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丁盼夏之死
到現在我依舊想不明白在高中或者是大一的男女,就發展到了上床的地步,這到底是憑借的啥子?
是傻傻的兩人真的以為自己和對方真的能夠走到一起去嗎?還是肉,體的好奇和不克製?
可能會有人笑話我,說這都是啥子年代了,你還這麽在意這些,但是請注意,我僅僅隻是針對的第一次,想不通,或者,雙方都是做好了當爹當媽的準備了嗎?最簡單避孕措施都不做,孩子一懷上就慌了神。
月未央說:“這個我也搞不懂,一個個的那啥以前說話就是懷上兒子了我養,絕對不會辜負你,那啥以後懷上兒子了,瞬間就能慫成孫子。”
“好點兒的可能是求著對方打掉孩子,不好的,就像是丁盼夏男朋友這種人渣,直接就想要不管了。我就想不通這種人渣有什麽好的。網上不是說你要是真的愛你的女朋友,就不要送她玫瑰,送她碧雲濤麽?”
顯然,我和月未央都是跟這個時代有些脫節的人,都想不通為啥子明明知道不會有結果的第一次還是要那樣子交出去,明明知道自己不僅養不了兒子還要裝孫子,還是要去拿了對方的第一次,而且還不做保護措施的那一種。
這是偷屍婆在前麵一個轉角處一下子消失了,我和月未央對視一眼之後立即追了上去。
這邊已經是到了手術室了,我和月未央就盯著那個偷屍婆一下子透過門竄進了手術室裏麵去,看樣子是真的沒啥好結果了。
手術室外麵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也不曉得裏麵做手術的是哪個,不會有事丁盼夏和她男朋友的那種關係吧,到這兒之後那個男的就直接跑了的那種。
“算了,收拾那個偷屍婆吧。”我對月未央說。
月未央點了點頭,然後從自己的褲兜裏曼摸出來了幾枚銅錢,將其中一枚輕輕放在了門口,就對我說:“這樣子她隻要從這上麵跨過去就會被打上印記,免不得她待會兒又有什麽大神通跑了,懶的找。”
這大白天的還是在醫院裏麵,我也不能直接那符咒出來,不然這醫院裏麵的醫生很有可能就會給我開藥的,還有可能給我來一場轉院,轉的地方就是包吃包住的那種。
我就在右手畫了一道劍指咒,左手畫了一道六丁六甲破煞符,偷屍婆算不得啥子厲害的鬼怪,這兩個要是全打中了,基本上也就解決事情了。
我這左右開弓的本事還真的是熟練了不少啊,左手給右手畫符,右手給左手畫符,兩不耽誤。
這時候門上麵的原本亮著的“手術中”三個字一下子暗了下去,同一之間那個偷屍婆一下子就從門裏麵走了出來,和剛剛相比,他手裏麵提的桶明顯就要重了一些。
她腳踩在銅錢劍上麵過的時候,一陣的齜牙咧嘴,估計就像是我們走路踩到釘子了一樣。
我和月未央一下子橫在她麵前跟土匪似得一下子橫在她麵前。
“上哪兒去啊?趕緊把你桶裏麵的東西給我放了,聽見沒?”月未央怕說話聲也不敢大了,畢竟在常人眼睛裏麵我倆前麵啥都沒有。
這時候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估計是被我和月未央這造型嚇了一跳,我和月未央的目光一下子也轉移到了醫生上麵去。
然後偷屍婆就溜了。
“臥槽,想跑,老何我去追,這裏交給你!”說完之後月未央直接就追了出去。
醫生看我的眼神好像怪怪的,他對我說:“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失血過多……你進去看看吧。”
我連忙解釋說:“醫生,你找錯人了,我不認識裏麵的人啊,我和剛剛我的那個朋友主要是為了追.……”
“丁盼夏,不是你女朋友嗎?”醫生看我的眼神更怪了,就像是在看一個人渣。
“誰?”我一下子抬起頭來問醫生,你說裏麵的人是丁盼夏?
然後不等他回答我就直接衝了進去。
當時我腦子裏麵就在想,這是巧合麽?啥子叫做他們已經盡力了?
但是當我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之後,所有的想法又都沒有了。
是丁盼夏沒錯,前兩天都還不住的跟我頂嘴聊天的一個人,現在就這樣子臉色蒼白氣息微弱的躺在了病床上,而她的男朋友卻不知道去了哪裏。
我進去之後裏麵其餘的醫生護士也都一一退了出來,就剩下我倆。
她看見我的時候挺勉強的笑了一下,聲音沙啞的對我說:“我真的沒有想到進來的會是你。”
我也苦笑了一下,說:“你男朋友去廁所了,好像是拉肚子,估計一會兒還不會出來。”
說著,我就走到了她的麵前去,蹲了下拉,看著她。
她好像一點兒也不在意這件事情,她對我說:“你知道嗎?我家在農村,還有個哥哥,讀書出來之後前途一片光明,爸爸媽媽都以他為驕傲,但是因為多了一個我,爸爸媽媽就都決定不跟著哥哥出去享福,要把我送出來,他們希望我和我哥哥一樣。”
“但是也就是因為這樣,爸爸媽媽又在農村吃了很多年苦,周圍的親戚鄰居都開玩笑說要不是我,我爸爸媽媽早就跟著哥哥享福去了,小時候還不懂,長大了每一次有人這樣子說,我都想去死,我是個拖累啊,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嘛。”
“嗬嗬.……”說到後麵丁盼夏挺吃力地笑了起來,她說:“想不到我真的就要死了,這種死法,說出去隻怕都會讓人家笑掉大牙,好像除了給家裏麵的人造成負擔,我什麽也沒有為家裏人做過。”
我一直都有注意到,丁盼夏說了很多,但是她卻一直都沒有提她的男朋友的事兒,就好像她的死和他男朋友沒關係一樣。
她又對我說:“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不然現在也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好人一生都會有好報的。”
“何方,你知道嗎?”她問我。
我問她知道什麽?
“你把耳朵靠過來”
我把耳朵靠過去之後丁盼夏一字一句的在我耳邊說:“我——好——恨!”
我能夠猜到她在恨什麽,但是我卻無法做出改變。
“你說世界上真的有鬼嗎?”丁盼夏這時候說起話來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
我點了點頭,說:“我相信有。”
丁盼夏卻非常詭異的笑了一下,說:“我也相信有,我要死了,我說我會變成厲鬼去索華成的命你信嗎?”
一句話兩個爆炸點讓我有點兒沒法接受。
她說:“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個男的就是體育部的部長,華成,不過最近好想聽所他被撤職了,也是活該啊。”
我說:“你不要去,我不希望你死了之後還要看見我。”
“爸爸媽媽,對不起.……”
這是丁盼夏,最後的話,她已經失去了呼吸,我就看見另外一個丁盼夏從病床上站了起來,然後看著病床上的自己,一語不發。
我沒有去打擾她,這是每一個非自然死亡的人都要經曆的迷茫期,大概是四到六個小時,他們都會這樣子,過了這個迷茫期他們才會相信自己已經死了。
現在,丁盼夏死了,去不正規的醫院做不正規的流產造成了失血過多,我又一次親眼看著一個人閉上了眼睛。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華成,我終於知道當初在食堂華成電話那頭的那個人是誰啊,是丁盼夏,丁盼夏或許還希望華成能擔當起屬於男人的那一份責任,但是華成沒有。
所以丁盼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