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丁盼夏的求救
“去哪兒?”
我瞬間迷茫了一下,我怎麽知道我該去哪兒?好想回家,回去見見我爸和師傅。
我是在我的認知裏麵,我自己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罪孽深重的人渣,我爸才是世界上最辛苦的,他從當初的那件事情之後,活得很累,我知道,從我當年第一次回家的時候看見的他的頭上的白頭發我就知道。
從他一直以來都不願意把我們家那幾間破茅屋翻修一下我就知道。
可能我爸一直都在後悔吧,他覺得是因為他自己的過失才失去我媽,我弟弟。
但是從以前到現在,甚至於到未來,我可能都不敢開口給我爸說這件事情。
月未央見我不吭聲,可能是知道了我是在想事情。
就又給我說這塊醫院的風水還不錯,是個賺錢的地方,要是用來開公司,穩賺不賠,可惜的是卻被用來開醫院了。
我知道現在要是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不是我傷心的時候。
為了強行把自己從悲傷的情緒裏麵帶出來,我就問他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說道。
月未央點了一支煙,說:“有,這裏的地勢四周低中間高,這醫院就修建在這個凸出來的一塊地勢上麵,四周的財氣都圍繞著中間位置,這個地勢也就是我尋常說的眾星拱月。”
“但是我就是想不通,為什麽他要這裏修建醫院而不是被開發出來做生意。”
我說:“地盤是人家的,關你屁事兒啊。”
月未央點頭說:“沒醋,你說的有道理,關我屁事兒。”
“走了,回去吧。”眼淚幹了之後在臉上的感覺很癢,我有點兒想回去洗個臉,可能是頭一回抽煙抽這麽多,而且還是過肺的,所以喉嚨這會兒也是疼的不行。
“你這……不管哪個叫丁盼夏的了?”月未央問我。
我一邊走一邊對他說:“她其實應該都是能夠猜到我來找他了,可能他心裏麵還是選擇了拒絕我這個陌生人而相信了自己男朋友,所以才會離開的。”
“既然人家不願意相信我,我又何必要自己犯賤去死氣白咧的幫助人家呢?”
我聽到月未央在一邊歎了一口氣,然後跟了上來。
口裏麵叼著煙,但是並沒有點燃,走出去沒有多久就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本來醫院裏麵有救護車開進開出是很正常的,但是我卻感覺到不怎麽對頭,總之就是一種直覺,具體的我又說不上來。
月未央看著從我倆旁邊路上跑過去的救護車,說:“這司機是不是嗑藥了,開這麽快!”
我把那一百塊錢拿出來,說:“你看,這就是她交給我的100塊,應該說事來打發保安的,讓保安攔著我。”
月未央接過那一百塊,拿在手裏麵,說:“這樣子一來,咱倆的車費算是有人報銷……臥槽老何這裏有字!”
月未央話說到一半突然對我說道。
有字?當時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啥字?
然後月未央就把那張毛爺爺遞到了我眼睛麵前,說:“隻怕是要出事兒啊,你自己看看!”
何方,幫幫我!
錢的另外一麵的角落裏麵居然寫著這五個字,頓時我這腦子裏麵就像是一顆炸彈一下子炸開了一樣,立即就對月未央說道:“月未央,快走,救人!!!”
說完之後我就立即轉身往醫院跑,月未央有的時候雖然腦子短路,但是這種時候顯然他也不傻,立即就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馬上就轉身和我一起往醫院裏麵跑去,我是不是能夠理解為是他男朋友跟她見了麵之後就威脅她來的這裏,她自己是不願意的,但是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反抗,隻要在到了醫院之後想辦法交給我的這個信息。
那個保安贏該也沒明白情況,就隻曉得按照丁盼夏拜托的那樣子把錢交給自己,可能是丁盼夏為了保密,甚至連上麵有字的信息也都沒有告訴那個保安。
該死的,剛剛沒有仔細看,這都過去了多久了?從開始到結束,一個流產又需要多少時間?
娘的,可千萬別耽誤事兒了啊!
過馬路的時候闖了一個紅燈,好歹是沒造成啥交通事故,我好像聽到了好像有一個司機好像還打開車窗罵我和月未央不要命來著。
衝到裏麵之後我直接就繞過了那個保安到了二樓,二樓有一個谘詢台,過去我一邊狗喘一邊問:“麻煩問一下,幾個小時以前來了一男一女,是做流產手術的,他們在那個手術室?”
“請問名字?我好幫您查一下。”
“女的,也就是來做流產手術的那個,叫做丁盼夏。”
然後我就聽見了這個護士一直在點鼠標和敲擊鍵盤的聲音,我和月未央在一邊那簡直急的,火燒眉毛了都。
我不曉得丁盼夏寫在錢上的這個幫幫她,倒地是不是意味著她不願意流產了,但是我曉得她一定是想要離開這裏,或者說她害怕。
對她我是不怎麽害怕的,我怕的是她肚子裏麵的那個孩子,以及盯著她的那個血嬰。
一旦是讓她肚子裏麵的孩子和血嬰碰上了,那必定要出事兒!
我現在唯一要杜絕的事情就是這件事兒,我可不想到時又出來一個子煞什麽的。
“老何,別著急,該發生的事兒總會發生的,再說了,吉人自有天相你別……”
“臥槽你這話說的怎麽就像是我媳婦在裏麵生娃兒一樣?”我哭笑不得的對月未央說道,你妹的,吉人自有天相這句話不都是電視裏麵母子難產的時候說的話嗎?
月未央幹笑了兩聲,說:“我這不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嗎?”
這時候那個護士終於是查出來結果了,他對我說:“你要找的患者在4樓的3號,但是先生你說的是流產手術,這會兒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了,很有可能都已經完成了。”
我和月未央也沒多跟她囉嗦,說了一句謝謝之後就直接往四樓跑,等我倆到了之後就傻眼了。
手術室的燈是滅著的,門也是關著的,就是一副沒有人的樣子。
這時候一個穿著醫生的人路過,月未央抓住他就問:“醫生,你知不知道這個手術室的手術什麽時候做完的啊?現在轉去了那個房間,你知道嗎?”
月未央問的語速很快,我不停地給醫生示意說叫他不要害怕,我們不是來鬧事兒的,隻是因為太著急了。
醫生說他是上下午的班,才剛剛到,但是聽說剛剛的手術好像有意外,具體是個啥子情況他也是才剛剛上班,所以也不清楚。
這一下我和月未央就徹底沒法了,而且還聽到了意外兩個字,這無疑是讓我的心一下子又懸了起來!
月未央卻突然一下子叫起來,說:“有有有,有辦法!老何,有辦法!”
看他一副激動地那個樣子,應該也不是像是鬧著玩兒的。
“紙鶴啊,紙鶴引路!還有那一百塊錢,正好啊!”
臥槽對啊,我怎麽就沒有想到?紙鶴引路啊,那一百塊錢肯定是丁盼夏的,沒有在保安那裏放上多久,所以丁盼夏留在錢上麵的的氣息是肯定要重一些的。
想到這兒我就和月未央直接去到了一個廁所裏麵,因為怕人看到,所以我倆也顧不得啥子形象了,兩個人就直接鑽到了一個廁所格子裏麵去。
看來我不管走到哪兒都背上我自己的這個降妖除魔專用背包的選擇是正確的,要是沒背上這時候我上哪兒找工具去?總不能去問醫生要處方單子吧,樣子我肯定是會被當做精神病的,雖然現在我距離精神病也不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