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手足無措
前文提到過,結婚主家的兒子那個地方有問題,誰也沒想不到,竟然發生奇跡了。
一好一壞毫無瑕疵,兩者鮮明的對比,議論更大了,全村人沒事都在熱議這件事,有的人說,這是結婚主家心善,一碗紅燒肉換來的福分,那扁擔匠不是一般人,越傳越邪,說扁擔匠在吃完主家給端的紅燒肉,還碗的時候用手在碗底畫了什麽東西,嗖一下,碗底忽然放出金光,扁擔匠對著金光吹了一口,這才把碗還給主家,主要原因還是主家來製止了史珍香對扁擔匠的施暴,護住了另外一個箱子,是對主家的報答。
嘿,有人又說了,放牛的時候看見扁擔匠躺在扁擔上,一隻腳搭在另一隻腿上,仿佛活佛濟公一般瀟灑,扁擔挑著箱子馱著扁擔匠飛快的在山間飛行。
人雲亦雲,加上中國文字的博大精深和人們有意無意的添油加醋,為了故事的曲折性和喜歡看到別人驚訝的表情,這件事現在已經鎖定,史珍香就是惹了活佛濟公。
結婚主家也讓這傳言搞得將信將疑,那塊碗再也不敢用來吃飯,而是單獨挑出來,上了香案,供奉起來,每日三顆香,絕對不差數,盼望著自己的小孫子趕快出生,整天拜天拜地,阿彌陀佛,吃齋念佛。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啊,金家現在是確確實實的信了,一天到晚如同腦袋上掛個秤砣似的,走路不敢抬頭,求著牛山雲師父幫他們解煞。
老牛也難啊,他隻是一個陰陽執事,這東西太邪了,都知道是扁擔匠做了手腳,但卻找不出手腳在哪。
驅鬼畫符,基本上老牛畢生所學都用過了,一點屁用都不頂。搞的外甥媳婦史珍香又爆發了,“滾,滾的遠遠的,你咋不去死,你整天給這個看風水,給那個趕小鬼,到頭來到自家人身上一點辦法都沒有,感情你這些年都是騙人的啊。”
牛山雲被罵的體無完膚,可又能怎麽樣,人家罵的沒錯,他就是沒辦法。
啪!
金軍懷終於看不下,一巴掌打在媳婦的臉上,這一巴掌抽的狠,畢竟是男人打的,剛打完就留下五個手指印。
“金軍懷,你,你還敢打我,你,你們合夥欺負我是不是,我不活了,我也去死。”說著就要找繩子。
牛山雲也急了,“行了,珍香,你就別鬧了,還嫌不夠亂嗎。”氣的牛師父也長生短歎。“舅,你別管,她要死讓她死,要不是她,能把我兒子殤了。”金軍懷一提到這個事情,不由得發出難過,要不是見自己老婆陷入痛苦之中,金軍懷而都上去揍她了,現在還恬不知恥的敢鬧,事。
史珍香見丈夫來真的了,胡攪蠻纏也得分情況,現在都什麽份上了。
就這樣,牛師父想到了我,“你們把孩子看好,哪怕大人有什麽事別讓孩子受罪,禍是你們闖的,跟孩子無關。”說完就想辦法找我,正好年前,連沉毅和麗阿姨回去上墳,牛師父終於趕來把事情告知連沉毅,讓他無論如何告訴我,看我有什麽辦法。
麗阿姨有些不滿意,“沉毅,你真是的,邪琴剛來就講這麽一大堆事情,這是他們自取的,邪琴你好好吃,別理你連叔,他一天就是個閑事主任,啥事都管。”
“牛師父都一把年齡了,他解決不了就去找其他人,找邪琴幹什麽,邪琴現在可還是學生,書還沒讀完,哪有空給他們一點搞這些東西。”
說的連沉毅也沒辦法,我悄悄瞅了連叔一眼,連叔嘿嘿一笑,“你吃,你吃,多吃點。”
不要以為連沉毅和麗阿姨是高棉王國將軍摩多凱和公主察安麗重新複活占用了這兩人的肉身就會有其他什麽技能,比如說法術啊什麽的,那是不可能的,他們就是常人。
舉個例子,前段時間聽說一件事,說一個年輕人一覺睡醒後說自己是前清禦前帶刀侍衛,而且年份,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發生的,都有什麽人,他們長什麽樣子,就像是真的。後來經過證實,一點都沒錯,與史學記載相差無幾,而且大家更是信這個人說的話。
後來記者采訪,說他既然是帶刀侍衛,就應該會兩招,一輩子沒習過武的年輕人,竟然一把抱起了地上的石獅子,各種拳法刀法耍的令人目瞪口呆,後來被當地武警聘請去當武教官,再後來就成了某人的保鏢,隻不過活了短短七年就暴斃,你要說到底為什麽,我也不知道,隻能說未解之謎吧。
連沉毅和麗阿姨也是一樣的道理,他們借助陰符經的石牌重生,跟常人一樣,一日三餐,不吃會肚子餓,不喝會渴。
吃飽喝足,連沉毅給我泡了杯茶。“邪琴,什麽時候開學?”
“明天報答,明晚就上自習了。”
說著麗阿姨拿著紅包過來,“邪琴,來,紅包給你補上。”
“阿姨,我都這麽大了,還要什麽紅包啊,您快收好吧。”
連叔拍拍我的肩膀,“看你說的,這正月還沒過,還在年裏,過年不給你紅包,這事要傳了出去,我和你麗阿姨豈不是被天下人恥笑。”
噗嗤!
我笑了出來,都什麽年代了,還怕被天下人恥笑,你以為他是在高棉國啊。“快拿著吧。”
“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聊了一些題外話,又回到正題上。“邪琴,你對這件事怎麽看?”
“哦,我啊,我也不好說,隻能去現場看能不能有點什麽眉目。”這種事情是我第一次碰上,“要是人家道行比我還高,那我真的沒一點辦法。”
“嗨,還能有誰比咱邪琴道行高。”
“邪琴,你可別聽你連叔瞎說,他這是糊弄你,想讓你去幫那個牛師父,邪琴,你聽我說,別去,管他們呢,要去你讓你連叔一個人去。”
“哎呀,阿麗,你咋成這樣了,我又沒硬拉邪琴去,就是問他看看這事到底是怎麽回事?邪琴不去,我還能把你硬拉去啊,是不是啊?”
不對啊,這話裏話外連叔還是想讓我去啊,可麗阿姨卻不同意。
麗阿姨知道,照這樣下去,我肯定會被連沉毅忽悠走,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邪琴,走,幫阿姨去把臘肉掛上。”嘴裏還不停的念叨的,“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的摩多凱,什麽事都能管的了。”
連沉毅很鬱悶,“怎麽還成這樣一個婆娘。”背搭著手去棋牌室下棋了。
幫麗阿姨幹活,“邪琴,你別聽你連叔的,他以為他是誰啊,啥活都攬。”
“沒事的,連叔也是一片好心。”
“哼,不是說麗阿姨鐵石心腸見死不救,這種事情不好救。你要做的好,人家或許會感激你,你要做不好,肯定被罵的比牛師父還慘,你是不知道,那個史珍香,滿村子裏罵他舅是個神棍,大騙子,咱攬這活幹啥。”
其實這隻是麗阿姨不想讓我去的一方麵,“再者說了,出這麽大的事,要是別人早就八抬大轎抬著禮品來求你來了,這個牛師父倒好,讓你連叔傳個話就想讓你去,把你當什麽人了,就這麽不值錢?你連叔也真是的,一點腦子都沒,就知道傻乎乎的幫人幹事,我真不稀罕說他。”
我隻是笑沒說話,其實麗阿姨說的對,你真的找人幫忙,最起碼也拿出點誠心出來吧,傳個話就想把人叫去,咋地,你是皇帝老子嗎?
……
下午去了學校,把褥子鋪好,宿舍樓裏潮,等明天看太陽好了拿出來晾晾,我到宿舍的時候,還沒有一個人來。
看來都是踏著點兒來學校,學校裏熙熙攘攘已經來了學生,大多都是路途比較遠的先一天到。
後背突然被人拍了一巴掌,猛然回頭,“哎呀,人嚇人,嚇死人,你不知道嗎?”原來是梨晴兒。
“你一個男人,這麽膽兒小,以後怎麽罩著我。”
“誰說我要罩著你,想的挺美。”其實你聽這話,明眼人就已經聽出來,梨晴兒要表達的意思。隻不過在那個年代,思想還不夠開化,尤其是我這個榆木腦袋,唉。
“誰不知道郞邪琴是個重情重義的君子,章雯怡是你救醒的吧?”
“你怎麽……”她怎麽消息這麽靈通,這隻有連沉毅夫婦兩知道,她一個小女孩家家怎麽知道的。
“人家醒不醒跟我有什麽關係。”
“你就別騙人了,我可聽說某些人為了章雯怡,去了一趟陝西藍田,雖然下大雪半路沒去成,但是我知道某些人是為了給章雯怡找藥。”
一臉恍惚,“行了,咱班李梅他爸在西站上班,上次你去西站李梅看見你了,真是的,這麽快就被唬住了。”
撓撓頭笑了笑,“哦,原來是這樣。”
“不管章雯怡是不是你就醒,我很欽佩你有情有義,要是哪個女孩跟了你,我相信你一定會讓她幸福的。”
老牛的話,在賓館都更新好了,本來說上傳,車來了,結果就去機場,TMD又晚點了,剛下機刻不容緩直接找了咖啡店,把今天寫的上傳,這章因為太急,沒有注意錯別字和語句,各位諒解,等會兒我重新修改一遍。感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