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尋找拽湖
昔日黃帝幫助炎帝治理天下,討伐蚩尤,三年而未果,於是黃帝禱告天帝,求仙幫忙。黃帝真誠感動上蒼,西王母派身著狐裘的使者,授黃帝玉色符錄,又命九天玄女賜黃帝《九天六甲兵信之符》,授黃帝用兵征戰之法,後來黃帝戰敗蚩尤,並擒殺之而收其部眾,於是《陰符》經書便在人間流傳開來。
《陰符》經約500多字,其中100字傳播天道運轉的規律,100字講富國安民之法則,100字論強兵勝敵之法,100字講修道養性,100字講醫身延壽,形成上有神仙抱一,中有富國安民,下有強兵戰勝之術的闡釋結構,這些都是造化的奧妙。
《陰符》又名《黃帝天機之書》,非秉賦奇特之人,不可輕易傳授。身體四肢九竅不全者,吝嗇貪婪、愚蠢癡呆、嬌橫奢侈、荒,淫無道之人,決不可讓他們知道此經。切記、切記!
授經時,不得對富貴之人特別優待過分敬重,更不能對貧賤之人怠慢與冷淡,違此軌者,減陽壽二十年。
每個持《陰符》經者,在九十九歲那年的七月七日,需要寫成一本經書,雕刻於石碑之上,或藏於名山崖洞,或藏於仙水靈湖之中,傳與有緣人。
後來,李筌做官到荊南節度副使、仙州刺史等官,為政清廉,一心為民,百姓無不感受其惠。後李筌功成,為奸相李林甫所排擠,他淡然視之,後深入名山訪道,竟不知所終。
《碑之神》上卻明確記載,他修煉於拽湖,直到三百一十八歲得到成仙,而這經,文就沉在拽湖底下。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章雯怡有救了。
啊~~~頭疼,啊~~~~
《碑之神》第一章,關於碑匠的任何事情都沒講,就講了這個東西。忽然腦袋中猶如鑽進百萬毒蟲撕咬。
王亮被驚醒,瞬間拉開燈泡,“邪琴哥,你怎麽了,邪琴哥。”王亮嚇的大叫王叔和秀琴嬸,兩人急匆匆披著衣服過來。
“王亮,你邪琴哥咋啦。”
“不知道啊。”
“快送醫院吧。”
正準備叫車往鎮裏拉,我忽然清醒了一陣,穿著粗氣,“王,王叔,您,您睡吧,我,我可能受了風寒,加上,加上這幾天太累,沒事的。”
秀琴嬸找來幾顆感冒藥,“邪琴,你吃點藥,吃點藥會好點。”
其實我說的沒錯,現在已經半夜,暴風雪一點沒有停止的意思,路上太滑,容易出事。
“王亮,去給你邪琴哥再報一床被子,捂出一身汗就好了。”
完全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腦袋疼,絕對是開啟碑之神的懲罰。
管不了這麽多,第二天一大早去了城裏,大雪封路,班車不通,最後坐了一輛拉煤車,一個多小時的路走了近三小時。
到縣裏才知道,縣裏到市裏的路也封了,不知道多久才能通。既然翻開了碑之神,那我就全看了吧,要懲罰,放開來吧。
事情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樣,第二章還未開啟,那陣頭痛又來了,比昨晚更加劇烈,更加痛苦。抱著腦袋在旅館打滾,腦袋在牆上撞的砰砰響,半個時辰後,才漸漸恢複。
癱瘓在地上,汗水濕了幹,幹了又濕,這樣的懲罰太痛苦了,這隻是暫時的,還會有更大的災難在迎接我。
《碑之神》第二章,我怕了,誰愛翻誰翻,不到迫不得已,我絕對不會碰它。
兩天後,縣裏班車通了,到了市裏。
連沉毅這兩天急的團團轉,學校現在一有事情就找他,問題都是一個,郞邪琴到底怎麽回事?來不來?總得有個說辭,對不對?莫不是連沉毅還有點威信,恐怕要鎮不住了。
這已經是最後期限,要還不到學校,學校隻能按退學處理。
麗阿姨急的拉著連沉毅的胳膊,“沉毅,快想辦法啊,這麽下去可不行啊,不行咱們往他家裏走一趟吧。”
“我昨天去汽車站問了,大雪封山,路沒通,最遲也得明天,可我們到了縣裏,也不一定當天能到邪琴家。”
“那怎麽辦呢?這孩子可急死人了。”
“阿麗,你把心放在肚子裏,邪琴這小子有天命,他會回來的。”見連沉毅說的這麽肯定,阿麗隻能半信半疑。
第二天下午六點我敲了連沉毅家的門,開門的是麗阿姨。
“邪琴回來了?沉毅,邪琴回來了。”
“哎,邪琴,你怎麽了,你額頭怎麽那麽黑。”不錯,我的額頭上好像蒙上一層黑影。
“邪琴,你可回來了。”連沉毅看到此刻的我,好像發現哪裏不對勁。
“邪琴,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看見我胸前的黑勳章立刻明白了,“家父……?”
“去世了。”
“那你怎麽不告訴我,說什麽我也得去啊。”
“連叔,我找你有其他事情。”說著,進去坐了下來。
“有什麽事情你跟連叔說。”連沉毅發現我回家之後,純粹像變了一個人。
“連叔,您能幫我休學嗎?”
“什麽,你要休學?”麗阿姨急了。“你別瞎吵吵,你聽聽邪琴咋說。”
“連叔,我們學校章雯怡的事情你也知道,這件事在我心裏就是個坎,如果她醒不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安然,我已經找到辦法了,隻不過需要時間。”
“找到辦法了?”連沉毅和阿麗眼睛裏放出光芒,“什麽辦法?”
“什麽辦法我也暫時也說不清,我得去一趟陝西。”
“陝西?”
“對。”阿麗詫異的看了連沉毅一眼,“你確定要這樣做?”
“縱然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她醒來。”粉身碎骨聽的阿麗和連沉毅兩人為之一震,眼前這個人還是那個軟兮兮的邪琴嗎?
阿麗把連沉毅拉到一邊小聲說道,“要不要勸勸他?怎麽能說休學就休學,在咱們高棉國,市一中這樣的學校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地方,是改變命運的地方,這學校比咱們高棉國的國子監都高級多少倍呀。”
連沉毅沒說話,一臉沉思。
“沉毅,你倒是說句話,勸勸邪琴啊。”
連沉毅上前說了與阿麗期盼的截然不同的話,“邪琴,我這就帶你去辦。”
阿麗一臉懵逼,我已經被連沉毅帶了出去。
……
……
以父親去世,身體不適各種理由辦了休學。
走出校門的那刻,連沉毅叫住了我,“你要自信,你一定可以的。”
“謝謝連叔。”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連叔,這是我的私事。”
“行,你注意安全,這是我的電話,有情況立即打給我。”
“知道了連叔,您保重。”
父親的離世收了三千多塊錢份子錢,還有那壓箱底的五萬塊花了不到兩萬,手裏還有不少錢。“連叔,上次給同學看病欠您的三萬塊錢還您。”說著,從袋裏掏出一遝票子。
“哎,邪琴,不急,一點點錢沒什麽的,你有事先拿著用,此行雖不遠不近,但一路上幹什麽不得花錢,你是朗氏碑匠,得享受高待遇,等你回來再說。”
怎麽都不要我的錢,那我拿上好了。
12月15日,到達陝西省,藍田縣,驪山腳下。
,霧散雲淨,青山秀麗.一座座屏風般的山上,塗抹著胭脂般的彩霞.山巒起伏,那富於色彩的連綿不斷的山巒,像迷人的仙境。隻見山路曲折,如一條帶子飄落而下,向上一看,乳白色的雲紗飄浮山腰,像仙女在輕輕起舞。但見驛路蜿蜒,鬆柏夾道,白雪皚皚下,仿佛與蒼天連接,怪不得得到之人愛來這裏。
“大哥,問一下,拽湖在哪裏?”
“你說啥?拽湖?好我的老哥,我在這裏生活這麽多年,壓根就麽聽見個拽湖麽?你娃得是找錯咧?”
“就是拽湖啊,這麽寫的。”
“你咋寫,咱這沒有啊,不行去問問其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