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傑克-納皮爾就是小醜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雲楓看著麵前，忽然開始瘋狂大笑的稻草人，立刻感覺不對勁！
稻草人的大笑，令他想起了小醜，想起了環境中，自己麵色蒼白，血腥紅唇的妻子。
於是，李雲楓立刻放下稻草人，並且一把扯掉了稻草人的麵具，想要一看究竟！
“哇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恐怖景象立刻出現在了李雲楓的麵前，稻草人克萊恩的臉，已經變得像小醜一樣蒼白，嘴唇更是變成了血紅色，並且不受控製地瘋笑，根本停不下來！
“啊，哈哈，哈哈哈……啊！”
直到幾秒之後，稻草人在瘋笑中吐出了最後一口氣，無力地倒在地上，以一副詭異的笑臉死在了李雲楓的麵前！
“這……”
此時此刻，李雲楓已經呆立在了原地，一個恐怖的真相印在了他的腦海中：
“難，難道是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間，李雲楓的腦海中，響起了小醜的瘋笑，瞬間充滿了他的大腦，令其根本無法思考，同時全身也不受控製的抽搐起來，皮膚開始發白，雙唇也開始變紅，嘴角左右張開到耳根，整個人不受控製地瘋笑起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正所謂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一個熟悉的瘋狂身影，也在這一刻出現在了李雲楓的麵前……
於此同時，在蝙蝠基地的戰鬥也到了尾聲。
“結束了！”
隨著芭芭拉駕駛鋼鐵戰蝠對著最後一輛遙控坦克，打出最後一發炮彈，這場發生在韋恩莊園的戰鬥終於以芭芭拉慘勝告終。
看著四周已經變成一片廢墟的韋恩莊園，芭芭拉歎了口氣，便駕駛著外層裝甲滿目瘡痍的戰車，返回蝙蝠洞。
“不知道傑克那裏怎麽樣了。”
由於通訊中斷，芭芭拉並不清楚蝙蝠洞內的情況，但至少鋼鐵戰蝠還在，如果基地內的戰鬥還沒結束，那麽自己還能支援……
“鋼鐵戰蝠受損率85，請及時修理！”
嗯，好吧。
芭芭拉看了一眼車內顯示屏的情況報告，顯然這輛戰車也撐不了多久了。
事實上，所謂的不久，也隻是堅持到蝙蝠洞的洞口罷了，這輛戰車就徹底歇趴，連輪子都滾了一個。
芭芭拉歎了口氣，就從車內跳了出來（注：戰車的駕駛艙蓋板已經被打飛），整了整身穿的蝙蝠戰甲，就小心翼翼地走進蝙蝠洞，準備應對可能的對手。
然而，這一路卻無比安靜，安靜的甚至有些詭異！
難道雇傭兵們已經殺死了傑克和凱特？
不對！
如果雇傭兵們贏了，那麽他們為什麽不衝出來幫助外邊的戰鬥？
如果傑克贏了，雖然這種可能性比較低，但萬一他贏了，那麽傑克為什麽不和自己通訊？
無數的疑問在芭芭拉的腦中盤旋，直到她回到基地，回到熟悉的蝙蝠電腦前。
“密碼輸入，係統啟動！”
借著蝙蝠頭盔的夜視能力，芭芭拉輕鬆在一片黑暗裏重啟了被傑克關閉的係統，整個蝙蝠基地終於亮了起來。不，沒有以前亮。
顯然，之前這裏有過慘烈的戰鬥，所以不少照明燈都被打壞，導致基地內光線黯淡了很多，但至少入侵的雇傭兵都被殺死了。
沒錯，殺死！
從滿地雇傭兵屍體上的彈孔來看，傑克對他們開了槍。
盡管蝙蝠俠有不殺人的準則，不過芭芭拉不是蝙蝠俠，並沒有那麽死板，她也清楚在激戰的情況下，傑克下殺手是無可奈何的。
通過係統，芭芭拉已經可以確定，傑克真的殺光了所有入侵的傭兵，隻可惜因為照明不足的原因，監控錄像裏的畫麵並不清楚，尤其是凱特所在的醫療室，照明燈似乎全都壞了，導致監控畫麵裏一片漆黑。
既然能夠確定戰鬥已經勝利，芭芭拉也終於長舒了一口氣，哥譚那邊就等李雲楓信息了，至於現在，芭芭拉想先去醫療室看看凱特的情況，畢竟她是傷員，不能動彈。
“凱特，希望你沒事。”
芭芭拉轉身前往醫療室的同時，也不忘記吐槽起了傑克：
“傑克，你小子居然在這種時候玩消失！”
可就在芭芭拉沿著基地內的通道前往醫療室的路上，她忽然發現，在通道旁的戰利品玻璃櫃中，有一套蝙蝠俠以前從小醜那裏繳獲的紫色西裝不見了。
誰會對瘋子的東西感興趣？
芭芭拉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隨即加快了腳步，來到了醫療室的門口。
“凱特，傑克？”
芭芭拉推開了醫療室半掩著的大門，並且叫了一聲，然而黑暗的房間內，無人應答。
芭芭拉馬上打開手電，並且第一時間看到了躺在牆角的雇傭兵屍體，以及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並且把腦袋轉到另一邊的凱特。
“凱特！”
芭芭拉又叫了一聲的同時，邁步衝到了凱特身邊，伸手將她的腦袋轉了過來，然而：
“啊！”
隻聽芭芭拉一聲驚呼！
原來，凱特已經死了，而且死時全身皮膚蒼白，雙唇血紅，整張臉擺出一種詭異的大笑姿態！
但凡哥譚市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種死法代表著什麽：
“小醜的狂笑毒氣——笑降！小醜居然也在這裏！”
芭芭拉在脫口而出的同時，聽到醫療室門外傳來了一個人的腳步聲，急忙轉身看向了門口：
“誰？”
“哇哈哈哈哈哈！”
與此同時，在被狂笑毒氣吞噬的哥譚市內，李雲楓也用自己為數不多，沒有被腦中瘋笑淹沒的注意力，看清了來著的身份。
狂笑之蝠。
他在哥譚被狂笑毒氣吞噬之後，終於現身，並且出現在了李雲楓的麵前。
“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之蝠似乎根本不受毒氣的影響，不，準確的說，狂笑之蝠早就中毒了，他現在的模樣就是中毒後的結果。
“李雲楓，你是不是覺得很開心，很想笑？”
狂笑之蝠看著麵前，想反擊但卻因為不停瘋笑，根本做不了任何動作，隻能倒在地上的李雲楓，大笑了起來：
“哇哈哈哈！”
“這是為了巴巴托斯！”
狂笑間，狂笑之蝠拔出匕首，就不停地刺向李雲楓的胸口，後者想要反抗，但根本做不到！
因為現在的李雲楓，腦中隻有小醜的狂笑聲，根本難以思考，注意力完全無法集中，甚至他的身體也在不斷狂笑，導致他現在的力氣，隻能動動手指，毫無反抗能力。
結果，短短數秒，李雲楓的胸口，就被狂笑之蝠用匕首，刺出了十多個窟窿，心髒位置更是被連捅三下，一時間鮮血染紅了他的蝙蝠戰衣。
但，對於擁有強大恢複能力的李雲楓來說，這種程度的傷勢，根本殺不了他，相反他的身體已經開始自動恢複了。
狂笑之蝠當然也知道這一點，他隻是為了自己泄憤複仇，所以給與李雲楓更多痛苦。
“哈哈哈哈。”
又捅了李雲楓幾刀之後，狂笑之蝠便丟掉了匕首，走到了狂笑中的李雲楓身後，蹲下身子，把自己的嘴巴湊到李雲楓的耳邊，緩緩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情？明明你投放的是解藥，可為什麽放出了小醜的狂笑毒氣？”
“哈哈哈哈哈哈。”
“李雲楓，你不是哥譚人，根本就無法理解這座城市的黑暗和墮落，所以你一定會敗在自己的良知和底線上。”
話音剛落，狂笑之蝠就從李雲楓的背後先伸出左臂環住李雲楓的脖子，同時將他的右手向上扣住，接著狂笑之蝠伸出右臂，像個閥門一樣架在自己左手手肘的外側，同時還抓住了李雲楓左手。
這一套=動作，正是上一次狂笑之蝠對李雲楓施展過的後背絞技！
畢竟，要殺死像李雲楓之類擁有強大恢複能力的對手，必須要用直接致死的手段，比如用絞技令其窒息而死！
“李雲楓，現在的你可沒有反抗的力氣了。哇哈哈哈哈哈！”
說話間，狂笑之蝠雙臂開始發力，同時整個人也向後仰，借用全身的重力，要把李雲楓絞喉！
其實，在李雲楓失去抵抗能力的當下，狂笑之蝠還有別的手段殺死李雲楓，而他選擇這一種，當然也是有理由的。
絞殺並不是瞬秒，李雲楓在死前會經曆一段痛苦的時間，然後才會窒息而死。
狂笑之蝠當然樂於見到李雲楓的痛苦，同時也便於他，在李雲楓臨死前，講一些故事，比如：
“嘿嘿嘿，李雲楓，蝙蝠俠的身份可不是那麽容易繼承的，作為親曆者，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必定失敗，因為你不知道一個，隻屬於蝙蝠俠本人的秘密！”
就在李雲楓被絞喉的同時，在醫療室內的芭芭拉已經看向了門口的人影。
“芭芭拉，是我！”
傑克的聲音傳進了芭芭拉的耳中，但因為手電筒放在病床上，沒有照向門口，所以芭芭拉無法看清對方的身影，隻能看到一個大致的人形輪廓。
可就是這個輪廓，讓芭芭拉回想起了一段，無比痛苦的往事，更是因此脫口而出道：
“你是小醜！”
就在說話間，芭芭拉拿起了手電筒，照向了門口，果然正是那個身穿紫色西裝人影!
另一邊，狂笑之蝠也在李雲楓的耳邊說出了真相：
“你所信任的傑克-納皮爾，就是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