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判斷
開文之前,說個閑話,因為今天高考徹底的完結了,高考可是中國人的大事。
在這本書裏,我一直都在提倡傳統文化複興,而且也多次向大家介紹《周易》讓大家去學習體會。
今年的高考命題似乎對《易經》情有獨鍾。全國Ⅱ卷語文科目的作文題目中引用了《易經》的經典名句:“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上海卷語文科目的作文題目則讓考生談一談對預測的看法。更讓人驚奇的是,在全國Ⅰ卷數學科目中,竟然以太極圖中的陰陽魚為原型,設計幾何概型以及進行幾何概率的計算。這讓我們不禁驚歎:這是什麽節奏?
今天早上起床的陳姐感覺身體很是輕鬆,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臉蛋。而且神誌也恢複了正常,看著一旁熟睡的侯書記,迫不及待的搗騰醒,“老候,老候,別睡了,快看,快看我的臉。”
睡眼惺忪的侯書記極不情願的醒來將目光投在陳姐身上,這一看也讓侯書記大吃一驚,“真的會這麽快?”
看見侯書記驚訝的表情,陳姐知道自己的臉有了變化,飛快的衝進洗手間光腳站在鏡子跟前,昨天跟他們談判的那個家夥沒有食言,雖然麵容沒有立即恢複到當初那個狀態,但也年輕了不少,這對於陳姐來說已經非常滿意。
侯書記看著舒服,也心裏卻異常的擔心,這樣一來他豈不是成為別人的奴才。可對陳姐而言,她也管不了神奇不神奇,怪異不怪異,女人追求的隻是效果,隻要效果好她可以放棄一切,明顯眼前的效果是非常的好。
看見心事重重的侯書記,陳姐獻殷勤的跑到他跟前,“怎麽樣,我美不美?”
侯書記抬頭看了一眼,敷衍性的說了一聲,“嗯。”
“哎呀,你這人怎麽這樣,我的麵容恢複了,你怎麽不高興。”
“行了,別鬧了,現在被你弄醒我也睡不著,你做點飯,我出去溜達溜達。”現在正是五點多鍾,好在是夏天,天亮的快,侯書記懷著忐忑的心情出了房門,出去散散步。
他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叫安俊生的男人找他,要是找到他,他哪裏還有臉去麵對人家,他對人家說什麽?
可是,現在的他又能怎麽辦?再說,這樣的事情說出去誰願意相信,侯書記也是騎虎難下,痛苦不已。
他頓時覺得自己現在很無助,掌握著如此大的權利,卻什麽也做不了。
不知不覺,自己走了好久,卻沒有感覺到一點累的意思,摸摸自己的臉龐,最近突顯年輕的自己讓侯書記的內心掙紮不已,做為人而言,返老還童這是多麽夢寐以求的事情,可是,自己的年輕要建立在權利被移駕的基礎上,他甘心嗎?
魯曉娟在醫院照顧安俊生,直到現在安俊生還沒有蘇醒,此時此刻連沉毅和阿麗也來到我的身邊。
大家坐在病房門口的椅子上,愁眉苦臉,沒人願意講第一句話。
安俊麗率先開口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了解了解情況吧。”昨天安俊麗到來,大家隻是簡單的認識下,安俊生的事情弄的大家措手不及,都忙著照顧他,還沒來得及把事情講清楚。
醫院門口的不遠處的茶館裏來了生意。
涼茶喝下肚並不涼爽,隻是為排汗做了有效的準備,老板接待了我們便回去他的座位上,有氣無力的趴在櫃台上,手裏握著蒼蠅拍子,門口那條獅子狗吐著舌頭,臥在樹根下一動不動。
不錯,天就是這麽熱,這個不是什麽好兆頭,凡是暴熱之後必然會有極端天氣,98年的極端天氣奪走了太多人的生命,不過這不會阻撓不屈不撓的勞動人民繼續前進。
“邪琴,來喝點茶。”幹媽給我倒了一杯涼茶,她知道我現在的心情非常差,安俊生要真的倒了,我報仇的希望將再次破滅。
安俊麗站起來,“邪琴,曉娟昨天把你的事情簡單給我說了,我代表我弟弟,代表我過世的父親,代表我整個安家謝謝你。”說著對我深深鞠了一躬。
“現在別說這些客套話,我說了我和你們安家的目標是一致的,可是到了現在,唉……”我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無助和悲涼。壓在內心之下的火氣如果要是再竄上來,肯定下一個倒下的就是我。
“安俊麗,你突然出現,不會告訴我這隻是一個意外?”
幹媽聽見我直呼人家的名諱,提醒我有點禮貌,我沒有顧及,連沉毅給幹媽一個眼色,讓她別多事。
安俊麗無意識的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下,如果隻看她的行為而不看她的打扮,真的感覺不像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老練的男人。
“這些年,我並沒有忘記安家的仇恨,我父親被她算計致死,我們安家的事業被她算計奪取,作為安家的長女,你說我能咽下去這口氣,可我又能怎麽辦呢?我隻是一個女人,當年我那弟弟太不爭氣,要不是他也不會造成這樣的局麵,一氣之下便離開去了香港。”安俊麗說起往事有些傷感,“本以為可以忘記這一切,可是我錯了,隨著年紀越來越大,對以前的事情就特別獨鍾,我怎麽也忘記不了我父親臨死的慘狀,怎麽也忘記不了他們這些人奪取我們安家一切的嘴臉。後來,我知道我的弟弟正在不竭餘力的往前衝,我知道他蘇醒了,他是在為我們安家報仇做準備,我這個做姐姐的肯定不會坐視不管讓我可憐的弟弟會拿命拚,為了弟弟的事業我想盡辦法去援助他,但這些都是以我先生的名義,我不想知道是我在援助他,我怕又給了他依賴,減少他前進的銳氣,我這樣做是自私的,但他是我們安家的種,我們安家唯一的男人,這個仇得他去報,得他去把屬於他的一切奪回來,得他去把我們安家的仇人踩在腳下,踩的粉碎。”說道這裏,安俊麗已經紅了眼,像一頭暴怒的狼一樣,懸在她心裏的仇恨得有多深。
“直到前些日子,俊生出了事,我那時候本打算出現,可沒想到事情出現意外,俊生離奇般的起死回生,我知道肯定有貴人相助,可是老天爺不開眼,這個時候我不得不出現,眼前著我弟弟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接下來的事情得我繼續完成,我就是死,我也得跟他拚到底。”說著,難過加重,俊麗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幹媽也被感染,眼睛紅噗噗的,我將紙巾遞給安俊麗,本想安慰,但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麽。
安俊麗強行控製住情緒,“不好意思,我失態了。”我們沒吭聲,聽他繼續說。“這些年,我在背後一直關注著馬蓉和來錦江,令人驚奇的是,來錦江在接手我們安家後,剛開始由於名聲不好,生意滑坡巨大,再加上他們根本不懂怎麽經營,一時間資不抵債,麵臨破產,可是自從他去了一趟南洋後,生意突然一夜之間一躍千丈,短短三年就躋身寶安市十強企業,直到今日已經是資產數十億的大型企業,這樣的發展速度並不稀奇,隻是他的發展動力我一直覺得太不合理,我先生在香港做的是手表生意,他對於這樣的事情也是極其不解,他不說他在商界的名聲,在沒有大背景,大關係,大人脈,大技術的情況下能夠發展到今日,對於來錦江而言太神乎其神。”
“這個問題我來幫你們解答。”我站了起來,“他從南洋請回來一位高人,是這位高人幫他一步步拿到今天這一切。”
“你說的高人是?”安俊麗問道。
“來錦江的貼身助理,李金生。”
“李金生?”
“怎麽,你做調查,總不至於來錦江的貼身助理都不知道嗎?”
安俊麗被我問的趕緊說道,“不錯,他是來錦江從南洋帶回來的,但他一個人能有這麽大的本事?”
剛說到這,我忽然想起了什麽,連忙問道連沉毅,“這次安俊生被奪標事件是誰拍板的?”
連沉毅見我問的如此急迫,“這個,是,是省委侯書記。”
“省委侯書記?他不是打算幫安俊生嗎?怎麽突然會做這等落井下石的事情?”心裏嘀咕著,“不好,侯書記有難。”
這種情況就算用腳趾頭也想的出來,侯書記莫不是被人家拿住了七寸,怎麽可能會突然之間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有難?邪琴,你說什麽笑,堂堂省委書記會有難?”安俊麗不相信我所說的,“當年我爸一塊石牌讓你們老爺子三年死就三年死,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如今也是一樣,此難非彼難,一定是李金生在背後對侯書記做了什麽,幹爸,刻不容緩,趕緊得讓我見到侯書記。”
“見侯書記?這個?”連沉毅還有一些躊躇,畢竟他隻是老百姓,我們拿什麽樣的身份去見一位省委書記。
“再晚可就來不及了。”
見我如此急切,連沉毅隻好說,“我馬上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