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他是組織的人
二人被我的話驚醒,看著他倆慌亂的樣子,也不是喝的多醉嗎。
“慌什麽,鳩占鵲巢的家夥而已,怕他?”左邊的家夥拉住了右邊的黑衣服,挑眉看著我,“你小子到底用了什麽方法啊,讓這些娘們這麽聽你的話?”
我哪裏有心情跟他們兩個在這閑聊,雙手一隻揪起來一個,二話不說就給兩個人丟出了帳篷。
女人們紛紛過來圍觀,尤其是洪林,臉上紅腫的巴掌印清晰無比。
隻不過她沒有哭,隻是一臉憤恨得看著這地上的白衣服。
我這時候才看清楚這倆人穿的跟黑白無常似的,剛才無比囂張的就是這個小白。
“你大爺!”小白氣急敗壞,立即就從地上彈了起來,一腳就朝著我這邊踢了過來。
我嗤笑,就這動作還想踢人?
我一把抓住了他踢過來的腳腕,隻是輕輕一扯,這家夥立即就在大家夥麵前表演了一個一字馬。
好家夥動作那叫一個標準,在他的哀嚎下身邊的幾個女人都不禁拍手叫好起來。
莫文格一直都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女人,看到這一幕,笑的比誰都大聲。
“弟弟,剛才我還以為你多凶猛呢,合著你也愛好一字馬啊!”
這嘲諷一句就像是給這個小白加了一針催化劑,小白立即就從地上連滾帶爬的起來,捏著拳頭大喊著又一次衝了過來。
不知是因為我自身體質發生了變化還是原本這個家夥就是菜的摳腳,就這三腳貓不到的功夫,還能從王啟正那邊逃回來?
那麽問題來了啊,到底是誰的功夫不如人?
我正嘲笑著這人,他的一招一式在我眼裏也是越發淩亂起來,每次抬拳出掌的時候都看著格外遲鈍。
我連連接下了他的十幾拳,這人已經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掉落在衣服上,氣喘籲籲的樣子看著格外的狼狽。
“行了,別費勁了,留點力氣找新的住處。”
我抱著胳膊看著他,不由嘖嘖搖頭歎氣,“就你這花拳繡腿的,也隻能在女人麵前耍耍威風。”
“你小子別他娘的太囂張了!”小白咬牙切齒的說著,“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不然老子總有一天會回來捅了你!”
“哈哈哈……”
我聽了他這話不由笑出聲,這哪裏是威脅啊,這哪怕是我沒有這一身的能耐也不見得會被這種話嚇到吧!
“行了,趕緊滾蛋吧。”我笑的有些上不來氣,揉了揉肚子對著他擺擺手。
咻咻——
我側身躲過了兩道犀利的風勁,扭頭一看,我背後的樹上三根鋼釘合並成一排死死釘在上麵。
這力道……
我轉身,看到穿黑衣服的那家夥正站在小白的身後。
不會叫的狗才容易咬人,這話說的是一點也不假。
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我,一雙吊梢眼看的我格外不舒服。
“你們都退遠一點。”我對周圍看熱鬧的女人們說著,“越遠越好……”
說完我快速挪步到了小黑的身邊,一把捏住了他的手腕。
他反應雖然慢了一些被我抓住了,但是反抗掙紮得力道卻不小,咬著牙,另一隻手伸進口袋裏。
我看準了他要從口袋掏出武器,連忙一把抓住了他。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這人的武器居然不在口袋,而是從嘴裏吐出來的。
這鋼釘從他口中噴射而出,擦過我臉頰飛射而過。
我趕忙跟他拉開距離,死死盯著眼前這個家夥的一舉一動。
“嘿……”小黑忽然咧嘴一笑,我這時候才看到他的牙齒居然是尖頭的,而且上麵就像是帶了一圈鋼釘牙套似的,看起來很是怪異。
我退後幾步,皺著眉頭看著他,“你叫什麽名字?”
“黑牌。”他張開了嘴笑的更加詭異,那嘴巴大的有些誇張,嘴巴仿佛咧到了耳朵根,看著牙齒上帶著的鋼釘,我甚至有些懷疑他鋼釘是不是從嘴裏出來的。
黑牌咧嘴笑著,一手拎起來了小白,蹲下身子再次起跳卷起一地的灰塵。
我被灰塵迷了眼,咳咳幾聲後再次睜開眼他們二人已經消失不見。
“這什麽人啊!”我看著眼前這人忽然的消失,驚訝的隻剩下感歎。
這人有這個能耐,為什麽還要龜縮在理勝的手下!
“杜若!你沒事吧!”陳媛跑過來雙手捧著我的臉,我看著她眨巴著大眼睛,壞笑一下朝著她額頭親了一口。
陳媛臉隨即一紅,嬌嗔道,“什麽時候了還亂來!”
“剛才那個人……我有些眼熟。”
那一直沉默不語的女人忽然開口了,我聽著她這陰森森的語調,嚇得背脊發涼。
“黑牌隻是外號,是組織裏麵的人……”女人低著頭,她的聲音格外的清涼,有著一種獨特的韻味。
“什麽組織?”
我頓時來了精神,緊張得問她。
“就是一個組織,跟你說了你未必知道。”
“你……叫什麽名字?”我看著女人轉身的背影問道。
女人找了個樹墩隨便坐下了,翹起二郎腿,將高高豎起的頭發散開。
她將掛在臉上的黑框眼鏡摘了,一雙比我想象要大出不知道多少倍的眼睛竟然自帶了魅惑的效果。
她看著我的時候眼睛眨的很緩慢,卷翹的睫毛襯托著那幽冷的眼神,我竟然一時間看失了神。
這個女人……不算是驚豔的美女,但是帶著攝人心魂的氣質。
“我啊……叫我紅桃就可以了。”
我聽著她這自我介紹,分明就是某種代號。
可是來不及深究,洪林在二人逃跑之後直接倒在地上,眾女人嚇壞了紛紛湊過來將洪林圍住。
“杜若!她暈倒了怎麽辦!”莫文格慌張得叫喊著我,我剛起步,紅桃卻攔住了我。
“她沒救了。”紅桃輕飄飄得說著,“黑牌看上的人,沒有活口。”
“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紅桃輕哼一聲,抱著胳膊看著被莫文格抱著的洪林,“黑牌喜歡用毒,得不到的就毀掉是他一向的作風。”
“也不知道這個家夥在這個島上這些日子怎麽過來的。”
我越聽越不對勁,抬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你到底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