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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洞房

  高飛東神秘的對著軒天啟小聲的說著什麽,後者連連點頭,臉色也緩緩的變的開心起來。


  “好!我軒天啟就認你這個女婿了!跪下給我磕頭!”軒天啟回到座位上平靜的說。


  “你認不認是你的事,我為什麽給你磕頭?”陳神羽撓頭不已:“再說了,軒月她想不想嫁人那是她的事,師父說了,成親這事要你情我願才對,強求注定難長久,要嫁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快樂,軒月現在是恨不能打我一頓,怎麽可能喜歡我呢?我可不會娶她的,我不希望她不快樂!”


  聽到陳神羽的說詞,軒月渾身一震,對其又有所改觀。不過恍然間想到第一次相遇和比武招親台上發生的事,不禁又握緊拳頭,真是氣的牙癢癢!


  “囉嗦!估計你自己都還沒明白你師父說的那些話,就在這和我說大道理!你在台上如此那樣,我軒家的臉麵都丟沒了!”


  “麵子和你女兒的幸福誰重要?萬一我要是個壞蛋呢?”陳神羽反問。


  軒月一旁不插一句話,雖然聽著很是感動,不過心中卻是罵著:“你還不是壞蛋?不僅不是一般的壞,還是一個淫賊!”


  “哦?我隻問你一句,娶不娶!”軒天啟臉色暗沉起來。


  “我···”陳神羽剛想說“不”字,迎麵一陣強大的氣勢壓迫過來,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壓了回去,還把他向下壓去,陳神羽連忙運行鬥氣抵抗。在一旁人看來,就好像在思考。


  氣勢不停的增強,陳神羽感覺到自己好像狂風暴雨中的小草,隨時可能被壓下去,同時強大的氣勢也激發出陳神羽的逍遙訣超出平常的運轉速度!


  看著陳神羽居然在自己的氣勢下撐住,每次加強氣勢時對方抵抗力也隨之增加,就這五息時間氣勢都增加一倍有餘,每次眼看其腿開始打顫就快撐不住偏偏就是不彎!軒天啟心中起了愛才之心,這樣的氣勢,一般劍師中階都撐不住,更何況才一個下階的劍師。他真的比自己的潛力還大!同時軒天啟下定決心。


  “跪下!”軒天啟氣勢瞬間提高三倍!陳神羽被如此強烈而凶猛的氣勢壓的單膝跪地,幾次想抬起來都無法如願死死的壓在地下,左膝蓋處的地麵都被壓的凹陷下去!

  軒月一看陳神羽如此,心中不禁逼視,剛才還口口聲聲說的好,現在卻跪下準備成親。陳神羽如果曉得一定會大吼:“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你爹用氣勢壓的,一個劍魂巔峰的人欺負一個劍師,還是一個下階的!”


  陳神羽在氣勢下苦苦的撐著,右腿開始顫抖起來,後背汗水不停的流,現在陳神羽不停的加快逍遙訣的運行速度,運行的越快一絲,軒天啟的氣勢壓力便小一絲。軒天啟很是滿意陳神羽的表現,就在準備好再加強氣勢時,陳神羽突然抬頭看著軒天啟,眼神中金色光芒一閃,在軒天啟詫異的眼神中慢慢的站了起來!自身的氣勢不停的攀高。


  陳神羽感受著自身鬥氣恍然間狂湧起來,就好像沸水一般!逍遙訣運行瞬間再加快一個層次,身體深處一聲悶響,逍遙訣在體內原先的線路一直走的是小循環,在軒天啟的氣勢壓迫下,線路增加不少,運轉更加快捷,鬥氣的密度也跟著增加,丹田內的儲存量也是巨變!

  這時恍然間想起在比武招親時,師父留下的淩石自己從護心鏡中輸出給自己腦海幾句話:“神羽當你聽到這幾句話時,估計你離突破劍師中階不遠了,也許你會驚訝一個下階升中階怎麽如此之難,比大劍士升劍師還難?其實這牽扯到逍遙訣最大的秘密,它的真實等級和它表現出來的等級要低一階,簡單的說,你現在劍師下階實力,就算是測位石還是一些劍皇還是劍魂什麽的,測得你都是劍師下階,其實你逍遙訣才修煉到大劍士上階巔峰罷了!也許你覺得不算什麽秘密,比如現在你覺得劍師下階和中階相差不大,也許加一把好的武器裝備便可以比擬中階,不過你想一想,如果是到了劍魂,一個等級的相差不是一把武器能彌補的,一個等級那就是雲泥之別!到了劍神層次那更是巨大!這個好處可是無比強大!能讓你提前感受上一階的實力,等突破時會更加的簡單容易!記住這些,千萬不要和外人提起!有殺身之禍!逍遙訣還有其他超出尋常鬥氣功法的地方你就自己去發現吧!記住了!謹之!慎之!”


  陳神羽一邊回想著師父的話一邊感受著鬥氣洶湧的運轉,不禁仰天長嚎!聲震整個清源城!


  軒天啟無比的驚訝,心想不就突破嘛,得意什麽,還不是有我幫忙,不過能以這個年紀達到這種程度,以後絕對是一方霸主!連自己向他這麽大時也沒這種成就!一個瞬間,軒天啟人影一閃,拍了一下陳神羽肩膀,正在興奮長嚎中的陳神羽突然鬥氣被封,雙腿各被擊了一掌,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長嚎現在卻鬥氣被李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反差真大!

  軒天啟得意的看著跪著的陳神羽,沒有鬥氣的支持,在其氣勢下動彈不得。陳神羽逍遙訣雖然神妙奈何自身實力和軒天啟差的太多!

  解決了陳神羽,軒天啟又看向軒月:“月兒···”還沒說出口,軒月居然直接跪倒在地,這讓準備好一大堆說詞的軒天啟又是驚訝,今天給自己驚訝的事也太多了。卻沒發現軒月嘴角邊一抹陰謀的弧度。“好!禮成!我要公告整個清源城!”軒天啟深吸一口起仰天大喊:“我軒天啟的女兒出嫁,在軒家外大擺一百張流水宴席連吃三天!哈哈···”


  其聲也是整個清源城都聽的見,不過所有的人就感覺像是軒天啟在一旁對其大聲說而已,不像陳神羽聲音是以軒家為中心向四周蔓延,中心的聲音震耳欲聾,接近城外的就聲如耳邊蚊吟,在鬥氣的造詣上陳神羽還是差的太多!


  當晚,清源城軒家外,人聲鼎沸,嘻嘻嚷嚷,軒天啟嫁女這可是震動了整個清源城,許很多多的人過來吃流水席,就算吃不到的也在旁邊等著人離開,吃完了也要在四周逛逛湊熱鬧。


  軒家內,擺了五桌,凡是能上桌的都是清源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來···來···賢婿,這是清源城的城主清唯冠,也是我的師弟,現在都是一家人了,以後就叫師叔就行,還有這···還有···”軒天啟一邊摟著陳神羽,神情大為開心的介紹著。


  一旁的清源城的城主清唯冠舉杯對軒天啟說到:“恭喜師哥比武招親上尋得佳婿,現在更是親如父子!”說完話鋒一轉對著其他人說到:“下午有些誤會你們應該都忘了吧?”


  “清城主,你說什麽啊?下午不是什麽都沒發生嗎?”姓宇的胖子連忙戰起來說。


  “好!這是推薦信,拿著上帝都去開商行吧。”說完清城主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交給那個姓宇胖子,後者滿臉討好的接過,心中不禁狂誇自己英明神武,慧眼早開。


  其他人見好處就在眼前怎麽可能放過,連連上表自己,清城主也是許諾種種好處,說完後直接威脅到:“眾人家都在清源城,如果有什麽事我自然會好好照顧。”一句話兩種意思,其他人也不傻,不會有好處不撈至於拚著得罪人的事去幹。


  當下一群人其樂融融,酒杯交錯,凡是人給陳神羽敬酒都是軒天啟親自端酒給陳神羽“喝下”,狀態親密無間。五桌中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中間軒天啟的主席,而是一邊隻有三個人的桌子,一個埋頭狂吃,以十幾息一盤菜速度狂掃整個桌上的食物。一邊吃還一邊小聲的嘟囔:“叫你們搶我的神羽哥哥,我吃垮了你們!”


  “木琳兒師母,晴鳳師母沒事吧?”坐在一旁高木辰問到。


  “不要叫我師母,多難為情啊,再說我···我和他···”木琳兒紅著臉辯解著。


  “不管怎麽樣,我打賭輸了,說要拜他為師就拜他為師,不能出爾反爾,你說是不是木琳兒師母?”高木辰很是正經的說道。


  木琳兒拍拍額頭到:“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我曉得,也許還沒正式拜師,不過我心中早把你當師母看了!”“······”木琳兒實在不想和這個榆木疙瘩解釋,全部理解錯誤,還自以為很是理解的勸解著木琳兒,回想著兩個時辰前高飛東說不著邊際的話,看著在桌子上努力奮鬥的晴鳳,曉得她根本就指望不上,應該如何理解?


  在眾人不停的敬酒之下,再加上軒天啟“親自出馬”不多時陳神羽便暈暈乎乎,這時軒天啟站起來告罪:“小婿不勝酒力,不過更重要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


  軒天啟繼續陪酒,讓高飛東帶著昏醉的陳神羽離開,木琳兒一看有些不知如何,這時努力奮鬥中的晴鳳恍然間冒了一句話:“琳兒姐姐是不是想和神羽哥哥一起去啊?”


  “什麽跟什麽啊,我隻是關心陳公子,沒···沒別的想法。”木琳兒臉紅著解釋。


  “喜歡就喜歡,我什麽大不了的?”晴鳳側頭問道。


  “你···你不介意?”木琳兒捏著衣角低頭說了一句。


  “有什麽介意的,神羽哥哥那麽好,不隻我喜歡、欒香阿姨也是、父親也是、晴馬也是,再加個琳兒姐姐也不是很多。”晴鳳一臉認真的回答。


  “這···這···也太亂了,連晴馬也有!”木琳兒無語。


  “哦?神羽哥哥進去了!讓我看看他去幹什麽?土之地鏡!”晴鳳一指腳下的地,有十尺範圍伴隨著一陣陣的就好像漣漪一般的震動,居然就好像鏡麵一樣的光滑,鏡麵中赫然出現一個人影在一個房前,正是陳神羽!

  “咦!晴鳳妹妹,這土魂術我從未聽過,居然如此之神妙!”木琳兒驚訝。


  “那是,這是我有記憶中自然帶的魂術,連欒香阿姨都無法學會,我也是最近才掌握的。”晴鳳得意洋洋的炫耀著。


  木琳兒一愣,自己也是擁有記憶以來掌握了一些不為人知風魂術,就在木琳兒愣神時,旁邊晴鳳小聲說:“神羽哥哥被那個高飛東推進房間了!門被鎖上了!神羽哥哥鬥氣被封住了,進去會不會有危險啊?”


  “啊···不會有危險的···那個,不好解釋啊!”


  “哦···我曉得了,是不是神羽哥哥在上麵,那個軒月在下···嗚嗚···”晴鳳還沒說完就被木琳兒紅著臉捂住前者嘴,拖回她們休息的地方,顯然是回去好好研究,晴鳳也不甘示弱,抓著一個豬後腿被拖走。留下無比迷茫的高木辰。


  軒天啟一邊喝酒一邊用餘光目送倆人離開,當淩識跟蹤到她們住處,便鎖定住方位,很是自信的認為任何變化都不會逃脫其掌握。


  昏醉的陳神羽被推進一個房間後,高飛東便把門鎖上後便離開,陳神羽一邊想著以後自己實力強了,一定要把軒天啟鬥氣給封印住,直接扔進酒缸泡上個三天!聞了聞空氣中淡淡的香味,原本就不是很清醒的腦袋更加的迷醉了,陳神羽信步向房內深處走去。


  就在陳神羽揭開門簾時,斜門邊恍然間黑色光影一閃向其後腦砸來。就在黑色光影貼近時,原本昏醉的陳神羽眼神突然變的亮郎起來,就地一個打滾躲過這悶棍,運手如劍在黑影身上一點,在一聲驚呼下,黑影居然無法動彈!

  陳神羽爬起來,在一邊的桌上上找到明光台上的明光石,手指用力敲擊一下,受到敲擊的明光石緩緩發亮起來。憑借光亮看清來人,不用說陳神羽也曉得必定是軒月!


  “你不是醉了嗎?有中了迷魂香,怎麽可能?我···我的身體怎麽動不了了!”軒月驚呼。


  “嘿嘿···就你還想暗算我,也不看看我是誰!”陳神羽得意洋洋的坐在椅子上,要不是一進房子千石提醒了自己又給了一些藥丸服下,估計就被敲木棍了,要是落在她手上,以她的脾氣想想就冒一身冷汗。


  “喂!你用的什麽方法讓我身體無法動彈!快給本姑娘解開!”軒月的氣憤的聲音打斷陳神羽思緒。


  “你以為我還能和你一樣,鬥氣雖然被你父親給封印了,就弱不禁風了,哈哈···”陳神羽還好在千石給自己治療手臂時學了不少東西,尤其是對身體有些部位按下去有不同的反應特別有興趣,沒想到這麽快用上了。


  “你!你!哼···”軒月氣的不知說什麽。


  陳神羽這時恍然間發現自己坐下時椅子有些不對勁,有聲輕響,伸手到下麵一摸,一把亮閃閃的短刀抽了出來,心中一驚,一摸桌子下兩把細劍!陳神羽突然笑的很邪的對著軒月。


  “你···你想幹什麽,不要過來!你不要亂摸!”軒月欲哭無淚。


  門外,軒天啟站在院內閉目養神,這時一個玉手掐住其耳朵!“呦···不要再掐了!”軒天啟驚醒後連忙討饒。


  “哼!我的軒天啟劍魂,怎麽被我這個弱女子近身都沒發現!是不是偷聽自己女兒洞房!”高飛東越說越氣,用力旋轉起來。


  “輕點,斷···快斷了,你那弱不禁風了?你都突破到魂聖師下階了!脾氣果真都是遺傳,軒月難怪這麽叛逆,這洞房是我見過最有新意,還帶武器,不過···哈哈···那小子和我一樣是個人才!現在都···嘿嘿···”軒天啟小聲偷笑著。


  “哼···一點都為老不尊!沒一點點當父親的樣子。”高飛東口風突然一變:“他們到什麽地步了?”


  軒天啟翻翻白眼:“他們都到···”突然軒天啟反手握住掐在耳朵的手,近身更是把高飛東抱住:“說的你不好理解,我來對你學學,我們倆可是有十來年沒好好···”還未說完,帶著高飛東縱身一跳,消失在茫茫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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