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為了錢?
按照那個大姐的說法,那就是這個孩子自從被她救了之後基本上就都是靠喝血活下來的。
不得不說,以後這個孩子要是長大了,跟他說起這件事情來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一般是嬰兒的魂魄,一般是這個大姐的魂魄,分離是不可能了,隻能融合或者壓製,畢竟孩子還太小,陰氣傷身,要是被不壓製一下,就怕他以後長大了是個病秧子,那就比較麻煩了。
回去之後我趕忙用水壺把被窩給暖熱乎了,然後把這孩子給放到暖和的被窩裏麵去。
他這身體裏麵兩道魂魄的問題我是真不知道具體怎麽處理,暫時能夠做的,也就是讓他體內的兩道魂魄達到一個平衡點,讓這孩子沒事。
我在背包裏麵翻出來一個將雷劈木的一個小物件當做平安福給他掛在了脖子上,當然效果是要慢慢來的,畫了一杯符水,水溫我都不敢弄燙了,也不敢弄涼了,兩隻手給捧著,隔一兩分鍾我就要嚐點兒,就怕把這幾個月大的孩子給燙著了或者亮著了。
而且我糾結的是,這嬰兒能不能消化的掉這燒了符紙,畢竟這還是吃母乳的時間,萬一真出了點兒啥子問題,我可擔待不起啊,但是符水是必須要喝下去的。
沒法之下我就一個勁兒的把燒了的紙給搗碎成渣渣,一直到水裏麵基本上看不見了,我才提心吊膽的給他為了下去。
你別說這孩子還挺靈性的,居然也不哭也不鬧,不是說三歲以前的孩子都是自帶陰陽眼麽?我瞪著他的眼睛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啥子不一樣的。
反正一晚上我都沒睡,這小子睡醒了居然還跟我要抱抱,我都不知道給她吃啥,娘的,難不成給他喝我的血麽?你妹的,要真是這樣,這孩子誰敢養啊!
然後沒辦法之下我也隻能去求助曉雯姐姐了,曉雯姐姐看見我頂著倆熊貓眼抱著個孩子去的時候也是驚呆了。
我用了最簡單的方式解釋了這個孩子的來源:撿的!昨晚上撿的!
曉雯姐姐看著這個孩子,對我說,誒,小方,我怎麽感覺她認識你一樣呢?
我說,當然了,要不是我,他早就在外麵餓死凍死了,那必須得認識我啊!
話雖然這樣子說,但是隻有我心裏明白,這孩子身上可是有那大姐一半的魂魄,不認識我才怪了。
曉雯姐姐說,我正愁浩然沒個伴兒呢,還和你周禮哥商量著再給浩然生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來著,沒想到這就來了。
我連忙拒絕,說,不行!這孩子我得帶著走。
鬼知道我帶著一個孩子幹啥子,要是我帶著孩子上學一旦傳開,我估計我會瘋的。
我特麽也不想啊,但是這孩子的魂魄,每隔一段時間就必須要我幫助他穩定一次,不然一旦那大姐的魂魄開始在他體內滋生長大,後果可就嚴重了,以後長大了指不定什麽精神分裂症啥的。
但是我不能這樣子給曉雯姐姐說啊,萬一給嚇到了啷個整?但是我卻找不到第二條理由了,這家夥給我鬧心的。
曉雯姐姐問我,為什麽?
我當時就愣住了,怎麽知道為什麽?
啊對了!我突然靈光一閃,對曉雯姐姐說,我在成都有一個前輩,整天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就跟我師傅差不多,我把這個孩子帶過去給他看著,讓他排憂解悶,你看怎麽樣?
曉雯姐姐當即拒絕,說:“這麽小,你讓他怎麽排憂解悶,這不是給他添麻煩啊?而且最簡單的,這個孩子吃什麽?現在還是吃母乳的時間,你總不能給他吃稀飯把!”
我心想:我能說喝血就行麽?
反正最後我是沒有把曉雯姐姐說贏,曉雯姐姐硬把這孩子留了下來,我當時腦子裏麵也在想到到底有啥子辦法可以一次性解決的,反正還有幾天才會離開,暫時也隻好讓這個孩子跟著曉雯姐姐了,而且我也再三提醒曉雯姐姐,他脖子上掛的東西不要去下來。
走之前我把昨天晚上給那個倒黴蛋找的照片翻出來,問曉雯姐姐認不認識這人是誰。
然後曉雯姐姐說了一戶人名和地址,反正我不認識,但是記著地址就行了,當然我又順便在曉雯姐姐家蹭了一頓早飯。
然後順著曉雯姐姐說的地址就找到了昨天晚上那個倒黴蛋的家,是一個老爺子給我開的門,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看起來倒是精神抖擻。
他問我是哪個,我當然知道他們不曉得何方是哪個,我就說我是李大夫的徒弟。
沒想到師傅的名字還真的挺好使,一聽見我是李大夫徒弟,連忙就把我給請了進去,是的,就是請了進去。
我也沒說話,直接就奔著他們家裏屋走了進去,果不其然,昨晚上的那個倒黴蛋還躺在床上呢。
我對指著他老爺子說,我就是為你兒子這事兒來的,你知道他是啷個搞得的不?
老爺子歎了一口氣,說:“那哪個曉得嘛,今天一清早他不曉得啷個回事就成這個鬼樣子咯,還得發燒,小夥子,你說你是李大夫的徒弟,你快點幫我給我兒子看一哈嘛!”
我估計也是他睡到一半被凍醒了,又自己搖搖晃晃的走回來的,然後被鬼附體的副作用就上來了,這就開始發燒,發冷這些。
大部分被陰氣入體的毛病,沒有一杯符水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杯。
我讓老爺子去幫我倒一杯水,然後將提前準備好了的符紙點著後化入水裏麵,給他一口氣灌了下去。
然後我才轉身對老爺子說,差不多了,等他睡一覺應該就好了,一會兒下午的時候我還會過來看看,記得看著他,不許讓他到處跑,不然有可能複發的。
老爺子連連點頭,我也算知道了這個倒黴蛋叫做郭耀。
從老爺子家裏麵出來之後我直接去了亂葬崗,直覺告訴我,這個郭耀顯然就是想要去亂葬崗刨墳的,但是為啥子,我的第一個直覺是為了錢。
亂葬崗埋了多少人,埋了多久,都沒知道,哪個曉得裏頭有沒有啥子王爺大人啥子的,當然了,可能性很小,畢竟要是真的是王爺大人啥子的,也不可能埋在亂葬崗。
但是誰也說不準不是,所以我感覺這個郭耀想要在這裏來找錢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走過去之後明顯感覺到陰氣沒有昨天晚上那麽重了,那幾個紅衣大姐也沒了蹤影,看樣子還真的是過路的,但是這裏是一塊兒陰氣重的地倒是錯不了,啥時候讓周禮把這一片亂葬崗的死人從新安頓一下,畢竟也不能就這樣子擱置著。
當然,這些事情都要等師傅回來再說,我現在是沒啥子時間了。
看了一圈,我沒有看見有啥子不對勁的,倒是時間又磨磨蹭蹭的到了中午去,我還打算回去睡一會兒呢。
但是沒想到回去之後張可凡居然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左望右望的,她啷個來了?
看見我她立馬就蹦躂了起來,說城裏不好耍,還有幾天時間就要開校了,她就跑回來玩兒。
我對她說,來正好!
她問我幹什麽,我說昨晚上遇到點兒事情,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合眼,現在我要去睡一會兒,一會兒你幫我弄點兒飯吃,大概四點左右你叫我起來吧。
說完話之後我就打著哈欠開門走進了裏屋,別說,是真的困了,也沒啥感覺,反正感覺沾著床就睡著了。
因為晚上沒有睡覺,精神恍恍惚惚的我完全忘記了張可凡是個地地道道的城裏人根本就招架不住農村的廚房——柴火,灶台,不定期出沒的老鼠!
所以現實就是張可凡確實是在四點的時候把我叫醒了,我一邊揉眼睛一邊想著差不多能吃飯了。
然後電飯煲裏麵的米飯蒸好了是沒錯,案板上麵的菜肉啥的也切好了,過都洗幹淨了,然後……沒有然後了。
她挺委屈的說他試了好幾次,那個火材她實在沒辦法,我指著灶台前麵堆起來的一坨幹草問她,你這個是想做什麽?
她說,在外麵點燃了然後放到這個(灶孔)裏麵去啊,難道不是麽?
我看了距離很近的一大堆柴火,咽了一口唾沫星子,尼瑪這要是一點燃了,估計廚房就沒了。
還好還好,我還挺慶幸她沒有點燃,不然這絕對就是在玩命!
我出去洗了一把臉之後對她說:“我燒火,你炒菜,沒問題吧?”
她打了一個響指,說:“OK!”
當她看見我很輕鬆的劃著了火材之後立即就是一陣驚呼,說:“你怎麽弄的,我每次要麽就是劃不著就斷了,要麽就是劃著了,但是那個火焰老是燙我的手。”
我表示無話可說,但是心裏麵盤算著,等師傅回來之後,是時候讓師傅引天然氣進戶了,不然做個飯都麻煩死,畢竟還是要緊跟時代的潮流啊,蓮花村和何家村已經有很多的住戶都安了,而且據我所知,師傅應該也是不差那點兒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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