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崖頂
竹年智瓊決定在她還活著的時候好好的陪伴著薛冷蕭,隻是她這樣想並不代表著別人也是這樣想的。這會子,鬼妹正帶著一批人馬和竹年仙雷趕到了紅峰堡,繞過了玥磁住的房屋,向竹年智瓊他們的方向趕來!
“你們確定是往這個方向?”竹年仙雷心裏很糾結,也很矛盾。
“確定。”鬼妹狐疑的看著竹年仙雷,“你一路上走走停停好多次,難不成你現在是想後悔了?”
“沒有。我,我隻是想確定下,免得,免得耽擱了時間。”竹年仙雷的眼睛咕嚕嚕的打轉,說話也不怎麽利索。這樣子的他,這幾日鬼妹已經看多了,怎麽會不知道竹年仙雷想的是什麽?
當下,鬼妹也沒說什麽,隻是讓人整頓休息,天亮的時候再行出發,而她自己也找了棵樹,靠著休息。竹年仙雷看了一眼合眼的鬼妹,鬆了口氣,也找了棵樹,坐著休息會,再做決定要不要犧牲竹年智瓊就會肖月靈。
鬼妹在竹年仙雷移開視線的時候,眼睛又睜開了,看著竹年仙雷的一舉一動,發現竹年仙雷再次猶豫了起來,她從懷裏拿出了一粒藥,看了看竹年仙雷,最終,她將藥放入水壺中,揮手讓隨從將水拿去給竹年仙雷,看著竹年仙雷把水喝下才合上雙眼。
哼!現在想著不傷害竹年智瓊了?這竹年智瓊非死不可!吃了這藥,你就算是想臨時退縮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天蒙蒙亮,鬼妹被竹年仙雷叫醒,看著竹年仙雷眼中的仇恨,鬼妹眼中閃過一線的快意!就讓我看看最後誰能救得了你吧!
竹年智瓊和薛冷蕭迎來了新生的日出,看著蛋黃般的太陽一點一點的升起,竹年智瓊的心胸感覺到無比的寬大與清朗!淡笑著看了薛冷蕭一眼,兩人相視而笑!
“臨死之人還真是懂得享受啊!”鬼妹嘲諷的聲音打破了原有的安寧與溫馨。
竹年智瓊看了一眼鬼妹,什麽也沒說,繼續靠著薛冷蕭。昨夜恢複記憶之後,竹年智瓊就看得很開了,人斤斤計較永遠都不會開心,就像現在,為了一個不值得在乎的人生氣簡直就是浪費力氣。
清風的微微的吹襲,卷起地上的枯葉,枯葉在萬樹跟前打滾兒,翻轉,像是在訴說著它騰飛而起的喜悅,枯葉旋轉著,盤旋著飛向著遠方,飛著飛著,越飛越高,越飛越遠,就好像要將自己的喜悅分享給萬樹叢林。
“我好像又看到了金葉,好像看到了青竹在對我揮手!”竹年智瓊看著遠去的那片枯葉,她笑了,它是來帶她回去的嗎?
“瓊兒,我後悔了,我怕我到時候找不到你,你別走好不好?”
竹年智瓊聽到薛冷蕭的話,笑了,抓住玥磁為她把脈的手,看了玥磁一眼,又看向薛冷蕭,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瓊兒!”
看著竹年智瓊慢慢軟下的雙手,看著躺在薛冷蕭懷中閉上雙眼的竹年智瓊,想著竹年智瓊最後無聲的哀求,玥磁心裏都不知道是痛還是喜。
自從竹年智瓊上次醒來,采了藥不少藥給他吃,那會也隻是不想辜負了竹年智瓊的一番好意,就很順從的吃了那些藥。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當他發現的時候,他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功力,預知能力。是他不夠努力嗎?如果他努力些,是不是就能預知到具體的時間?
放開竹年智瓊的手,走到竹年仙雷的跟前,發現竹年仙雷這回是真的神誌不清了,眼睛一直看著竹年智瓊,眼裏空洞一片。
“哎!”
這時的竹年智瓊恢複到了剛在金葉醒來的樣子,身上的衣服一塵不染。
“漂亮師父,你是來接我的嗎?”
“順便看看青竹。”
不承認也不否認,竹年智瓊聽了樂了,狗爬式的抓著跟前美女的袖子不放。順著目光看去,看到了青竹和安龍在街上閑逛的身影。
“也不知道小瓊怎麽樣了。”
“玥磁不是說過幾天就會醒過來嗎?”
安龍拉青竹到一個地攤前,拿著不同的首飾在她頭上筆畫,時不時的點頭搖頭,“小青,你喜歡哪支?”
一把扯掉安龍的手,道:“哪隻都不喜歡。”
“薛冷蕭好像還是一直對著那根玉簫發呆。”見青竹興致乏乏,一直想著竹年智瓊的事情,安龍無奈道。
“聽說他吹的曲子很好聽,我們去偷聽吧!”
半年前,自從一批黑衣人擅闖紅峰堡被殺之後,也不知道誰蕩來了主謀是竹年仙雷,還把當時的情景訴說得有聲有色的,說什麽竹年智瓊為了鏟除妖孽而中毒了,之後紅峰堡就經常收到各式各樣的珍貴藥材,從送藥到送人,隻是卻從未見有人出紅峰堡來取藥,也不知道是誰開的頭,在紅峰堡範圍外建了房子,久而久之,就成了一大片,全然能說成了一個城了!
青竹和安龍經常到紅峰堡來看望竹年智瓊,繼而也就經常看到薛冷蕭了。
剛走入紅峰堡不久,就聽到了一道哀傷的曲子從不遠處蕩來。青竹和安龍抵不住好奇,順著聲源而去。
半年了,都半年了,瓊兒,為何你還不回來?你不是說你和那個叫袁明的人離婚了嗎?你會不會因為他對你的重新追求而重新接受了他,不回來了?瓊兒,你不會這樣做的對不對?
“冷蕭?”
竹年智瓊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個吹著哀傷曲調的薛冷蕭,是什麽時候他的頭發居然也變白了?
“美女師父,這?”
“半年前,你死去的那天,玥磁告訴他,他現在的功力不夠,沒辦法幫他,讓他找你。那天夜裏頭發就白了。”
“半年前?”
竹年智瓊不敢相信的繼續看向薛冷蕭。她才離開這麽一會就已經過了半年了?
“誰?”薛冷蕭鋒銳的眼睛掃了一眼一旁的青竹和安龍。
“嘿嘿,薛冷蕭,你是在想小瓊嗎?”青竹大大咧咧的上前和薛冷蕭打招呼,“既然想,那你幹嘛不直接去找小瓊呢?”
“青竹!”安龍聽到青竹後麵不搭調,怒聲阻止青竹亂說,“過幾天竹年小姐就能醒過來了,你別胡說。”
“怎麽找?玥磁都說他現在功力還不夠,心有餘而力不足。”
“加上我啊!隻要有我的幫忙,馬到成功!”
青竹見薛冷蕭不信,嘻嘻笑道:“誰讓我是青竹呢!為了讓你去找小瓊,我犧牲點功力也不是不可以的!你可要好好想清楚哦!要不要找水仙姐去!”
薛冷蕭起先無意想理會青竹的,但是後來想到竹年智瓊曾說過金葉裏一個叫青竹的朋友,本來想可能是同名而已,轉身就要走,而當聽到水仙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身體就想被什麽定格了一樣。
“你,你說的,是真的?”
青竹點頭,又搖頭道:“但是你也隻能靈魂過去,身體過不去,不然會破壞自然秩序的。”薛冷蕭愣住,“不過你記憶不會沒掉,還要等一個時機。”
“時機?”
“天機不可泄露!嘿嘿!”
困惑看著拉著安龍離去的青竹,樹林中又回複到了原有的寧靜。暗處的玥磁終於相信了之前醒來的竹年智瓊並不是原本的竹年智瓊了!
難道之前醒來的那個人叫水仙?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所發生的事情就都能說得通了!隻是,要是再次醒過來的瓊兒喜歡的人還會是薛冷蕭嗎?要是還是,那麽他真能讓薛冷蕭走嗎?
沒人知道玥磁是怎麽想的,而玥磁接下來的運作卻無意間成就了薛冷蕭,讓薛冷蕭更早的習慣了之後的生活!
“準備好了嗎?”
紅峰堡斷崖處,玥磁和青竹看著手拿玉簫的薛冷蕭。
“好了。”
“那我們準備開始吧!”青竹在薛冷蕭四袁畫了一道符,隨著符的落幕,薛冷蕭被一道道金光包圍在其中。
“現在我們開始吧!”
玥磁剛想問青竹如果失敗了會怎麽樣?還沒問出口,青竹就已經開始運作了,連開口的機會都沒留給他。
看著薛冷蕭的身影一點一點的消失,玥磁就好像看到了醒來之後的竹年智瓊一遍一遍的責怪他,“舅舅,你為什麽要幫青竹?為什麽要讓冷蕭離開我?”
“舅舅,你幫我把冷蕭再找回來好不好?”
“舅舅,我恨你,是你讓冷蕭離開我的!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舅舅,你幫我找到冷蕭好不好啊?”
“舅舅,你幫我找到冷蕭好不好啊?”
“舅舅,你幫我找到冷蕭好不好啊?”
“啊……”
薛冷蕭的痛叫讓玥磁徹底回神了!當他看到臉色發白的青竹,再看到薛冷蕭身上的衣服被灼燒起來時,他心慌了,他閃身來到青竹的跟前。
“這是怎麽回事?”
“你還好意思問怎麽回事?你剛才都幹了些什麽,別說你不知道!”安龍將玥磁推到一旁,扶好青竹為她療傷。
玥磁怔怔地看向被火包圍著的薛冷蕭,他閃身上前,卻被那道金光反彈回到了地上,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薛冷蕭掙紮越來越無力,直至在也沒有掙紮的能力,他的身體就這樣墜入了斷崖。
讓人想象不到的是薛冷蕭的身體就這樣變成了千萬粒金光沉入了玉簫中,而玉簫轉眼變得金光閃閃的,隨後消失不見!
終章歸來
好痛!美女師父還真是有夠狠的,從那麽高的懸崖將她摔下是想要了她的命嗎?明明是摔下懸崖,怎麽全身沒受傷反而怎麽酸啊!咦!不對。好軟!手抓了抓,驚了起身。
張開眼睛,打量著四袁。四袁都以白色為主,幔帳上的每個角落都有以一片火紅色的楓葉結尾,床前的米色梳妝台上放著一支玉簫。此地是哪裏?那根玉簫……
“醒啦!”
聽見聲音,袁水仙受刺激般的驚扭頭,上下打量,簡單圍著浴巾圍住下身,健康的麥肌膚,黑濃的長發下濃密的劍眉下有一雙火熱的眼睛,迷離的看著她。
“水仙,你……”
水仙?她不是上……她回來了?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剛才做的是夢不成?突然,想起了什麽!
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子滑到腰際,胸前那白皙的肌膚上有著幾個青紫印記,腦袋瞬間一片空白,“啊!”的一聲尖叫,徹底縮進了柔軟的被褥中!
“美女師父,你在哪裏?美女師父?”袁水仙焦急的在金葉中呼喊著,而她四處找了半天也沒看到美女師父的蹤影。
“美女師父,你快出來啊!冷蕭不見了,美女師父!”袁水仙流著淚,左右尋找著,“美女師父,你救救冷蕭吧!你出來啊!嗚嗚~~~~”
袁水仙回到原先的位置看著青竹他們。
“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我不是告訴過你要是中途放棄的話就會害薛冷蕭被烈火焚燒成灰的嗎?”剛醒過來的青竹一拳揍在玥磁的臉上,“你剛才不隻是害死了薛冷蕭,還差點就害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混蛋!”
“你知不知道為什麽竹年智瓊身上的毒會突然消失了?你知不知道竹年智瓊為什麽會醒的過來?”青竹一把推掉拉住她的安龍,又一拳揍在玥磁的肚子上,“隻有水仙那個傻蛋才會想著讓竹年智瓊活過來,不惜犧牲自己也不放過一絲讓竹年智瓊複活的希望!”
看著震驚中的玥磁,青竹抹掉臉上的淚水,抬頭發瘋般的對著天空喊,讓玥磁的臉紅了起來,半天說不出個不是出來。
“袁水仙,你個白癡!我為了你,不僅違背了姐姐的意願更讓毒老頭失望,你倒好,為了別人不僅沒了性命還拖上了薛冷蕭!你以為你這樣做有誰會感激你嗎?還不都是一群白眼狼!要是早知道是這樣的結局,我就應該偷偷幫你解毒,人家有個壞心眼,就你傻傻的當做無所謂!人家爹阿姆舅舅都趕著要殺你,你就直接伸著頭過去給人家殺!”
青竹越說就哭得越凶,袁水仙見了,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也不知道是老天爺好像總會在別人最難過的時候加層霜,還是青竹對天狂罵的行為惹惱了老天!水啪啦的沒有半點預兆的就下了起來。
水水打濕了青竹他們,衝刷掉了地上青竹畫的符咒,讓青竹他們的心情越發的沉重起來!看著熟悉的地方,玥磁想到了半年前他趕到的那一刻,他答應了的事情。而今不僅失約還毀約的事情,心情很複雜!
沒人問青竹口中的水仙是誰,隻是慢慢的體會心頭中的那道悲哀!
“水仙!”
“美女師父,你去哪裏了?”袁水仙驚喜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剛要出聲說什麽,就被打斷了。
“你是時候該回去了!跟我來吧!”
吃驚地看著轉身而去的人,袁水仙想到要她幫忙的事情,追身上去,道:“美女師父,你能救救冷蕭嗎?”
“一切隨緣吧!”
聽到美女師父的回答,袁水仙傷感了,隨緣?人與人之間真的有所謂的緣分存在嗎?那麽什麽樣的事情才能算是隨緣而來的?一個人如果不努力,那麽緣分不也一樣會變差變沒有?那緣分不也是自己爭取來的?
“命裏自有定數!”
如果是以前,袁水仙一定會第一個跳出來反對。什麽命裏自有定數?這些都是屁話!她更相信人定勝天!而現在,她糊塗了,如果真的是命中注定的話,那麽能解釋得了她會出現在這的原因,卻沒辦法解釋如果沒有她自己努力,那麽就算是命中想安排也安排不出這樣的事情不是?
鬼神說不是沒聽過,但是就算沒見過,沒能真正的認證下事實!她相信科學,但是為何會出現一些連同科學都沒辦法解釋的成分在?
“世間的萬物不是人能說得清楚的,人就算再怎麽樣的進步都沒辦法快過世間塵世的肖測。科學是進步,但是還有很多東西是科學不夠進步所不能解釋的,當科學強大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那麽你們人也許就真能知道這世間並不像你們想像的那麽簡單!”
這是袁水仙第一次聽美女師父說怎麽多的話!
“美女師父,那冷蕭呢?”我還能找到他嗎?
“他沒事,回去後要是他對你的情意依舊沒變,那麽你們就還有緣分的存在,他會找到你的!”
跟著美女師父停下腳步,袁水仙沉默的看著讓她感覺不一樣了的師父,她心裏總感覺那裏不一樣了。一路上誰也沒再開口說話,一前一後的走著,知道來到一個比紅峰堡那裏的斷崖還要高,還要險的地方,兩人才一前一後停了下來。
便在以為美女師父不會說什麽的時候,耳旁響起了她的聲音,而這聲音卻也正是解釋為什麽要將她帶到此地的原因。
原來這就是她回去的路,這是這路卻是要她從此地跳下去,而這回的她卻不想回去了,她想找找薛冷蕭,想找到他的一點足跡。隻是美女師父卻沒有給她這樣一個機會,她二話不說,見袁水仙不跳,反而猶豫著不回去,要留下找薛冷蕭的時候,等得不耐煩了,一掌將袁水仙推下了斷崖。
感受到肩上挨了一掌,被迫回家,離開那個讓她不舍的地方,更或者說是人。她心裏恨不起來,怨不起來,你說這就是命也真是無可豐厚!
師父說過,一切隨緣,說過命中自有定數。現在她期待著,祈禱著!
“水仙?”
聽見被子裏頭蕩來的抽泣聲,袁闊淳緊張的出聲。
“怎麽了?很疼嗎?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對不起。”袁闊淳拉下被子看見袁水仙盯著他流淚,緊張地安撫袁水仙,手不停地擦著她的眼淚,實在止不住她的淚水,他俯身,唇貼在她臉上,一點一點地吻去袁水仙臉上的淚水。
“冷蕭!”
“在呢,在呢!”
“冷蕭!”
袁闊淳睜大眼睛,雙手都不知道該怎麽放好,激動中夾雜著驚喜:“瓊兒?你,你想到什麽了?”
“真好,冷蕭。你沒死真好!嗬嗬!”看著這樣的袁闊淳,袁水仙緊緊抱住袁闊淳的腰,臉縮進他的胸膛。袁闊淳僵硬住,過了會才反應過來將袁水仙緊緊抱住。
這樣的感覺真好!
袁闊淳抱著袁水仙將他在袁水仙死後的點點滴滴都告訴了袁水仙,但是卻沒說當日在斷崖處被火焚身的那種絕望!他認為,隻要他自己記得了就好。而讓他沒想到的是袁水仙將一切看在眼裏,還說出了那會心中的絕望!
最終,對於這樣的結果袁水仙還真的是沒想到,隻是在聽到當時就薛冷蕭的人是她的美女師父的時候,她在明白原來那天的不對勁是來自於那張蒼白的臉!
“到了此地之後,除了對人的記憶之外,我什麽武力也沒有,連以前記得滾瓜爛熟的內功心法也忘得一幹二淨了。”
那日的事情一發生,對於玥磁的中途撤離便在美女師父的意料之中,而對於結果卻也是在意料之外,從而薛冷蕭不得不在袁闊淳的身上從小時候生活起。
也就因為這樣成就了現在的袁闊淳,小時候就知道長大後要找的女人是誰,經曆了希望與失望,在他重重打造之下,現在的袁闊淳不僅有錢還有權更有勢,這樣的男人就該糟天妒,讓他經曆這麽多的挫折!
“你說你從小到大都沒和那個女人有過關係?”
“你昨晚不是知道了嗎?”
“明明就很,老手”
“你不知道現在有種叫影碟片的東西嗎?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可是你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
“那我現在就拿你試試刀!”
“試刀?”
“吃豬肉啊!”
“啊~你混~唔~~~~”
……
每個人是生命中都燃有一盞材質不同卻平凡的燈,而想要突出於別人與眾不同,那麽就得去發現自身的優勢所在,將優勢發揚光大,將弊端逐漸克服,變成同樣能與別人對比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