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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是眼花嗎?

  送走王院長的侯書記心裏久久不能平靜,但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這種事情,他心裏極力的板正自己的思想,這隻是一場鬧劇而已。


  回到家看到自己的夫人,他還是放心的,夫人雖然身體有些發福,可是氣色越非常不錯,他原本心裏還有些放不下,現在也就釋然。


  “陳老師,怎麽樣,去醫院檢查怎麽說?”


  陳老師給侯書記拿來脫鞋,笑著說道,“能有什麽事情,王院長親自給我做的檢查,說可能是保健品的問題,實在不行我就停了吧。”


  “也行。”


  “王院長還有說什麽嗎?”


  “他讓我明天再去一趟,再檢查檢查,我心想就算了吧,主要身體沒事就好,至於這減肥可以慢慢來嘛。”


  “哎,王院長讓你去,你就去唄,咱們這個年齡的人是時候檢查檢查。”


  “那行,我明天再去一趟,你快洗手吃飯吧。”


  傍晚,陳姐和侯書記在花園散步,欣賞這美好的夜景。“老候啊,你也得注意你的身體,我最近可是聽說一件事。”


  “哦?你聽說什麽事?”侯書記饒有笑色的說道。


  “你別這樣看我。我可聽說,你去插手一個企業的事情。”


  “怎麽了,不應該嗎?”


  “你是省委書記,你應該站在大局邊上,怎麽能……”


  “哎,我說,正因為我是省委書記,我才要履行我的職責。”


  陳姐有些冤枉的說道,“這一個地方上的企業,不是有地方嗎?你省裏插手,繞過地方,這讓人家地方怎麽想你?你不是給自己攬這難聽的名聲嗎?你知道現在外麵怎麽說你,說你是強權書記。”


  說的侯書記也有些怒色,“外麵愛說什麽說什麽,我腰杆子硬,挺的直站的端。對了,我可警告你,你可千萬別跟著瞎摻和,這次不是一件小事情。”


  “我知道,我除了搞研究之外,絕對不參與政治。”


  兩人走到花園的椅子上坐下,“你知道嗎?寶安市市長死亡的消息吧。”


  “這個我知道,不是說死的名聲不太好,外麵都議論瘋了,哎,這樣的事情怎麽不知道封鎖消息,傳出去,這影響得多不好,現在外麵老百姓罵政府跟啥似的。”


  “唉,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這事情不是過去了嗎?”


  “這事情恐怕沒那麽簡單,這就是我幫那家企業的原因,那家企業是這件事的主幹,要是那家企業沒了,這件事恐怕也就石沉大海。”侯書記露出深邃的眼睛看著冤枉,他最近已經越來越感覺到氣氛不對,空氣裏彌漫著殺人的氣息。


  “那位市長要不是……難道是被人陷害的?”陳姐似乎想起什麽,“這件事情裏麵的關係很複雜,要搞清楚需要時間,你知道嗎?昨天檢察院審訊室突然死了一個人。死的太奇怪了,你知道屍檢報告寫的什麽嗎?”


  “什麽?難不成是無辜暴斃?”陳姐打笑的說道。


  “嗯?你怎麽知道?”侯書記很驚訝的看著陳姐。陳姐連忙擺手,一副被竇娥冤的樣子,“不不不,哎,我隻是隨口說說,難不成真的有這回事情?”


  “對。審訊人在被隔離審查時,身體無病害,甚至比正常人還要健康,體側單現在都還在檔案室封存,可就在審訊到關鍵時刻時,離奇暴斃,法醫給的答案是,沒有發現病理原因,初步推斷是癔症導致的自殺。”


  “癔症導致的自殺?”


  “詳細情況還在調查,總之這件事情不簡單哪。”說著,搖搖頭起來準備回去。陳姐嘴裏還念叨著,“癔症導致的自殺?這不是胡扯嗎?那自殺的行為是什麽?在審訊室怎麽自殺?被那麽多人看著。”


  “是啊,據審訊員講,她突然嚎叫,可是卻說不出來話,抱著腦袋掙紮,沒一會兒七竅流血,等拉到醫院已經咽氣。”


  陳姐臉色一陣發青,“你別嚇唬我,這不是電視上演的降頭術嗎?隻有那些被下降頭的人才會……”


  “什麽,降頭?”


  “我說老候,你總不會連這個都信吧,這是電視,娛樂大眾的。”


  侯書記好像想到什麽,“哦。”


  “別胡思亂想了,這都什麽跟什麽呀,咱們都是忠誠的黨員,怎麽會想到這些。”侯書記強行笑了笑,便帶著夫人回去了。


  優質解答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街道像一條波平如靜的河流,蜿蜒在濃密的樹影裏,隻有那些因風雨沙沙作響的樹葉,似在回憶著白天的熱鬧和繁忙。


  省委大院,離奇的寂靜,除了池塘裏的魚躍會掀起一點水花之外,連一點風聲都沒有。


  侯書記和陳姐睡的很香,忽然,陳姐醒了,她用手壓了壓嘴巴,向廁所走去。


  打開廁所的燈,明亮的馬桶就在眼前,她輕輕放下馬桶蓋,剛剛坐上去想方便,可能是因為沒睡好,脖子有些酸,習慣性的轉了轉脖子,就在此刻,她看見一條黑色正盤旋在蓬頭上,吐著芯子,死死的盯著自己。


  “啊~~~”


  侯書記猛然掀開被子,衝了出來,“怎麽了?”


  “蛇,有蛇。”


  “哪裏,在哪裏?”侯書記的手中已經拿起了靠在衛生間的掃把。“在那,在那,蓬頭上。”陳姐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指著蓬頭。


  “蓬頭?”侯書記仔細瞧瞧,“沒有啊?哪裏呢?”侯書記也是不相信省委大院會進來蛇,每天都會有人檢測周圍環境,怎麽可能會進來蛇。


  陳姐還在大呼,“在那,在蓬頭上,快趕它走。”


  “小陳,小陳,你是不是看花眼了,這什麽都沒有啊?”


  “有,有,我明明看見有蛇。”她這次鬆開手,往蓬頭上看去,果然什麽都沒有。“怎麽可能?我明明看見有一條黑蛇,不會跑了吧,我們今晚出去住吧,明天讓人來看看。”


  “怎麽可能會有蛇,你肯定是看花眼了,快睡吧。”放下心的侯書記哈欠連連,困的要死。


  陳姐唯唯諾諾跟著侯書記回去,一個晚上她都沒怎麽睡。難道她最近神經緊張?怎麽老是看花眼,上次是不到一尺高的穿紅肚兜的小孩,這次又是黑色,那下次又會看見什麽呢?


  今天,是安俊生被審查的日子,來的人是市檢察院的,為的是黃市長死亡之事,審了半天也沒什麽,就先讓回去,隨時等候傳喚,趁這個時間他來到我們圖書館。


  他是來謝我們來了,上次因為事情急,隻是口頭上道謝,這次是重禮相謝,他要謝的人很多,今天就讓連沉毅做個局,把大家湊在一起,安俊生一一謝過。


  魯曉娟今天的打扮也是非常漂亮,她本來就是一個美女,隻是長的有些黑,記得在學校的時候,就送她一個黑玫瑰的外號,現在看來是越來越有韻味。


  趙書記他們下午下班才能過來,安俊生提前過來先準備準備。


  這幾天連續高溫,曬得人隻能待在屋裏不敢出去,圖書館的生意也是非常好,因為我們有空調,閑人沒什麽事都會進來,也會有一些乞丐。


  乞丐在門口,實在是影響形象和生意,不是說歧視他們,本來我們就講究什麽樣的人去什麽樣的地方。


  在華夏,沒有公平,隻有合理。為此,連沉毅也是不好辦,趕他們吧,也不是,不趕吧,也不是,最後想了個辦法,把地下室讓給他們。


  最近,不僅對華夏文化的研究,也對我碑匠一門的手藝再提升提升。


  現在看來,華夏的學問真的很奇妙,要說解釋,一個字講完,那就是“易”,要不說周易是華夏的根本思想。


  你單純學一門學問,覺得也就那麽回事,可是你再學一門學問,意義和體會完全就不同了。


  就拿我的手藝來講,單純的寫字,作畫也就那麽回事,照貓畫虎,最多也就生動形象,可是當你研究研究四書五經,一些古文化之後,你會發現,他其中的道道可真不是那麽簡單。


  我一直以為,立碑寫字,作畫隻是一個形式和過程而已,可現在卻不這麽想。


  寫字和作畫看起來是‘拳’,真正的思想,卻是‘禪’,一直以為這些東西是給死人做念想的,可其實不然,他就是給活人看的,是在告訴活人,這裏埋的這個人,他種了什麽根,他死後就要結什麽果,讓上墳祭拜的人時刻知道,頭頂三尺有神明,你要做的好,你就是這樣的下場,你要做的不好,你是那樣的下場。


  隻不過,是我們沒有領悟而已,我們現在講什麽都是‘拳’,沒人去講‘禪’。其實各位可以去看看,講‘拳’的遲早被打死,講‘禪’的,死了都能複生。


  最近就關於太極的這個問題,其實就是這個道理。他本來就是以‘拳’的形式來講‘禪’,可是現在人們為了牟利卻把它顛倒,以‘禪’的形式來講‘拳’,可以說就沒人去講‘禪’,那你不挨打,就沒有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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