才回過身來。
咽了口唾沫,“小兄弟,你是我救星,救救我,救救我夫人,我不想,不想被他們這樣控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