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4章 本來就是你的
孫和平鬱悶的走了。
甜心還有些舍不得,對著他的背影說,“和平,你沒事兒記得來找我玩啊!”
孫和平沒敢回應。
甜心那個傻丫頭看不出來,他還是有點眼裏見兒的,景瑞哥分明就是吃醋了,他這會兒如果還敢刺激景瑞哥,以景瑞哥小氣的脾氣,說不定怎麽弄他呢。
孫和平一溜煙的跑了。
李憲換好床單和被套,也很快離開了房間。
兩人一走,甜心臉上的笑容就沒了,她看床鋪好了,又盤腿坐到上麵,歎口氣說,“哎……又沒人玩兒了。”
蕭景瑞,“……”
他不是人嗎!
他在床沿邊坐下,眸光暗沉,“孫和平跟你說什麽了,這麽高興?”
甜心來了興趣,笑眯眯的說,“跟我說他之前的那些女朋友啊,哈哈哈!太搞笑了!你知不知道他前兩天為什麽在外地?”
蕭景瑞看她眼睛亮晶晶的,忍不住配合的問起來,“為什麽?”
“躲人啊!”
“躲人?”
“對!”甜心哈哈大笑,“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我去孫家嗎,然後和平剛好被小熙阿姨怒罵呢,因為和平的緋聞女友找上門來,還說懷了和平的種嗎,和平就是為了躲她的!”
“真是他的種?”
“誰知道呢!”甜心聳聳肩,“反正那個女孩子挺厲害的,不管和平在哪裏她都打聽的到,而且每次和平跟女孩子曖昧的時候,她都第一時間衝上去,搞的和平現在鬱悶的不行!哈哈,他還一直再三跟我強調她跟那個女的沒關係,雖然我相信他,可是小熙阿姨不信啊,哈哈,所以他沒辦法就躲到外地去了。”
蕭景瑞不著痕跡的鬆口氣。
既然他們兩個談這個,說明和平和甜心對彼此都沒感覺。
那他就安心了。
蕭景瑞伸手握住甜心的小手手臂,她這兩天在家裏,身上的傷已經都恢複的七七八八了,唯獨兩隻手腕,兩隻手腕傷的太厲害,當時回來的時候就皮肉翻飛,一直到現在手腕上的紗布都沒有拆下來。
“手還疼嗎?”
“不怎麽疼了。”甜心看著手腕上的紗布,“就是有點癢!”
“那說明傷口在愈合。”
“嗯!”
蕭景瑞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這個時間點兒也差不多該換藥了。
“你等一下。”他轉身出了房間,很快,就帶著藥箱進來。
“換藥?”
“嗯!”
甜心吞吞口水,“你換?”
蕭景瑞眉頭一挑,“你希望誰換?”
“……”
她的手腕被他握在手心裏,他的手心幹燥溫暖,握著她的,那熱度隔著家居服都傳了過來,甜心有些不自在,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那個……蕭景瑞啊,我的案子怎麽樣了?”
蕭景瑞小心翼翼的給她拆掉紗布,頭也不抬的說,“已經銷案了,劉雪的事情跟你沒關係了。”
甜心猛然鬆口氣。
她這幾天在家裏一直都擔心這件事情,偏偏最近兩天蕭景瑞特別忙碌,每次晚上回來她差不多都睡著了,根本就沒有機會問他什麽。
聽他這樣說,她就安心了。
她可不想改天回學校的時候,被人指指點點的說成殺人犯。
“劉雪呢?她那邊……怎麽樣了?”
“她不是本地人,屍體原本在太平間裏放著,她家人已經把她的屍體領回老家,準備安葬了。”
甜心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她雖然不喜歡劉雪,可是劉雪也挺無辜的,她沒有害人之心,但是卻被人利用,最後死在了酒店裏。
甜心歎口氣。
蕭景瑞已經揭開紗布,她手腕上翻飛的皮肉已經長的差不多,青紫也退下去不少,看上去沒有之前那麽觸目驚心了,蕭景瑞從藥箱裏拿出碘酒,“要消毒了,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哦!”
甜心顧不上多想,緊張的繃緊了神經。
上藥她最怕的過程就是消毒。
碘酒接觸皮膚,傷口上頓時傳來一陣刺激,甜心疼的臉一抽,手腕抖了一下。
“很疼?”
“廢話!”
蕭景瑞已經盡量放柔了動作了,“你忍著點兒,這兩天天氣有點熱,如果不消毒說不定會發炎。”
“嗯!”
蕭景瑞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她的手腕,等消毒之後,他又拿出小棉簽,擠出張恒拿來的藥膏在上麵,動作輕柔的塗抹著她的手腕。
藥膏清涼,接觸到皮膚,剛才碘酒帶來的刺激立馬就消失了。
甜心低頭看著蕭景瑞。
蕭景瑞做的很認真,他低著頭,一隻手抓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捏著棉簽,動作那麽小心,像是碰到珍寶一樣愛惜。
甜心有些愣。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她覺得她此刻有點被蕭景瑞蠱惑了。
她歪著頭認真的打量他。
說實在的,蕭景瑞長的真的很好看,甜心以前去蕭家的時候見過他和小七小時候的照片,他小時候就長的特別好看,屬於那種所有阿姨都會喜歡的類型,現在長大了,五官也更加深邃,看上去更帥了。
甜心喜歡溫和優雅類型的男孩子,但是不得不承認,蕭景瑞長的是真的帥。
離的這麽近,她都沒有在他臉上找到一個毛孔,皮膚好的不像話。如濃墨渲染過的眉毛,幽深而明亮的眼睛,挺拔的鼻子,薄薄的唇!再加上如刀削過的麵部棱角,讓他看上去男人味十足。
他低著頭,睫毛又黑又長,隨著他眨眼,一顫一顫的。
甜心心口突然“砰砰——”亂跳起來。
心也跟著顫動起來。
靠!
她竟然覺得現在的蕭景瑞特別的迷人!
錯覺!
一定是錯覺!
可TM的心亂跳個什麽勁兒!
一定是嫉妒!
對!
嫉妒他一個大男人睫毛竟然比她的還長!
蕭景瑞早就發覺甜心在打量他,他沒有動,任由她打量,突然,她移開了眼神,蕭景瑞也成功的替她換好藥,找了幹淨的紗布重新裹上,他抬頭,一眼看到甜心微紅的耳垂。
蕭景瑞瞬間就被取悅了。
他眉頭一挑,“看夠了?”
“誰,誰偷看你了!”
“哦!原來是偷看!”
甜心,“……”
蕭景瑞拉著她從床上站起來,好笑的說,“本來就是你的,不要偷!可以光明正大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