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吹牛逼
就一句話,你若要仔細追究,就可以追究到宇宙的根源,試想,這是那幫老外能比的嗎?
行了,咋又扯跑偏了。
故事我們繼續。
區老師看著我笑嘻嘻,“郞邪琴,來上來,給大家講講,分享一下學習經驗。”剛說到過,中午那陣出去吃飯,喝了點,這還沒緩過來勁兒來,腦袋蒙圈中……
“啊?講兩句。”
“快,講兩句。”宿舍裏的那幾個家夥也借著酒勁起哄,“郞邪琴,講兩句,郞邪琴,講兩句。”
“行行行,講兩句就講兩句。”說著,大步走向講台。或許大家已經發現了,從農村到城裏,一件事一件事的磨練,性格,處世方麵發生了變化,以前那些尷尬,害羞現在也逐漸消散,快要感受不到,感歎這人的變化可真夠快。
上去站在講台上。“咯咯。”肚子恬著,打了一個咯,引起全班同學哄堂大笑。“那個啥,我就講兩句,要說這個學習哪,那就是扯淡,你們說,你們學的這些破玩意有什麽用,啊?”
“郞邪琴,注意你的言辭,就說你怎麽考的第一名。”區老師顯然對我的講話不滿意,“啊?哦?”
“要說我的學習,我跟你們講,文科沒必要死記硬背,以前月考我成績不行吧,為什麽期末考試我能幹第一,不是跟你們吹,學文科,智商重要,可情商更重要。”
“很多人要問我,要情商幹嘛?哼,那你們就太完蛋了。你得分清楚,文化是文化,學曆是學曆。學曆不等於文化,因為學曆屬於文化部門管,學曆屬於教育部門管,這兩是一個部門嗎?不是。學曆就是為了考試,文化才是真正你所需要的,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懂,對外而言,總而言之一句話,死記硬背不是我的路子,左右逢源才是我。”
下麵鴉雀無聲,同學們可能沒幾個人聽懂,但區老師卻聽在心裏,一隻手抱著一隻胳膊,不斷撓著下巴,似乎對我的話有了深思。
她觀察了同學們的表情,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行,郞邪琴下去吧,小米,你是咱班第二,你也講講。”
“小米?小米?”
小米早就呼呼睡著了,他酒量最小,終於那會兒又沒少喝。
……
……
我剛講完話不久,我們417全體人員站在樓道醒酒去了。隻要一個人,默默關注著我,默默想念著我。
……
夜,涼風送爽,月亮悄悄地爬上了樹梢。如霧如煙的月色籠罩了整個城市,在溶溶月色之中,一切顯得格外寧靜怡人。
如鉤的新月,猶如一隻銀亮的小船,月光如水瀉滿大地,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銀灰色的輕紗,郊區富人區九江別墅園也變成了一幅美麗的圖畫。白天歡快的鳥兒停止了歌唱,帶著疲憊躲進了它們的巢穴。空寂的夜裏,偶爾傳來一聲狗吠,惹得星星直眨眼。月光不約而至,推窗而入。
別墅內,一男一女對話。
“晴兒,你悶悶不樂,是不是喜歡上誰了,給哥說,哥給你把把關。”
“沒有,你別亂說,別讓爸聽見了。”
“哥最疼誰你不知道,趕緊給哥說,我看看到底是誰把我妹子迷成這樣,說實話,哥還真的挺好奇。”
“哥,求你了,你別取笑我了。”
“我哪裏會取笑你,到底是誰啊,要讓哥幫你,也得讓哥知道點情況吧。”
“那你,不告訴爸?”
“嗨,我告訴爸幹啥,你快說。”
女孩子有些害羞,側過臉麵,臉頰微微有些發紅,“是……我們班的……”
“誰?”
“郞邪琴。”
“郞邪琴?幹嘛的?哪裏人?家裏人幹嘛的?長的帥不帥?”
“你自己去看去。”說完女孩走了。
開學第三天,中午吃飯時間,連沉毅來找我了,牛師父從家鄉來了,專程找我的。
“牛師父來了?”
“嗯,你看你要不下午請個假,咱們出去談談。”
“好。”我答應了。
“你千萬不要讓你麗阿姨知道,不然我回家她要罵死我的,說我帶你一天不務正業。”
“放心吧,知道了,我不說。”
下午請了假,連沉毅帶我去了一家涮羊肉館。
一進門,牛師父穿著老棉襖,臃腫的身姿坐在板凳上,手中抱著一個黑皮包。老式黑皮包,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印象,以前我外公在郵政局當局長的時候,他們最流行那個東西,
一看見我來了,立刻迎上來,“郎師父,您來了,快坐,快坐。”
“牛師父,您坐。”
飯還沒開始,牛師父把他的頭疼完完全全說了一遍。
“風水上我看了,我這麽多年道行,雖說不是高手,但一般的脈理我看的清楚,可現在風水上一點問題都沒有,應該不屬於風水上的問題。可邪術上,我蹲了好多天,也沒有髒東西,其他的該查的我都查了,沒什麽問題,可是……”
連沉毅壓了壓,“牛師父,您先喝點水,不急,既來之則安之,急於一時也沒什麽用,邪琴也在這裏,你好好給邪琴說說。”
“郎師父,我知道您可是正兒八經的文工匠出身,您肯定有辦法,我希望您能去我外甥家走一趟,我姐姐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而且還是老來得子,你知道農村沒有兒子,就是斷子絕孫,唉……”
說的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可既然牛師父這麽求我了,我總不能不仗義。
“我不會讓你白去的。”說著,從黑皮包掏出就一遝報紙包裹的東西,不用說是人民幣。“這裏麵是五千塊錢,隻要您能把事情處理,我再給您五千,您看如何?”
哇塞,剛把年了過了,就來這麽大一活,這單活要幹成,我一年的生活費出來了。
金錢的魅力總是無限的,連沉毅立刻給我一個台階下,“邪琴,你看你和牛師父也是同道中人,現在同道有難,不能不幫啊。”
“好吧,那我跟您走一趟。”
牛師父立刻拱手相謝,“咱不耽誤你的學習,等周末咱一起走。”
“好。”
……
周五下午隨牛山雲去了堡子村。
初春的寒霜還是很冷的,尤其是已經山裏,那寒風嗖嗖的,怪不得牛師父裹的跟個皮球似的,兩人走在山道上,“郎師父,冷不?”
其實凍的瑟瑟發抖,可是為了麵子,冷也說不冷。“沒事,我扛得住。”
“看見沒,山下就是堡子村。”
下午濃霧很厚,看下去能看見幾個屋頂而已,順著坡道下去,天色已經黑下了。“郎師父,咱們是住一晚上再看還是?”
“我們抓緊時間,現在就走。”
幾件事過後,我對我們朗氏碑匠也是越發信任,對自己不算進步的手藝也是蠻驕傲的,一般的事情難不倒我。
拐過脖子十字口,向東走第一家就是金軍懷家。
到家的時候,家裏麵燈火通明,一家人擠在一個小屋子裏,除非上大號才出去一下,其他時間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八十歲的老母親坐在炕上,低垂著頭顱歎著氣,史珍香坐在一旁拿著針線有一針的沒一針,金軍懷看著小兒子,可千萬不能鬧出事情來。暗黃的燈光打在一家人的身上,有一種莫名的淒涼感。
咣咣咣,敲門。
老母親喊了一句,“誰~啊~”
“姐,我是山雲,快開門。”
“軍懷,你舅來了,快去開門。”史珍香現在對這個舅舅可是一肚子不高興,吹的說自己有什麽什麽本事,能搓麻繩變蛇,能讓鬼抬轎子,到頭來自家的事情處理不了,殤了兒子。
金軍懷也對舅舅不報什麽希望了,可是舅舅三天兩頭往家裏跑,看得出來他對外甥的關心,這也讓金軍懷抱有一份感激之情。
門吱呀一聲開了。“舅,你來了。”見身後還藏著一個人,“這位是?”金俊懷不知道我這個年輕小夥子是來幹什麽的。
“愣著幹什麽軍懷,快來拜見郎師父。”
“郎師父?就他?”牛山雲怒了,“怎麽說話呢?叫人。”
架不住舅舅的陣勢,對我低頭問候一句,“郎師父。”
屋內老母親聽見外麵吵鬧,“珍香,出去看看,出了什麽事了。”
史珍香這才披上褂子跑了出來,“舅,你咋來了?”
“我咋來了,還不是為你們家的事情。”
“後麵那個娃娃是誰?”
“怎麽說話呢,過來問候郎師父。”對史珍香的描寫我覺得得詳細描寫一波,為什麽,她太能展現一種人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