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老徐的煩心事
我最終還是沒有能夠在趙氏廣告幹滿三個月,最後一個月的時間我辭職了,期間還幹了一件事兒,就是何家寶養的那個兩個小鬼,我也給送走了,當然這回是開壇做法,走的正規流程,謝必安這老孫子真的是把我給整怕了。
我還是打算回老家看看,陪陪我爸跟師傅他老人家,張可凡依舊跟著我回了老家,不過這回她倒是準備的非常充分,各種防曬霜補水麵膜層出不窮。
我還挺奇怪,我記得以前她從來不用這些東西的,她瞪我一眼,說:“女孩子用這些怎麽了?”
然後回家去之後她還是沒用,理由是:麻煩,而且不知道要怎麽用。
第二個月我拿到了三千塊錢,回家的時候給我爸拿了一千,說是我自己掙的。
當然,順便我也還有很多事兒要跟我師傅聊,其中那一塊有溫度的龍形玉也被我帶了回來。
我師父拿著那塊玉研究了半天,說這個東西,好像是傳說中的赤炎火玉,但是因為沒有見過,所以他也不是很確定。
赤炎火玉?我心裏麵驚了一下,要是我估計的不錯,赤炎火玉好像也是三清書上麵記載的那個組成九九歸一陣法的東西之一。
然後師傅就問我是怎麽得到的?我就把何家寶的事兒給他講了一遍,師傅聽了之後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沒有做出啥子評價。
這次回來何家村我也看見了提前回來的何家寶和孟雨,但是也沒有多說啥子。
我又問了師傅關於葛叔的事情,師傅告訴我,葛叔這個是趕屍匠沒錯,本事也是大得很呐!
對於師傅說的這句話我當然不滿意了,其實我是想問葛叔的身平和事跡,畢竟湘西趕屍術名氣可是傳遍神州大地的每一個角落啊。
師傅說人老了就不想再去做哪些費勁兒的事兒,所以大都選擇了自己安安分分的過日子,或者就像他一樣找個徒弟將自己的本事傳給他。
一個月的時間,我軟磨硬泡,要師傅一直給我講解五雷掌。
張可凡每次就兩隻手拖著下巴在一邊聽,一副專心致誌的樣子,我也不曉得她到底在聽啥子。
走的時候我終於是把師傅的電話要到了,心裏麵就給我樂開了花,以後再遇到啥子我完全不曉得的東西,一個電話解決!師傅他老人家見多識廣,不可能不曉得的,能省不少的麻煩。
我又背著一大坨的土特產回城裏麵,張可凡走的時候直接把她那一大坨的化妝品送給了冬梅。
路上我笑她說:“就是沒事兒找事兒。”
“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一個月時間黑的跟個碳一樣。你看看我,就算是我沒有用那些東西,還不是沒黑!”她說的好像一點兒都沒錯,不過我倒是挺奇怪,她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還是身體天生就沒有黑色素?太陽都曬不黑!
“黑就黑,我有性格,咋了?”我也是瞬間放出了不要臉的樣子,說道。
她很不屑的切了一身,說:“還有軍訓呢,你看看到時候不把你曬成非洲小哥,說不定你女朋友就不要你了,我建議你還是去買一點兒什麽男士防曬霜給自己抹一點兒。”
……
我倆就這麽一直叨叨,從路上一叨叨上車,又一直到家。
小兵哥和可宣姐姐在家裏,我和張可凡都不傻,在家裏麵待了一會兒之後就又出去了,買了點東西之後我倆就又去了老徐那裏,沒想到老孫也在。
這倒是挺稀奇的,這倆居然還能夠挺和諧的處在同一個屋簷底線,而且還沒有吵架。
但是我感覺氣氛挺奇怪的,兩人一見到我和張可凡,立即就解除了剛剛沉悶的情緒,馬上喜笑顏開。
“老徐,上回晚上大老遠的讓你跑了一趟,說請你吃東西,結果一直拖到現在,來來來,這回我整的是涼菜,加燒雞。”
“要的,最近查的嚴,我日媽連生意都沒得法做,有肉最好了。”
老孫一下子也湊了上來,不停地的吸著鼻子,說:“小方,我聞到酒的味兒了!”
“老孫,你這鼻子…來來來,五糧春!”
老徐極不情願的說:“某些人啊,這是來看我的,自覺一點比較好啊……”
老孫這會兒估計也是像我一樣執行了不要臉政策,任憑老徐怎麽擠兌,老孫依舊不為所動。期間還扯下來了一個雞腿,一邊啃一遍抿著我提的五糧春。
“你們兩個慢點啊。”張可凡在一邊生怕兩人吃噎到了,不停地的給這兩個老頑童拍背,倒酒。
我就奇了怪了,這兩個是怎麽回事兒?就算是較勁也沒必要這樣子搶吃的吧,以前沒有這樣子啊。
“誒,張可凡,你去買點醒酒藥來,免不得到時又喝翻了。”我對張可凡說道。
張可凡點了點頭就出去了,我看著這兩個今天不怎麽對勁而老家夥,一把把兩個人手裏麵的雞腿和筷子搶了過來。
他倆愣神地看著我,說:“你搞啥子?”
我也是鬱悶,把張可凡支開之後我還想問問具體是什麽事兒你,這倒好,居然還問起我來了。我就說:“這句話該我問你倆吧,騙得過張可凡,還以為能夠騙得過我嗎?說吧,到底是有啥事兒?不說,今天酒就別想喝了,肉呢,也沒得吃。”
我這麽一問,老孫喝了一口酒之後就沉默了,老徐則是埋著頭一句話不說。
“到底啷個搞起的嘛?不說一會兒張可凡就要回來咯。”說著,我也從兜裏麵摸出來了一盒煙給自己點上,抽了一口。
當然了,抽的假煙,沒有過肺。
老徐看了我一眼,說:“臭小子你開始學壞了了哈!抽啥子煙哦。”
“小方你少抽點兒,對身體不好。”老孫也對我說到。
才抽了一口,我就掐滅了煙,拍著桌子說:“到底要幹啥子哦,不說以後我可不來這兒了。”
老孫聽了我這句話之後說:“來不來都不重要了,人家要走咯。”
我一聽這話,啥子意思哦?要走?
“老x!”老徐想叫住老孫,老孫也不理他,又喝了一杯酒,對我說:“他在美國的女兒叫他過去,過不了不多久她就會去美國了。”
我一愣,說:“這是好事兒啊!難不成你倆就是為這事兒犯愁呢?”
“老徐一把年紀,出去跟著兒女享福也沒啥子啊,這有啥子愁的哦?”
老孫笑了一聲,說:“這老孫子不想去,正跟他女兒慪氣呢,結果把我都給帶進去了。”
我問老孫為啥不去?
老孫就給我列舉了一大串從語言不通道吃飯不習慣理由,差點兒把我給誰說服了。
但是我還是一口咬定著,你就是你姐姐開心也該去啊,畢竟姐姐也是要盡孝心啊。
這時候張可凡回來了,我也沒打算瞞著她,就直接都講給她聽了。
“徐爺爺,我有個辦法,您聽不聽?”張可凡兩隻眼睛一轉,對老徐說道。
“啥子辦法,你先說出來我聽一哈誒?”
“你先答應姐姐去,去個十天半個月的,然後您就吃飯吃不安穩,睡覺也睡不安穩,不回來真的不行,這樣子您也是去了,姐姐要盡孝心的心意也是到了,到時候你再回來不就行了?”
“畢竟姐姐也不可能看著你一直在他那邊兒難受著啊,要是你放心不下這個紙紮店,那你就交給何方或者孫爺爺咯,他們都是能夠給你打理好的。”張可凡說的一本正經。
老徐和老孫一邊聽一邊不住地點頭。
“好辦法!不就是一個月美國生活哇,我怕個球,去就去!”老徐一拍桌子,罵罵咧咧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