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釋放(打賞又過一萬,加更,特別感謝-koo木木丶ˉ/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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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o木木丶ˉ,洋芋坨坨,不二情丶,L丶劉先生,陰雨天乀*獨奏*,漁村暮火_otKPFkgt,.……_ceG4jgXt,富局,溪靜澄、,小乖的世界18,丿灬經典1481263287,A投資顧問小劉,好想,再愛你,江相派當年在盛行時期,定下了內部組織嚴格分級的關係,首領稱為“大學士”,以下依次是“狀元”、“榜眼”、“翰林”、“進士”和“舉人”。
凡是得到“師門”真傳的,出身就是“翰林”,以後可升至“大學士”;而得不到真傳又可以加入幫派的,出身是“舉人”,以後最多隻能升至“進士”。
“大學士”由各房子弟推舉,每個城市大概有兩三個“大學士”,外間稱號為“大師爸”,他們是既有“法”也有“術”的任務,不同等級的成員有不同的職權。
陳景,西北五省的大學士,他這個大學士是祖師爺級別的。
一百多年前,是他把江相派帶到西北,發揚光大,由於曆史原因,江相派很快一蹶不振,本來是從南方興起的江相派已經基本滅絕。
雖然不是陳景創建的江相派,卻是他帶領著江相派轉入地下,這屍碑冥咒正是陳景開創的。
相信很多人已經看到了,這屍碑冥咒就是一個職業碑匠幹的活,不錯,陳景其實不叫陳景,叫郞景。
嗬嗬,相信你們已經猜的有點眉目,不過,這事得讓我回家後,找我父親他老人家再來告訴你們,到底有何淵源。
是我打電話報的警,警察來的時候,跟我一起的那個客友還在呼呼大睡。
看樣子睡的挺香,門踹了幾腳才把他弄醒。
我和那個客友被帶回警局審了一天一夜,醫院對於趙無極的屍檢結果也出來,是肺癌晚期。
而窗簾後的那堆骨架,縣城裏謠傳出來的風是這個房東有特殊癖好。
我們無罪,釋放。
在房東家,搜出來五百萬人民幣現金,據說,櫃子裏滿滿的堆的全是錢,來了五位警察才把這錢點清。
房東隻身一人,沒有親戚,沒有朋友,據調查是西站剛要建的時候,他就來買下這片地方,辦了旅館,距今已經十一年。
至於這來曆不明的錢,你們知道,我知道,警察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畢竟放在自己口袋裏才是最舒服的。
這錢最後去哪了,我隻告訴你,我一分可沒拿。
這件事就跟被窩裏放了個屁似的,除了熏自己外,也沒有多大影響裏,一個肺癌病人死在家裏,順理成章,沒有毛病。
從警局出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客友是我們市人,他剛來就被戴上手銬進了局子,雖然放出來了,還是驚魂未定,跟我說話還是戰戰兢兢。
“大大大,大兄弟?我,我這就走了?”
“沒事了,你走吧。”前天挨打青腫的臉是消了腫,但淤青還沒下去,一笑還挺嚇人,就這樣笑嘻嘻,嚇著人的送客友走。
我沒有告訴他事情的真相,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還是不要影響別人的心情,雖然好像你很牛逼,但那也是一種造孽。
讓他能夠心情順暢的去找份工作,安安心心賺錢娶媳婦,這才是積德。
易經第四卦蒙卦講的好,有些人總是明明白白的死掉,有些人卻糊裏糊塗的活著。
兩種你自己選吧。
遠在二百公裏外的劉大江,發生著一件令全家人歡喜的事情。
回家一周的劉大江躺在床上,虛弱的他不能下床,吃了多少補藥,天天逼著他燉雞吃肉,可就是半死不活。
身上的青斑已經覆蓋多半,這種怪病惹的全村人沒人敢往劉大江門上走。
二十幾歲的小夥子媳婦還沒娶,隻是因為去了一趟城裏就變成這樣,父親唉聲歎氣,母親以淚洗麵。
今天早上,母親端著臉盆來給大江擦身子。
看到眼見的景象激動的朝門外大吼一聲,“老劉,快來。”
在門口吸煙槍的老劉飛奔進來,“咋啦?”
“看,咱兒子身上的青斑開始褪了。”
老劉一瞧,“哎呀,娃這看是有神仙保佑啊,我買香去,等會咱去廟裏。”
“嗯,快去,回來捎帶一包大料,今中午燉雞。”作為母親,沒有什麽比自己的骨肉健健康康更重要。
悶悶不樂的劉大江以為是母親故意讓自己高興,沒理會。
“大江,你看哪。”母親急了,劉大江瞅了一眼,真的開始褪色,而且劉大江感覺精神多了,身上的潮濕也減輕不少。
“啊?真的啊,怎麽突然就好了?”
母親笑著唾沫,“呸呸呸,說這是什麽話,好了還不是好事啊。”
“媽,我今天感覺氣色好多了。”
“還用你說,你看你的臉,都有顏色了。”
“真的嗎?快拿鏡子我看看。”
“嗬嗬嗬,你慢點,我來拿。”要下床的劉大江一個踉蹌,被母親厚實的手掌摁了回去。
今天的劉大江,甭提有多高興了,不知他還記不記得我。
與此同時,凡是中招的人恐怕都開心起來了吧。
我不開心,也不悲愴,穩穩的走在馬路上,沿途一路走回學校。
因為我沒錢坐車,連坐公交的錢都沒有。
很多人說我傻,隨便在那櫃子裏拿個千兒八百,不就是沒事都解決了嗎?
我還是那句話,老天爺吃聰明人,別人是沒看見,老天爺看見了。
那有的人說,反正那錢是……對吧,拿點沒關係。
你要這麽講,你這輩子很有可能變的有錢,但你也可能窮的隻剩下錢,如果匠人們都要衝錢去,他們隨隨便便就可以掏空你。
做人,得講究!
打車一個小時的路程,我足足走了三個近四個小時。
這路上我想了很多,我不知道下來的路該怎樣走,突然間,燃起一絲希望。
對,還有她,還有她,我還沒有告訴她,我的心裏一直藏著她。
生活不能等待別人來安排,要自己去爭取和奮鬥;而不論其結果是喜是悲,但可以慰藉的是,你總不枉在這世界上活了一場。有了這樣的認識,你就會珍重生活,而不會玩世不恭;同時,也會給人自身注入一種強大的內在力量。
步子越走越快,臉上緊繃的表情也逐漸釋然。
到了,終於到了,這一路走來,太漫長,太漫長。
有一事在我心中不解,昨晚戴著有鞭子帽子的老頭是誰?他為什麽要提醒我?他為什麽要把我引到水井跟前?
這個謎,不僅僅是各位讀者看官,我也想把它解開。還是那句話,等我回家問問我父親。
“喂,郞邪琴同學。”身手有人叫住了我,從一輛轎車上探出一個腦袋,那是方世玉的模樣。
我承認他很帥,咱們一碼歸一碼。
車子緩緩停下,方世玉背著包下車,朝我走來,見我鼻青臉腫,拍拍我的肩膀,嬉皮笑臉,嘲諷道,“都告訴你了,下次小心點,啊。”
不錯,揍我的人就是這小子叫的人。
“等等。”
方世玉猛然回頭,那雙眼睛好似眼鏡王蛇,“怎麽?不服?”
“請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東西?什麽東西?我可沒拿你什麽東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緊接著用食指頂頂我的胸口,“就算我拿了你的東西,又怎樣。”
“請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你還挺狂,行,你跪下來叫我三聲爺,我就給你。”
見我不再說話,“哈哈,哈哈哈。”
陸續進校門的學生越來越多,我兩的小風波引起一陣圍觀。
指指點點的對象不是方世玉,而是我,“這個窮酸樣,不會是來訛人的吧。”
“是啊,你看他那樣子,不會是找方總統麻煩的吧,走,哥幾個,看看去。”
幾個高年級同學走過來。
方總統是別人送給他的外號,象征著權勢和身份。
“喂,小子,你想幹啥,找我方兄弟麻煩,趕緊滾,否則弄死你狗日的。”
方世玉瞧都沒瞧過來幫忙的二狗子,隻是噘著嘴巴看著我,雙手環抱,天老大,他老二的樣子。
“他媽的,說你呢,還不走。”
上來又是一巴掌。咱那會的確有兩點我覺得比較佩服,第一,耐打,現在的孩子都不耐打,上去一頓胖揍就給揍醫院去了。第二,堅強,打死不掉眼淚。
“行,行行。”自我苦笑一番,點點頭進了校園。
“方兄弟,哥幾個幫你把這事平了,你快回去上課吧。”
那幾個還在給方世玉獻殷勤,沒想到人家搭理都沒搭理,轉身回去。
三天後,如意旅館被拆。
之前西站跟趙無極談了多次,要高價收購這塊地,都被趙無極拒絕了,現在剛好乘人之危,也不能叫乘人之危,應該叫順水推舟。
西站要擴建。
緊鑼密鼓的籌備著,一周後,如意旅館發出轟鳴,四五台發掘機工作著。
果然,在那水泥地下,挖出了一塊石碑,躺臥在地下,緊接著旁邊挖出大量人骨。
石碑上麵刻著密密麻麻的文字,這就是冥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