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別讓女孩子的眼淚流幹
“雖然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但是我相信一個願意為了救別人的命兒差點兒丟了自己的命的人,不是壞人。”華曉筠對我說,“而且,華成他本來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咽了一口唾沫,說:“好歹也是你親戚啊,這樣子說不大好吧。”
他爸媽們知道他在學校裏麵不安分,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是我拿給他的,他還敢把我怎麽樣?
我點頭,這可就是把握了經濟命脈的人,華成還真的就不敢把她怎麽樣。
然後她說她要去她的店裏麵看看,我倆也就就此別過。
現在不知道墨辰逸和華成想的是啥,但是估計也沒啥好話說出來。
“啊!什麽?!你說什麽!”
寢室裏麵妃子一個跟頭翻了起來,腦袋一下子撞到了天花板上,但是他都沒覺得疼,隻是瞪著眼睛問我剛剛說的啥。
我說:“你沒有聽錯,校長親自冊封你為體育部的部長,華成和墨辰逸這倆孫子都下台了。我估計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收到學生會的邀請函了,受邀做部長,這多牛逼!”
耗子也一下蹦躂了起來,說:“好,妃子當官了,請吃飯!”
虱子了個懶腰,一邊哈欠一邊說:“慶祝妃子做部長,我請客啊,地點你們挑。”
就在我還想跟他們描述一下當時墨辰逸那孫子的表情的時候電話響了,我看了一眼,是丁盼夏打過來的。
難道是她下決定了?
招呼了他們一下之後我就退到寢室外麵的陽台上接通了電話。
“喂,是何方嗎?”是丁盼夏的聲音沒錯。
我說是我,然後就問她是不是決定了?
她問我能不能見麵說?他就在學校的湖邊。
我答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然後留下還在高興的他們三個,又奔著在我身上已經發生了無數的故事的人工湖畔去。
見到她的時候她的眼睛還是紅紅的,看樣子這兩天是哭了不少的時間。
“你給我的東西,莫名其妙的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她一邊說一邊就把當時我給他的六丁六甲破煞符地給我看。
“本來三角是黃色的,現在好像失去顏色了。”
我拿過來那張符,打開之後看了一眼,上麵的氣已經弱到幾乎可以忽略,看樣子那個東西又去找過她了,要不是這張符,隻怕現在說啥都晚了。
我將符隨手丟到了湖裏麵,說:“沒事兒,你現在叫我出來,是想怎麽辦?”
她告訴我說那個男的叫她自己去把孩子打掉,多少錢他出,但是那個男的卻不願意跟她一起去。
我一聽心一下就涼了,尼瑪,這不會是要我暫時來當個便宜爹吧,你妹的,我這可怎啷個辦啊。
拒絕吧,顯得我太無情了點兒,畢竟讓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獨自一人去打胎有多恐怖,這是完全無法想象的,誰知道以後會不會給她留下啥子心理上的傷疤。
但是答應吧,這種事情,想必是正常的男的那都是不怎麽願意去做的,便宜爹,這得是多大的鍋啊,你妹的,都僅次於那啥顏色的帽子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萬一我不去,在半道上那個嬰兒又竄出來不是個麻煩事兒麽?
這家夥一下子給我愁的,到底啷個辦啊!
想了很多,但是我還是裝作沒怎麽聽懂的樣子,對她說:“所以呢,你是要自己一個人去嗎?”
沒想到她竟然點了點頭,說:“沒錯,我就是要自己去,然後我要把孩子的血送給他,讓他一輩子活在血腥裏麵!”
就在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接通之後她居然開了免提。
“喂,你在哪兒?”電話那頭的人好像很不耐煩的樣子。
丁盼夏似乎已經徹底對這個人死了心,她說:“我在那兒關你什麽事?我在和別男朋友約會呢,你管得著麽?”
那個男的好像也沒有多少耐心,她說:“行行行,我不管你再那兒,也不管你在幹什麽,但是孩子的事兒,我也不是什麽不負責任的人,我跟你一起去。”
丁盼夏惡狠狠的說:“不需要,我要把孩子生下來,然後放到你的寢室門口,讓你一輩子都不忘記這件事。”
“你他媽瘋了……嘟嘟嘟”
丁盼夏沒等他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對我說:“你知道麽,現在最恐慌的是他,最害怕的也是他,不是我!”
我看著突然幾乎偏執起來的丁盼夏,心裏麵歎了一口氣,記得以前在網上看到過一個段子:
不要輕易然女孩子流淚,女孩子流的淚都是腦子裏麵進的水,水流流幹了,女孩子也就變聰明了。
這一點似乎和現在的丁盼夏很像。
這時候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才注意到這個人的備注是“人渣”,別說還挺貼切的,能幹出這種事兒來的除了人渣也沒別的啥東西了。
丁盼夏甩手就將手機丟到了湖裏麵,轉頭對說:“現在沒人煩我了。”
其實我一直都想問這男的是誰,但是我又曉得這人問了丁盼夏又要傷心,所以我幹脆還是不問了,反正都是人渣,何必要去認識呢。
丁盼夏接過我給她的一張新的符,走了,她啥子忙也沒有要求我幫,似乎就隻是為了當麵告訴我她決定打掉孩子。
我怎麽看她怎麽不對勁,然後我還是給韓書蝶打了一個電話。
聽到這她的聲音我還真挺高興的,但是現在有正事,所以我也沒有過於跟她膩歪。
我就問她:“小蝶,你認識一個學電台主持人的叫做丁盼夏的女的不?或者你朋友圈裏麵有沒有認識的?”
她在電話那頭“恩……”了一聲,說不認識,但是可以問問朋友們。
我說:“那就好,要是有消息,你就幫我看著她,記住,盯著,但是不要讓她知道。”
“何方,你對別的女孩子那麽上心幹什麽?”
一股醋味兒一下子順著電話傳了過來,那家夥給我酸的,我咳嗽了兩聲,說:“我跟你長話短說,她有可能會自殺,千萬看好她!”
電話那頭韓書蝶這才意識到了我說的事情的嚴重性,連忙答應下來掛了電話就去幫我問去了。
沒一會兒韓書蝶就給我發信息,說找到了,幫我看著的,沒問題。
我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晚上時候虱子和耗子告訴我,我剛剛走妃子就接到電話要他去一趟學生會,帶上寸照,說是完成部長的交接儀式。
然後虱子掏腰包,我們一起去吃了一頓。
我們也算是正式認識了妃子的女朋友呂巧蘭,說起來當初還是因為我們經管係四大才子的名頭才成就了呂巧蘭和妃子,這也是緣分嘛。
妃子說,我和巧蘭啊,這就是緣分!而且還得多謝耗子哦不!現在要叫文昊!
要是你丫的嘴賤說出來了“當時的電商四大才子”,估計也不會有我和巧蘭,敬你一杯!
於是妃子就一本正經的把我們一桌子人都逗笑了。
妃子說:“可惜的就是你倆的女朋友沒來,不然咱們兄弟幾個不就都齊了麽。”
我當然曉得他說的是我和耗子兩個,耗子說他女朋友有事兒回家了,我當時特尷尬的說我女朋友有事兒,雖然沒回家,但是也來不了。
其實我是給韓書蝶打了電話的,她給我說的原話就是“我有事兒過不去啊,要不然啥時候找個時間好了。”
我當然也不能硬要她過來啊,我高興不?我當然不怎麽高興了,倒不是說她沒有來一起吃飯這件事兒。
而是她似乎一直都在忙,我也不曉得他是在忙啥子,但是她也不會給我說,我也不會問。
那句話啷個說的的來著?
我不問,你不說,這就是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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