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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整編虎豹營!

  俗話說得好,能坐著不站著!


  能偷懶……絕對要偷懶!


  呃……后面那句是江浙說的……


  挪了挪身子,江哲從沉睡中醒了過來,下意識地望向身邊,只見懷中的女子緊緊閉著眼睛,只是眼皮卻微微有些顫抖著。


  江哲壞笑了一下說道“原來昭姬還沒醒啊……”


  蔡琰其實早就醒了,但是看著江哲一臉疲倦熟睡的樣子,蔡琰實在不忍心喚醒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江哲。說實話,江哲其實外貌還是很普通,只是稍微比那種大眾化的臉蛋好看了一些而已,但是在蔡琰眼中就不一樣了……


  再加上江哲長期在曹操:ΚС不在時擔任一州之長政務,久而久之,舉手投足之間自然慢慢出現了一種氣勢。


  這點不光秀兒沒有注意,就連江哲自己也沒有注意到,但是蔡琰卻明明白白感受到了,如今的夫君與洛陽時見到的夫君簡直是判若兩人。


  與秀兒不同的是,蔡琰更希望自己的夫君是一名為人傳誦的大人物,每當街坊提及江哲時,那一臉敬重的表情,蔡琰心中無比地開心與喜悅。


  出身在官宦之家的她甚至希望江哲打到她父親的那種程度,名播四海,而不是碌碌無為。


  種小女人的心態……


  而秀兒性子剛烈,又是親身經歷了雙親失官丟命的她,其實從心底里不希望江哲做什么大官,她的心愿很簡單,只求江哲平平安安,能陪伴在她左右就好,為此哪怕是家中粗茶十六開文字版本淡飯秀兒也無所謂。


  當然了,對江哲的感情傾付,兩女自然是不相上下,唯一的區別就是,秀兒是因為陰差陽錯碰到了性格溫善的江哲,江哲對秀兒的態度也是極其關鍵的一部分,而這點,也許在三國時代,沒有一個男子能做到;蔡琰則是因為一開始的好奇,以及后來慢慢發現了江哲的才華而深深癡迷,因為江哲所說的話,她從來不曾聽到過,僅此而已……


  不過相比于秀兒來說,蔡琰對江哲還有些小小的畏懼,一來是她與江哲相處的時日不如秀兒來的長;二來嘛,蔡琰的性格內向,又兼她父親身死,如今孤苦一人,已將江哲看作了畢生的依靠,別說觸怒江哲,就連江哲小小的生氣她都會驚慌……


  著蔡琰一臉緊張地閉著雙目,江哲暗暗好笑,輕輕一捏蔡琰鼻子,說道“繼續裝睡!嘿我知道你醒了哦!”


  蔡琰這才睜開雙目,無比羞澀地將頭埋在江哲懷中,不敢看江哲的眼睛。


  即便是兩人已成婚,又有了夫妻之實,蔡琰在這種情況下頁萬萬沒有秀兒放得開。


  因為蔡琰剛剛嫁入江家,秀兒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于是江哲這兩晚都在蔡琰房間中。


  了一眼窗外的亮光,江哲吃了一驚,“這么晚了?”


  蔡琰看著江哲弱弱說道“妾身見夫君下朝回來好似有些疲憊,就……就……”


  江哲看到蔡琰好似有些委屈,連忙說道“我只是隨便無妨的!便是今日不去也無妨!”


  “這如何使得?”蔡琰猶豫著說道“曹使君既將刺史之位讓夫君暫代,夫君莫要讓其失望才是……”


  這點倒是與秀兒十分相似,古代的女子不愧是有賢內助之稱啊,江哲感慨地起身開始穿衣。


  蔡琰自然也起身幫著江哲,忽然見自家夫君眼睛盯著自己身子,羞澀微微顫抖,幽幽說道“夫君,莫要如此”


  江哲本還想與蔡琰再廝磨一番蔡琰臉紅的快滴下汁來,暗笑一聲作罷“我自己來吧,你躺回去,別著涼了!”


  “這乃是妾身本分……”


  “快躺下!”


  “哦……”蔡琰乖巧地應了一聲,將身子縮在被子里,露出腦袋看著江哲顧自穿衣。


  “對了!”江哲忽然想起早些時候答應過秀兒與蔡琰的事情,微笑說道“今日等我回來,我帶你們去逛街,怎么樣?”


  “逛街?”蔡琰疑惑地問了一句。


  “對啊,我好像還沒給你買過東西呢!”


  蔡琰頓時臉上一喜,身為江府二夫人,她自然也知道家里的狀況,自己夫君官位師大了,月俸也是多了,可惜……


  蔡琰對江哲給她買什么其實一點也不感興致,她感動的是江哲主動提起的心意,以及……


  其實蔡琰早就對秀兒手上的那只鐲子有怨念了,雖然那只鐲子僅僅兩千錢……


  當然了,如今以江哲的身份自然不會再買這樣的飾品給自己的女人,畢竟,江哲現在可是許昌城風頭最盛的人物。


  輕輕一吻辭了蔡琰,江哲又去秀兒房間一趟。


  同以前一樣,江哲剛剛進門秀兒就轉頭微笑喚了一聲夫君,當江哲將帶兩女去逛街的事情對秀兒便是秀兒臉上也是驚喜連連,自從江哲當了許昌太守后,明顯陪伴秀兒的時間就少了,如今……


  “那妾身等夫君回來!”秀兒顯然很開心。


  心中微微嘆了口氣,江哲撫摸著秀兒頭發說道“那我先去了!”


  “恩!”秀兒點點頭,將江哲送到門邊,她心中知曉,自家夫君馬上就要說那句了……


  “外面風大,別送了,乖乖等我回來!”


  秀兒盈盈一笑,兩年的相處讓她很是了解自己夫君的性格。


  就在江哲還慢悠悠與兩女告別的時候,于禁一臉無奈地坐在刺史府中,郁悶地說了一句,“先生怎么還不過來啊?末將有要事要稟告先生啊!”


  “等他?”李儒停下書寫的手,呵了口氣,看了一眼窗外,淡淡說道,“不過算算時辰差不多了!”


  “啊?”于禁莫名其妙,有些聽不懂李儒的話……


  荀苦笑一聲,抬頭對于禁說道“于將軍莫急,守義不久便到,不知將軍有何急事?”


  禁一臉尷尬,看著荀張張口,好似有些羞愧地難以說出口……


  唔?荀奇怪地看著于禁的樣子,心中暗道,于禁將軍是負責協助守義練兵的,莫非……


  “呦!”招牌式的一聲招呼,立刻將荀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守義啊!”潁川六友中資歷輩分最高的就是荀了,見到自己看中的奇才如此,荀豈能不急?

  “守義今日為何來的如此之晚?!”


  江哲一臉錯愕地看著荀,隨即憤慨地說道“還不是被上朝害的!以前沒天子的時……”


  荀急切地捂著江哲的嘴,急切說道“守義莫言大不敬之語!”


  對于江哲的性格,潁川六友中的那五人都是十分了解的,年紀但是一身才學,時而精明,時而迷糊,不過最令荀擔憂的是,在江哲眼中,荀看不出半點他對天子的敬畏。


  “呸呸!”江哲連連擦著自己的嘴,弄地荀一臉的尷尬,不停地看向自己的手。


  “先生總算來了!”于禁的語氣極其悲切“先生快隨末將去軍營中看看吧!”


  “啊?”江哲疑惑地問“文則,莫非軍營發生了什么?”


  禁一臉的尷尬,猶豫了一下,終究說了,“末將奉命輔助先生練兵,還有早間主公曾言要整編虎豹營,擴編至兩三千人,今日末將前去虎豹營軍營,不想……不想……”


  “不想什么?”江浙有些奇怪。


  “這還用問?”李儒語氣古怪的說道“連營門都進不去唄!”


  江哲一愣,再看于禁,只見他臉色漲紅,尷尬地說不出來話來。


  “批你的奏章去!”江哲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李儒一咧嘴,繼續自己的公務去了。


  荀苦笑搖頭,看來今日守義又有接口了……


  江哲偷偷看了一眼正中自己座案上堆積如山的奏章,一把拉過于禁,一臉憤怒地說道“竟然有此等事!快快帶我前去!”


  “是!”于禁怎么會明白江哲的小思緒?聞言立刻領命。


  “咳咳!”荀咳嗽了一聲。


  “啊……”剛想邁出門口的江哲忽然止步,一臉正色地對荀說道“文若,軍中要事要緊,哲先去軍營,這里便勞煩二位了!”


  “……”指著江哲張張口卻說不出一句話,荀無奈回收說道,“去吧去吧!今日的政務來處理!”


  “勞煩文若!勞煩顯彰了!”江哲對于禁一示意,幾步就跑了出去。


  “唉!”荀從自己桌案前站起,走向江哲的位置。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么!”李儒一邊批,一邊淡淡說了一句。


  荀苦笑一下,提筆說道“看來我等皆錯了,要只留得守義一人時,其才不會推卸!”


  “正解!”李儒哈哈大笑。


  苦笑一聲,荀翻開江哲早些時間書寫的屯田批注,點頭說道,“好在守義已經將屯民之策大綱列出,只需善加填注即可!顯章可要助我!”


  “自然!”


  離開了刺史府的江哲一臉輕松地策馬在前,于禁反而跟在后面,弄得他一頭霧水:先生知道去軍營的路?

  終于,當江哲策馬離許昌越來越遠的時候,于禁終于忍不住了,策馬追上江哲說道,“先生,錯了!軍營不在那處!”


  “不早說!”江哲睜大眼睛說了一句,“你不說我還以為是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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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禁郁悶了一下,連忙說道,“末將在前,先生跟隨末將而來!”


  幾乎是原路返回,江哲終于在許昌的西南角看到了偌大的軍營。


  遠遠地,江哲就聽到了一聲重喝。“此乃虎豹營軍營重地,來者下馬!”


  “先生這……”于禁猶豫著看了一眼江哲。


  江哲剛要說話,忽然軍營那邊傳來一聲話語,“可是江大人?”


  “是我!”江哲應了一聲。


  甚是整齊地,守衛在軍營處的十名虎豹營將士盡數單膝扣地,沉聲說道“不知大人遠來!冒犯之處,請大人見諒!”


  江哲策馬過去,下了馬,自有一名虎豹營過來將馬牽過,不過于禁就沒有這個待遇了……


  江哲觀望了一番軍營外貌,淡淡說道,“我想進去可否?”


  “是!”一名虎豹營士卒立刻沉聲喝道,“江大人前來,還不速速打開營門!”


  在于禁的搖頭中,營門緩緩打開。


  江哲回頭對于禁示意了一下,大步邁入。于禁看著那些虎豹營士卒漠然的眼神,緊緊跟上江哲。


  “喝!”


  “喝!”


  “沒吃飽飯是不是!用力砍!”


  “是!喝!”


  沒走多元江哲聽到軍營中喝聲震天,走進頓時有些發愣,只見練兵場中有兩百虎豹營士卒正在相互搏斗,一招一式,十分剛猛,看的江哲眼皮直跳。


  再看向另外一處,江哲更是心中震驚,只見那邊相互訓練的虎豹營士卒用的不是木刀木槍,竟然直接用真刀真槍對練。


  而且看他們臉上的神色,江哲有些懷疑,心中暗暗說道,“難道真的會砍下去?”


  還沒等江哲想完,江哲就看到了一名掛彩的士兵,他被對練的士卒在手臂上砍了一刀,實實在在的一刀。


  “住手!”江哲喝了一聲。


  “何人喧嘩?”虎豹營臨時統帥楊鼎見有人擾亂軍營,心中勃然大怒,但是等他仔細話的人,氣勢頓時一泄。


  縮縮腦袋走了上去,楊鼎看著江哲訕訕笑道,“原來是大人前來……冒犯冒犯!”


  江哲一揮手,指著那些受傷的士卒說道,“楊鼎,虎豹營就是這般訓練的?”


  楊鼎錯愕了一下,詫異說道“是的,大人!”


  “訓練為何弄的如此兇險?”


  要是換做別人,楊鼎只會冷笑一聲。但是可惜面前的是對他們有恩的江哲,只好解釋道,“大人不知,軍隊最重殺氣,若是尋常訓練,上了戰場又是如何殺敵?”


  倒是有點道理!江哲點頭沉吟一下,說道,“可是也太兇險了!”


  “大人不知!”楊鼎抱拳解釋道,“我等本是待死之人,如今得大人垂愛,將我等編制一營,名為虎豹營,若是日后在戰場失利,我等有何顏面回來見大人!”


  “這……倒是不必啊……”江哲猶豫著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若是事實不可為,哲如何會怪罪諸位!”


  “不!”楊鼎沉聲說道,“只有戰死的虎豹營,無有敗退的虎豹營!”


  這是什么軍隊啊?敢死隊看著楊鼎與周邊將士的表情,江哲皺皺眉頭,沉聲說道,“楊鼎,你練兵之法哲不敢茍同!”


  “額!”楊鼎臉上錯愕,微微低下頭。江哲環顧四周,見虎豹營著實比許昌的士兵強壯許多,有些身上掛彩的將士也是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看著江哲唏噓不已。


  “這種練兵方式甚是不好!若是你等不棄,從明日開始,我來訓練你等!”江哲重重說道。


  楊鼎一愣,莫非這位大人不單單精通內政治下,對于軍事也有些造詣?


  忽然,他想起一事,眼前這位先生可是以五萬士兵打敗將近十萬青州黃巾,再迫降黃巾帶回許昌的人物啊!

  “大人乃是一州之鎮,我等何德何能……是!我等一致按大人意思!絕無二意!”本不想江哲太勞累,但是說了一半,楊鼎看見江哲眉頭一皺,立刻領命。


  “怎么就你一個?他們呢?”江哲見只有楊鼎一人出來,疑惑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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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他們方才皆在遠處練兵,我等立刻喚他們過來!”對江哲恭敬地說了一句,楊鼎對周圍喊道。“爾等還不快快過來!”


  虎豹營伯長周戍,蒙旭,陳開,英飛,司馬燕鵠早就看到了江哲,此時一聽到楊鼎召喚,立刻走了過來對江哲行禮。


  “見過大人!”


  “唔!”江哲點了點頭說道,“聰明日起我來訓練你們,可有意見?”


  “一切聽從大人安排!”眾將齊聲說道。


  “好!”江哲微微一笑,心中說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么?回頭就按照后世訓練特種兵的程序來訓練他們!

  想著想著,忽然江哲看了一眼身后的于禁,喚他過來,對楊鼎等將說道,“這位是于將軍,聽聞他說你們連營門也不讓他入?”


  只見楊鼎等伯長臉色尷尬,英飛嘿嘿一笑說道,“想必是守衛營門的弟兄不認得這位將軍吧!恕罪恕罪!”于是眾將皆向于禁抱拳致歉。


  我早些時候便報出名號了……于禁心中可是明白地很!但是,既然對方已經致歉了,如是自己太小氣豈不是反而讓將軍看輕?不過要是他們以后繼續對自己如此,倒也不妙……


  禁微笑抱拳說道,“無妨無妨,我也只是聽從江先生調遣而已……”


  楊鼎等人對視了一眼,立刻明白了于禁話中的意思,若是以后再針對他,那可是就是針對江哲了……


  “文則說笑了,都是同僚而已!”江哲心中倒是沒有那么多的彎彎。聞言笑著說了一句,隨即看著楊鼎他們說道,“日前欲擴編虎豹營之事你們可知曉?”


  便是為此為難那些人的!如何會不知曉?楊鼎微微低頭,抱拳說道“我等知曉!只是……”


  “只是什么?”江哲見他說話吞吞吐吐,問了一聲。


  “大人!”孟旭看著江哲沉聲問道,“虎豹營可稱得上精兵二字?”


  “自然!”


  “那么……恕末將無禮!”孟旭抬眼禁說道,“若是要入虎豹營者,也需有我等實力!”


  “放肆!”楊鼎對著孟旭吼了一句,連忙對江哲說道,“大人莫怪,他只是……”


  江哲對楊鼎擺擺手,微笑說道,“只是精兵就滿足了么?”


  “額?”眾人一臉錯愕,不理解江哲的意思。


  環顧四周,江哲微笑誘惑道。“有沒有信心成為精兵中的精――兵?”


  此言一出,頓時江哲周圍剎那間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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