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強大的力量
我停下手中的活,這石碑已經見底,碑神上的泥土沒有清理看不見上麵到底是什麽東西,但是這碑的大小卻可以一眼看出來。
高大約有6尺左右,寬有兩尺,而這厚五寸左右。按照碑匠的解釋,不折不扣,正是五逆囚兵碑。這完全符合這裏的風水格局。
昨晚娥托夢給我,想必也是受盡煎熬,如今等到煎熬,想脫離此束縛。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
試著用力搬動一下石碑,趙長山急了,上來趕緊抱住我。“邪琴,你要幹什麽,住手吧,住手吧,我們惹不起。”
“有什麽惹不起,怕什麽。”此時,黑雲已經完全把天地籠罩,頃刻間伸手不見五指,全都黑了。
“怎麽回事?我怎麽什麽都看不見了,長山叔,硬柴爺,長山叔,硬柴爺……”
耳邊一切靜悄悄,一句聲音也沒有,為何會如此安靜,他們人呢?整個世界全部黑了,我隻知道自己活著,其餘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不清楚。
摸索著向前走著,一直向前走著。邊走邊喊,“你們人呢?長山叔?你們人去哪了,說聲話啊,我怎麽什麽都看不見啊,怎麽全都黑了。”說話間,前方出現一點點光亮,仿佛是一顆紅燭,越放跟前走,紅燭越明顯,越討人喜歡。
如此美麗的紅燭,這能是哪裏呢?心裏還想著,繼續朝前走去,那種感覺情不自禁。
紅燭就在眼前,我堅信隻要拿起這跟紅燭什麽都可以照亮,就算這黑暗我也有了可以指路的工具。心中甚是歡喜,甚是歡喜。
馬上就要上前捧起紅燭時,後腦勺怎麽忽然火辣辣的感覺,回過頭去看了看,什麽都沒有啊?嘿嘿一笑,又衝著紅燭去了。
紅燭就在眼前,可是無論我怎麽用力卻一步都走不到前麵去,拚勁全力向前挪動步伐,但是這步伐太艱難了。每一步都好像身後有巨大的牽引力,猛然一用力,就在掙脫束縛力的一瞬間,腰間的碑神發出巨大光亮,前往一片刺眼,習慣性的雙手護主雙眼向後退了幾步。
身上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將我死死的摁在地上。
啪啪~~啪啪~~~
臉上幾個大嘴巴子,這才緩過神來,硬柴爺在我麵前不斷掐著我的人中,長山叔急的眼淚都下來了。“邪琴,醒醒,邪琴,醒醒,你這是怎麽了啊,你這是怎麽了啊……”
兩個人騎在我身上,死死的將我摁在地上。
我甩甩頭,“你們這是?”
“邪琴,你可嚇死我們了,你看看,你再往前一步,恐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你看看,前方是什麽?”
什麽時候,我來到了懸崖跟前,前往就是萬丈深淵,而這深淵所在的地方就在廟宇前方。
我的腰部火辣辣的,低頭看了一下,腰牌抖動著,發出紅光吸在我的身上。
一臉疑問,“這是,這是怎麽回事?”
長山書嚇破了膽,“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恐怕就從這懸崖下去了。”他說的沒錯,硬柴爺年紀大了,根本拉不住我這小牛犢。
“你們起來,壓死我了。”
“邪琴,你確定你不跑了?”
“我跑什麽跑,跑哪裏去啊。”
長山書看著硬柴爺,“怎麽樣?放不放?”銀材爺驚魂未定,死死的搖著腦袋,“不能放,邪琴要出了事情,我怎麽下去向我的恩公交代,千萬不能放。”
“硬柴蓋爸爺,你們這是幹什麽,可壓死我了。”
“邪琴,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你是我長山叔?”
還有些質疑,“哪個長山叔?”
“蟾宮廟的會長,周庸的舅舅,這下行了吧。”回過頭去對著硬柴爺說道,“嗯,沒錯,他說的對。”
硬柴爺也表示為難,長山叔接著問道。“那你看,他是誰?”
“他是我硬柴蓋爸爺。銀材爺,我爺爺的朋友。”長山叔對著硬柴爺說道,“沒錯,他說的都沒錯。”
“邪琴,你確定你沒有事情,你腦子清醒著,你都認識我們?”
“我確定,一萬個確定,你們這是怎麽了嘛?”
這下兩人才從我身上下來,“你剛才可嚇死我了。我和硬柴爺死活拉不住你,在你後腦上抽了好幾個巴掌,可是你卻回過頭來對我們笑,就跟什麽都沒看見似的。”
原來,我剛說要挖石碑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麽模樣,長山叔屁股後麵跟著黃狗上來了,跟我們打了招呼,我還和趙長山說了幾句話,趙長山說去廟裏拿一下鏟子,把土地爺堂跟前平整一下,沒想到過了一會兒,我竟然胡亂喊叫,說什麽天有異象天色已黑,並且喊著長山叔和硬柴爺的名字,一個勁兒的往前走。
手舞足蹈,不時又小心翼翼,似乎困在黑暗之中一點點向前摸索,又忽然之間看到了前方有什麽東西,向前直徑走去,便來到了寺廟大院,往前邊的懸崖走去。
“我和你邪琴爺無論如何叫不動你,拉著你的胳膊想把你拽回來,可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算站在你的耳邊吼你也聽不見呀。眼看前麵就是懸崖,你這是掉下去肯定沒命,你要知道這可是在山頂。”長山叔驚魂未定,說話還拉著哭腔。
“你走到懸崖跟前,伸手摸著前方,滿臉微笑,似乎看到了什麽美妙的東西,我在你後腦勺打了幾個巴掌,你死活就是不醒,我和硬柴爺拚死拉住你,可是你向牛犢一樣拖著我們向前,一步步的逼近懸崖……邪琴,你可嚇死我們了,你這是怎麽了?”
等我回去石碑跟前,石碑還是被黃土掩埋著,什麽事情都沒有,難道就是因為我剛才想了想動石碑就中了招,這未免也太強大了吧。
“難道是碑神救了我?”
長山叔忽然問道,“邪琴,你到底看到什麽,怎麽你突然之間好像受到衝擊一樣,猛然彈了回來?我們這才把你騎在身上,死死的壓在地上不讓你動彈。”
我沒吭聲,而是把碑神解下來吻了一口,“謝謝你,碑神,這次又是你救了我。”
硬柴爺上前問道。“是它?救了你?”
我輕輕點點頭。
“孩子,沒想到這黑玉有如此大的力量,怪不得你爺爺當年千辛萬苦就是為了找到他,沒想到現在給你帶在身上。”
“蓋爸爺,什麽也不說了,我就不信,今天,我必須得起了這石碑。”趙長山聽聞此言,急的比熱鍋上的螞蟻還難言,“邪琴,萬萬不可啊,你這是要把我們村推向萬劫不複,這石碑一動,恐怕我們村,又得全民遭殃啊。”
硬柴爺也在一旁說道,“邪琴,你可得三思啊,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關係到整個村裏人的安危。”
“長山叔,硬柴蓋爸爺,這是我的責任,我依托我爺爺的囑咐,我得把這碑扶回去。”
趙長山和硬柴爺麵麵相覷,“邪琴,你可有把握?”
“當然有把握,剛才都能大難不死,我相信我一定能幹得了這話活,否則我爺爺也不會把這活交代給我。”
“那好吧,既然你意已決,我和長山幫你,長山,把鏟子分我一個。”
“長山叔,硬柴爺,你們萬萬碰不得,這碑隻有我才能動,其他人動恐怕真的會有不測,把鏟子給我吧,我來……”
長山叔小心翼翼把鏟子給我,而我毫不猶豫的上前挖了起來,土地爺堂跟前立刻堆起了一座土堆。
很快,這座石碑露在眼前,石碑的尺寸也幻覺裏的尺寸根本就是一模一樣,清理了石碑的背部,一幅美麗的女子圖像若隱若現。
“你們快看?”
兩人趕忙圍上來。“這是一個女子的相,我知道。”長山叔也說,“我也知道,這在鬧運動之前,我來過廟上,那會兒的石碑還是馱在蟾蜍身上,高大威武,我見過。”
忽然間,這石碑背部的女子之相竟然出現了笑容,“嗬~~~~”猛然一個踉蹌。
“邪琴,你怎麽了?”
強忍著神經的敏感,“沒什麽,沒什麽……”這正麵除了蟾蜍的小圖騰之外,就是密密麻麻的符號,現在可以預估,這應該就是夏朝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