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第二個人
在修整了一天之後我和月未央又開始上班了,所有的人對於兩天以前的死亡事件隻字不提,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和月未央都挺好奇的,任哥好像看穿了我們倆的心思,對我們兩個說:“死亡鎖鏈已經打開了,老員工都知道,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
我看見任哥頭上額頭的黑氣已經淡化了許多,看來是因為那天晚上我和月未央幫助他過了這一劫,所以這個所謂的死亡鎖鏈就跳過了他。
我問任哥有沒有看見過死的那個人的樣子,任哥說的時候全身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好像挺害怕的,對我倆說:“見過,死相真的挺嚇人的,後麵的屍檢是突發心髒病,但是眼睛瞪得老大,下巴都沒有合上,我們都曉得是嚇死的,應該是看到了什麽非常恐怖的東西才會這樣子。”
我和月未央對視了一眼,說是突發心髒病應該是必須要一個官方的說法。
但是想想那天晚上那個玩意兒,是挺瘮得慌的,但是要嚇死人的話,會不會太誇張了一點?
任哥知道好像也不多,說完之後就問我倆為什麽好像老是對這件事兒這麽上心?
月未央立即指了指我,說:“啊,那什麽,何方說他準備寫一部恐怖小說,收及素材呢。”
我略顯尷尬的點了點頭,月未央這孫子有的時候腦子反應也不慢呢,為啥大多數時候都是一副能夠氣死人的傻樣兒呢?
第一次的死人案件就這麽過去了,從頭至尾我和月未央連何家寶的麵都沒有見過。
但是我和月未央也決定不要在這麽被動了,不然從頭到尾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那不成了二傻子了麽?我覺得自己不像是二傻子,所以我和月未央也準備要開始行動了。
按照前麵晚上給我倆留紙條的情況來看,何家寶很有可能一直都在暗中觀察著我們,所以這一次我們不能夠親自動手,大家都是業內人士,知道你需要什麽東西,那麽你要幹什麽估計猜都能夠猜得出來了。
就在我倆第一步就被卡主的時候,第二個要出事兒的人出現了。
當時我和月未央都在辦公室裏麵,一個穿著正裝手裏麵抱著一摞文件的女人從門口出現在了辦公室裏麵。
月未央告訴我那個女的就是何家寶的貼身秘書,叫孟雨,基本上何家寶所有的事兒都是通過她來轉達的。
說完之後還不由自主的砸吧砸吧嘴,感歎著孟雨前凸後翹的身材。
我還是第一回看見這個女人,別說還真挺漂亮的,一雙大長腿……啊呸!我怎麽被月未央給帶到溝裏麵去了。
她額頭上的黑氣已經開始在慢慢聚集,雖然沒有當初簡單任哥的時候那麽嚇人,但是出事兒估計也就是一周的時間。
孟雨來傳達的是何家寶的一條召開公司全員大會的命令,說的是今天下班以後,在公司的中央大廳裏麵召開全員大會,所有在崗正式員工都必須要去。
說完之後孟雨就轉身走了,月未央這回不用我提醒就直接跟了出去,和我倒是想到一塊兒去了,這個孟雨,我們必須要跟她談談。
她現在是唯一一個能夠接觸到何家寶的人,要是她願意幫助我們,那對我們而言必定會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
估計得有差不多半個小時,月未央回來了,挺感歎著著對我說:“差點兒就失敗了,不過還好,約到了,今天晚上下班之後,開完會大概八點半,樓下的咖啡廳。”
雖然我不怎麽喜歡喝咖啡,而且咖啡這玩意兒還死貴,但是這也不得不上啊。
我挺好奇月未央是跟孟雨說了些啥才花費了這麽長的時間的,不過這也不重要了,孟雨這一點一定要死死抓住才行。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時候,活動了一下因為長時間打字已經開始發酸的手指,就和馮雨靈一塊兒先回去了。
至於那個啥子大會,我確實想去的,畢竟我到現在都還沒有見到過何家寶呢,奈何我隻是暑假工,那個大會是對必須要正式員工牌子才能夠進去的。
現在到八點半還有好幾個小時呢,我的回去繼續畫一些符才行,現在手裏麵啥都沒有,總感覺做什麽沒得底氣。
還記得以前初中的時候毛飛攤著兩隻手對我說,方哥你是不知道,兜裏麵沒錢走在街上的時候感覺人家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我這會兒差不多就是這麽個意思,雖然曉得符對那些木偶沒得作用,但是我還是感覺虛的不行。
馮雨靈一路問我為什麽和月未央都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我當即迷茫的看著她,問她:“有嗎?”
她白了我一眼,懶得在和我多說。
我開玩笑,對她說:“你是要做三個月暑假工的,我也是,按照網絡上現在比較流行的段子,咱們這是不是就叫做‘我與初中霸氣女組長同住三個月不得不說的故事’?”
我以為能讓她尷尬一下,沒想到這馮大組長霸氣不減當年,一隻手一下子挽住我的肩膀對我說:“好啊,那咱們這就回去發生點兒什麽不得不說的故事。”
他妹的,我才發現自己根本招架不住她,反倒整的我自己尷尬到死,連忙扯開了她的胳膊落荒而逃。
回到房間裏麵馮雨靈還在不停的笑我,一邊笑一邊對我說:“何方啊何方,這麽多年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是那麽單純啊。”
我挺好奇的,當初初中的時候好像挺能打架的吧,單純這倆字兒和我沾的上邊嗎?那時候我好像是就覺得沒有打一架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再打一架。
怎麽想也和單純沾不上邊兒啊,感情她這是在誇我啊!
和一個大美女打趣是挺幸福的,不過現在我可沒有那麽多時間,和馮雨靈扯了兩句之後就一頭鑽進了我的房間裏麵開始畫符。
就以我現在的這個熟慮,一小時三四十張都是少的。
所以一小時之後我就停了下來,看著二十張六丁六甲破煞符和幾張鬼眼冥途符以及十來張破穢定心清靜符。
剛剛準備給韓書蝶打個電話馮雨靈就推門走了進來,想了想還是算了。
超短褲,一雙大白腿露在外麵,半截袖,夏天的衣服大都比較薄,我甚至都看見了.……
“大姐,你這樣真的好嗎?”我有些哭笑不得看著馮雨靈,心裏麵卻在權衡著我的定力是有多強。
馮雨靈好像沒有注意到她帶給我的負麵影響,走過來之後就看見了我畫的符,拿起來之後挺好奇的問我:“你還會畫符呐?你別告訴你的真實身份是一名陰陽先生或者抓鬼道士什麽的,這樣子估計我就得重新審視一下你了。”
你妹的,要不然怎麽說高手在民間呢?你看看,就憑著一張符就把我的身份都給猜出來了,這是得有多厲害啊。
我苦笑的著說:“還陰陽先生呢,你見過有我這麽帥的陰陽先生嗎?”
她點頭,說:“卻是沒見過你這麽苦逼的陰陽先生。”
這句話差點兒沒讓我一口老血吐出來,仔細一想,你妹的她說的好像還沒啥錯的,我好像還真的挺苦逼的,簡直要命了啊。
我這會忍受著馮雨靈身體上和心理上的雙重折磨,誰特麽能夠來把這瘋丫頭給收走啊。
和這麽大個美女吧獨處一室,我好歹也是一個正常的血氣方剛的男的吧,要是沒點兒什麽想法我自己都不相信,不行了,再這樣子我估計都要犯罪了。
於是我就邀請她去外麵吃雪糕。
好不容易算是給熬到了八點多,我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去見一見那個孟雨。