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9章 隕滅
楚揚的夥伴們,已經漸漸的死亡。
安圖森這一邊,她其實已經早早的就已經步入了生命的盡頭。
現在在宴會廳的前廳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而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裏麵就有安圖森的身影。隻是大家都找不到,安圖森到底在哪裏?
她已經化成了一個森林,甚至是一個樹木在那裏麵慢慢的滋養著這一大片土地。
是個人都找不到她的蹤跡,因為他已經化作成了一片大樹,而那個大樹的底下兩個已經沒有呼吸的老人,頭發斑白,抱著自己珍惜的兒子,而自己的兒子剛剛蘇醒,可身體就不能動彈,看著身旁的死去的父母,雖說沒有得到過養育之恩,可是他們兩個還是漏出,心滿意足的微笑,而他的兒子就是露出痛苦的眼淚。
百曉生更是如此,百曉生,因為阿修羅和因陀羅,再次進入他身體裏的原因,本來是緩解了一下自己死亡的時間的,可是原本自己的心髒就已經爆炸了。
其實已經沒有心髒,他根本就活不下去了,隻是阿修羅和你走了,再給他苦苦支撐了自己的生命罷了。
“哎,朋友,你還不能死啊,你是我們交到了第一個朋友,然後你死了可怎麽辦?好火下去,如果你沒有心髒的話,那我們兩個就充當你的心髒,大不了一天一次,或者是半天也行。都可以。”
“哈哈哈,還是算了吧。我還是下去算了,我已經證明了,我並不想當神仙,而且地獄使者也沒有什麽不好。這是我的宿命呢,我來這裏的目的就僅僅是如此,如果就在此消失殆盡的話,那其實也不如我俠客的身份呢。”
阿修羅和因陀羅看著灑脫的百曉生,也不知道說什麽好,確實百曉生就是一代俠客。
他除暴安良這麽多年,然後因為一次意外來到了天上,天上的這一幕一幕不斷的衝擊著他身為人類的自信心。可是他還是頑強的活到了現在,然而等到現在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可是他還是如俠客一般灑脫。
心髒停止,因陀羅和阿修羅也沒有從他的身體裏出來,靜靜的等待著他身體冰冷,血液凝固,他們兩個也要和百曉生一起死,雖然他們再也不能回到地獄,也不可能再去進入陰曹地府了,不過這無所謂了,這已經是他們最好的結局了。
而王氏三兄弟他們,當他們知道這個世界也即將要毀滅的時候,他們三兄弟也已經無所謂了,本來是要忙於戰鬥的,現在他們三個開始暢談起自己的兒時為什麽來到天上,為什麽要來到天上當這個天兵天將。為什麽現在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會沒有打算逃走?
漸漸地,他們三個也是一位強大的黑洞的吸引力,被黑洞吸了進去,然後淪為黑影,在一次進入到了天帝的身體。
而正初也如此,等到鳳凰的族人全都回來看到正初的時候,正初已經是奄奄一息,基本上是什麽都做不了了,他那已經接近於什麽都看不清的眼睛,掃了一遍自己的族人,自己的族人和剛才一樣,一個人都沒有死去,隻是他們現在就跟他們一起去死了。
“真的是對不起啊,我明明說了要救你們的,可是現在就僅僅到這裏了,你們要跟我一起去死。”
“傻小子,我們都聽到了,這個世界已經毀滅了,無所謂了,我們族人死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正初被族長的這句話,感動到落淚,確實這個世界已經毀滅了,還有什麽值得好留戀的呢?他們族人們一起躺在了地上,身上的本來有光澤的羽毛也已經全部都消失殆盡,那火焰也已經在顏少不起來了。他們就這麽緩緩閉上了眼睛,鳳凰族人在一秒鍾之內全部運命。
然而兩個龐然大物的攻擊還是沒有停止,兩個龐然大物好像給你一拳一拳的。拳拳到肉,隻是楚揚多了兩個武器而已,天帝一拳打在楚揚的龜殼盾牌上這龜殼盾牌還是很硬的。
隻聽咣當一聲,好像是天帝的手斷了,隻是天帝的手,下一秒就會複原。而那疼痛確實不可複原的。
這個時候,楚揚瞅準時機,用自己的纏繞在右手邊的蛇,變成了一個寶劍。一劍就把天帝的兩個手全部都砍斷。
天帝變成了厲鬼嚎啕大哭眼淚也已經是因為疼痛奪出了眼眶。
可是手臂的複原,要比其他的慢很多。要靜靜等待,他隻好後退了幾步,可是他剛剛走了兩步,發現自己又怎麽弄到了。發現原來是自己的雙腿也被砍了。
楚揚現在的實力是淩駕於一切之上的,畢竟隻有五個神獸在他的身體裏麵。而他隻是有所有的怨氣,組成怨氣,怎麽可能鬥得過。所有的靈力。
楚揚的寶劍一劍就刺中了天帝的心髒,天氣也是在一聲慘叫之後。變成了之前小小的模樣,那屍體沒有像之前一樣是被斬斷的。隻是變成了一個人而已。
而楚揚也是從天上直接掉了下來,那原本的樣子也已經消失五個神獸。在天上盤旋,一直不肯動彈。
軒轅渲染看著天上的神獸。雙手緊緊的攥著,想要去求著五個神聖,可以幫助一下。或者是說,不要毀滅這個世界。
“求求你們了,你們可不可以救救他們?真的不要毀滅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有這麽多的文明。為什麽要毀滅掉他?”
“這個世界是有著很多的文明,可是文明都被你們的野蠻所侵害了,這文明伴隨著野蠻。而也野蠻伴隨著利益,利益裏邊的人,野心也是越來越大,一步一步的把你們吞噬殆盡的,這天上其實已經沒有什麽讓你們好留戀的了,你們還是換個地方生活吧。”
五個神獸發出一道道金光,金光直接睡著了,整個空間,這個空間就好像一麵鏡子一樣。從某一個起點,直接碎裂。
而已經失去生命的天帝和失去意識的楚揚,就在這已經碎裂的鏡像中消失在了曆史的長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