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酒後的瘋狂
“來真的啊?”蘇小雨有點怕了,這麽多酒,一排排地放在桌子上,別說喝了,看的她都怕了。
但是蘇小雨是誰啊,不能輕易就認輸了。
“來!”蘇小雨率先抓過一瓶酒,仰頭就喝,看起來豪氣無比。
陸之謙笑了笑,慢慢地喝著。
另一邊,柳媚媚走到了那個黑西裝男人旁邊,在他旁邊的位置上坐下來,然後點了一杯酒。
“帥哥,一個人啊?”柳媚媚的聲音十分嫵媚動聽,一般男人聽到她的聲音,早就被她迷得七葷八暈了,但是蘇澈不同。
蘇澈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過她一眼,隻是一個默默地坐在那裏,端著酒杯,目光深邃。
他似乎在看著遠方,又似乎在沉思。
柳媚媚出馬,還沒有失敗過,她不服輸,又鼓起了勁,說,“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陪你?”
這回,蘇澈回過頭來了,他看向柳媚媚的眼神裏,平靜無波。柳媚媚甚至能看到,蘇澈眼中自己的倒影。
隻有一眼,那雙眼睛裏充滿了拒絕的口味。
蘇澈將視線收回,繼續喝酒。
柳媚媚卻被他激怒了,這是幾個意思?看不起她嗎?還是怎樣。
柳媚媚一把奪下蘇澈手裏的酒,語氣也惡劣了許多,“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呀!”
蘇澈目光冰冷地看向蘇澈,俊逸的薄唇微動,“你很煩,女人。”
“你……”柳媚媚一向對自己的魅力充滿了信心,沒想到卻在蘇澈這裏栽了一個大跟頭!
“你才煩呢,你全家都煩。”柳媚媚撒潑起來。
可惜蘇澈根本就不理她,蘇澈站起身,他很高,一米八九的身高,比柳媚媚高出了許多,看著柳媚媚,就好像在俯視一個弱者一般。
蘇澈移開目光,他從來都不會把精力放在沒有意義的地方,比如一個陌生的女人身上。
今天蘇澈是來談生意的,剛才他在等客戶,所以才在外麵坐著,現在客戶應該要到了,蘇澈也沒有時間留在外麵。蘇澈轉身就走,卻被柳媚媚看成了,蘇澈是在嫌棄她,所以才會那麽不耐煩地走掉了。
柳媚媚悄悄跟了上去,她那股不服輸的勁兒被挑起來了。
蘇澈走到包廂裏頭,然後開始和客戶談生意。
生意談的很順利,客戶沒停留多久,就離開了。蘇澈也想起身,走人,但是他剛站起來,又跌回了位置上。
該死,他的頭好暈,好像被人下藥了。
應該是他剛才喝的那杯酒有問題……可是,是誰給他下藥的呢?
蘇澈來不及多想,他的頭越來越暈,意識越來越模糊,而且,他的身體好熱,他不耐煩地拉開了上衣的紐扣,冰冷的空氣鑽進他的皮膚裏,讓他感到一陣清涼。
蘇澈靠在包廂裏的真皮沙發上,大口大口喘著氣。他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打算回家,因為繼續留在這裏,說不定後麵會有更大的陰謀等著他。
蘇澈剛推開包廂的門,一個嬌小的女孩就撞入了他的懷裏……
蘇澈低下頭,看到是剛才那個女孩。
柳媚媚雖然化著妝,但是蘇澈還是看的出來,柳媚媚應該還隻是一個大學女生,他對女大學生沒有多大的興趣。
但是柳媚媚冰涼的體溫,卻讓他無法割舍……
他想靠近她,想用她身上的冰冷,為他驅走燥熱。
柳媚媚抬起頭,看到雙眼朦朧的蘇澈,不由得心跳加快,蘇澈冷冰冰的樣子雖然也很迷人,但是比不上現在的模樣。
喝醉了的蘇澈,更有魅力,似乎隻要看到他那雙眼睛,就會被吸進去一樣。
柳媚媚張開了嘴巴,想說什麽,但又咽下去了。
因為,剛才她那一肚子氣話,現在一句話也說不來。
柳媚媚本來是想,偷偷推開包廂的門,然後搞個突然襲擊的,這純屬是她的惡作劇,但是,她玩著玩著,就把自己給玩出去了。
蘇澈將柳媚媚橫抱起來,轉身進了電梯裏。
酒吧樓上是酒店,有他專屬的房間。電梯到達三十樓,蘇澈大步走出電梯,從口袋裏掏出飯卡,然後推開房門。
柳媚媚整個腦子都是懵的,她本來就喝醉了,腦子就不太清醒,又被蘇澈這麽一迷惑,到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是傻傻的任由蘇澈抱上來,又被放到床上。
“你……”柳媚媚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就被蘇澈堵住了嘴巴。
蘇澈吻著她的唇,一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遊走。
“女人,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別怪我。”蘇澈在她耳邊說,溫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脖子上,讓柳媚媚的臉唰的一下就全紅了。
蘇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但是他對柳媚媚也沒有多溫柔,而是公事公辦一般。確實,對於蘇澈而言,他也隻是在辦事,也隻是為了解除身上的藥勁而已。
他並不喜歡和陌生女人發生關係,也不會被柳媚媚的美色給迷惑了,之所以要她,也是被藥勁所迫。
他是成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蘇澈並不認為,這是什麽過分的事,況且……從柳媚媚第一次貼上來,他對柳媚媚的印象,就不是很好。
蘇澈並不認為柳媚媚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所以,想必這種事對她來說,也是能接受的。
柳媚媚是第一次,所以感覺很疼,蘇澈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能感受得到,身下女人很難受。
蘇澈有點不敢置信,看柳媚媚的舉止和穿著,讓他認為,柳媚媚應該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想錯了。
想到這,蘇澈的動作不由得放輕柔了許多。
柳媚媚腦子裏還是迷迷糊糊的,一半是因為酒精,一半是因為蘇澈的魅力太強大了,讓她至今都懷疑自己在做夢。
如果,這隻是在做夢的話,柳媚媚就沒有那麽抗拒了,一場夢而已,夢醒了,一切還是好好的。
蘇澈要了她幾次,才肯停下來。隻要藥勁解除了,蘇澈就沒有理由停留了,他對女人還是挺慷慨的,隨手寫下一張支票,然後放在桌子上。
蘇澈轉身便離開了,甚至沒有多看一眼床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